参王唰的挺直了,笔直笔直的,就算头顶压三座大山也不折腰;慢慢的恢复金色,金的真发紫,照的明玉愈发像小公主。
明玉好愁眉好伤心:“昭王,为何我每次说要炖了它没用?”
昭王特直白:“因为你好欺负。”
明玉愈发对着秋雨冰雹伤心,她现在是一品静姝郡主,谁敢欺负她,哼!
钱曼来告诉她:“同僖公带着好多同伙杀上门来了。”
明玉问昭王:“老王八昨儿吐血没吐死他?”
钱曼替昭王回答:“来找个出气筒替罪羊之类呗,这都不懂,妹子你还要继续努力。”
明玉学周芣苡的样子,要随性的骄傲的,还有天生萌的:“本郡主怎么不懂?说白了是废物利用,想把我爹拖下水。也不看看他什么东西。爹在没,咱去瞧瞧。”
昭王站门口,周广站门外、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看明玉是真聪明。废物利用太犀利了,就是要利用他最后一点价值,再演一出好戏。
换个说法就是补刀。同朝一刀肯定砍不死,有那么多人陪他一块折腾呢。那就再补一刀,两刀砍不死再补两刀,反正不是猪先死,就一定是他们先死。
勇毅堂,外面下着雨,屋里点着灯,一阵杀气腾腾,特有杀猪的气氛。
同僖公坐那特精神,虽说折腾的老了一点,愈发有土皇帝的样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傅良斌坐他下手,一身刑部侍郎的公服,一脸络腮胡子,一副替天行道的架势。
陈留公和庆王坐一块,养的都差不多了,两人关系好像也公开了,不时深情对视,庆王病美人柔弱的有点娇羞?陈留公贼眉鼠眼的愈发猥琐。两人不仅来给同僖公助阵,更是和将军府有仇,逮着机会就想报仇。
李湄及李家女婿荆嗣公和周芣苡也有仇,韩王更有仇。
周芣苡不会做人,快将人得罪完了。至于崔郕公、衡平侯怎么得罪都不知道,反正都来了,勇毅堂差点坐不下。还好没人将主位坐了。
周广和明玉坐主位,也不上茶,就看着这些人,想干嘛开始吧。
韩王、庆王、同僖公、崔郕公、荆嗣公等都愣了一下,他们能来将军府,是给周广面子,竟然茶都不上?太嚣张了!真以为虎贲军是他一个人的吗?不可饶恕!
“啪!”同僖公一掌拍高几,突然捧着手惨叫,手心戳着一根针,流着一点血,不算太严重。
周邦立、王铮站旁边看着,上次毁了勇毅堂银子还没赔呢,这只是利息。
傅良斌急忙喊:“周大将军,这是做什么?”
周广冷漠的看他一眼,看的他差点跪下,愈发鄙视,就这点胆子还敢来装腔作势。
傅良斌怒啊,胆子大还需要装腔作势吗?再说他胆子不小,但看看将军府干的什么事儿。在高几中间藏着绣花针,谁想出的馊主意?
同僖公只是冷不防被吓到了,他习武之人岂会怕一枚小小的绣花针;拔了扔一边,愈发气势汹汹的盯着周广:“竖子!立刻将‘鸣鸿’交出来!否则本公砸了这将军府!”
周广冷酷的回视,一身气势收敛,却将同僖公看的莫名心虚。
同僖公不是怕周广,是最近精神有点问题。几百年祖宗的基业毁于一旦,他有时候做梦还会梦见他爹娘,太诡异了。但今天的事儿他占理,他理直气壮。
荆嗣公看他状态不对,立刻助阵:“说起来确实是将军府的不是。鸣鸿是同家祖传宝刀,大将军岂能拿着不还。”
周邦立冷酷插话:“同小姐用祖传宝刀刺杀郡主,宝刀就是证物;这该当何罪,你知道吗?你把《大虞律》背熟了吗?没背熟回去继续,别一大把年纪还尽瞎说!”
荆嗣公白发胖老头,差点被气死,盯着周广吼:“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
周广都懒得理他。得罪人怎么了,这儿有一个人吗?
周邦立冷笑:“我爹从小教我要讲道理。只有老不死的才倚老老,还有尸位素餐做了狗汪汪叫,叫这么愉快云家老祖宗也不可能看上你。”
小丫头在书滴身后碎碎念:“所以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长的挺有创意,活得挺有勇气。又老又丑不是你的本意,是老天发脾气。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怎能衬托世界的美丽。这大概是你活着唯一的意义。”
荆嗣公气的直吐血,老子不活了!
小丫头特愉快,探头问同僖公:“同僖宫被砸,你将来要埋哪儿?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同僖公气的要吐血,一巴掌拍高几,捧着手又惨叫,这回扎了三根。
小丫头坐地上傻笑,这主意就是她出的,咩哈哈哈。
书香、书砚、王铮、王猛等人都挺愉快,这傻逼老头也太逗了。
庆王病美人一身王八之气:“大将军还是赶紧交出鸣鸿吧。否则对你没好处。”
明玉欻一茶杯砸他头上,耶!准头能赶上逸哥哥了。伸手再来一个,继续砸庆王头上。伸手再来一个。庆王跳起来就跑,恨不能掐死周芣苡!
逸哥哥没在,明玉掂量着打移动靶难度太高,只能先放弃。
小丫头冷笑:“锦川特产这么大好处怎么不收下?上次毁了勇毅堂一万两银子还没给。我这记着账,还有利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庆王、陈留公怒视。小丫头躲书这挡箭牌太好使了。
庆王、陈留公等人怒视书滴。书滴比大将军更标准的十倍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