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天一,二公子火迪知母舅,长得特美b>
四十左右的样子,桃花眼、脸如玉,眼角有点细纹,充满成熟韵味。一身大红凤袍,像年轻人一样张扬,几乎男女通杀。
二公子杏眼看着他,情绪已经控制住,平静的问道:“为何这么说?”
火天一站在他身边,望着信春湖,磁性的嗓音透着杀意:“你想想,那些贱民有那么容易驱使吗?他们骨子里天生充满贱性,对他们好不得、坏不得,又可以打可以骂,就是很难驱使。现在那人做到了,这就不简单。”
二公子轻傲一笑,晚霞灿烂,碧波荡漾:“这有何难?只要在他们跟前撒一把铜板,他们就会抢的头破血流,这与驱使无关。”
火天一无语,好像是这样,贱民之所以贱,就体现在这,一把铜板就能驱使,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这个先不算吧,他也搞不懂那些贱民。
火天一换个话题,十分严肃:“再说洛山粮仓。”
二公子举起食指摇了摇,身上有股超然的圣贤气:“不用说这个了,对他们来说,粮食比铜板更有诱惑力。本公子犹记得当初大哥与狗抢食。不说了。”
火天一知道是不让他说,不说就不说,现在哪有心思说那个,洛山粮仓被抢,出大事了!
二公子眺望信春湖,过了一阵才说道:“大公子,挺有趣,本公子要会会他。”
火天一眼皮一跳:“你准备怎么做?她现在就在恒泽县,好像有留下来与我对抗的意思。你说她会是谁?”
二公子悠然说道:“见到她就知道了。正好闲得无聊,调一千精兵,本公子去一趟恒泽县。”
火天一忙劝阻:“不可!洛山五百精兵几乎被全灭,公子千金之躯,不可轻易犯险!”
二公子应道:“那就再加二百火鸾卫,他们也闲着。行了,这么多人若是都不敢去恒泽县,本公子就留在九潭一辈子别出来好了。”
火天一生性多疑,但二公子向来胆大,还不怎么好劝,只得说道:“公子觉得,可不可能是旭王义子逸公子?”
火天一虽然是二公子母舅,都姓火。但姓火的多了,人和人身份不同,二公子就是最尊贵的那个,还有圣贤之名。多数时候,火天一都要尊敬二公子。这才能养出二公子的性格。
二公子性格智慧果断:“不可能。所有消息表明,逸公子在京师,并未到信州。”
火天一说道:“消息可能是假的,旭王肯定会先派人到信州。”
二公子摇摇手指,高贵超然:“本公子说不可能,就一定不可能。既然所有消息表明逸公子在京师,她就一定在京师。传令沿途加强警戒,任何人来到信州,一律拿下。”
火天一桃花眼一亮,好像一片桃花开。公子说的不错,既然逸公子在京师,那么就算出现在恒泽县,那也不是逸公子。要杀要剐,公子说了算。
洛山是被打个措手不及,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就算那是逸公子来了,身边带的人也不会很多;只要公子主动出击,还不是手到擒来,擒不来也要她吃个大亏。
火天一想通了,回去和欧阳坤商量。
欧阳坤没什么好说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能一点动作没有吗?岂不是说霍家太好欺负了?若是各地都这么做呢?反正是二公子带队,错了也是他负责。
恒泽县县衙,逸公子换了一身白衣,坐在县衙大堂,灯光下也挺威严。
昭王坐一旁,也是一身白衣,超然的气质透出几分圣洁出尘;瓜子脸高鼻梁,像个仙女男神;凤眸闪着深邃光彩,不知道又准备阴谁。
书滴坐对面,也是白衣,标准的美男,一身贵气,今儿还透着几分霸气。
孟虎大叔穿青布衣习惯了,拿出一副舆图摆在案上,这是恒泽县最详细的舆图。
昭王伸出手,手指白皙修长,从逸公子眼前伸过,将舆图转个方向,倒过来对着逸公子。
逸公子怒,扑上去就咬,一边将舆图转回来,要不然倒着怎么看?
昭王伸右手按住,笑如花开、声如天籁:“舆图上北下南,县衙坐北朝南,你这方向,上边是南边,和舆图反的。所以舆图倒过来正好。”
逸公子怒:“你是歪理!本公子还能上下不分南北不分不成?难道看舆图还站在舆图上看?你讨厌!不给看本公子立刻去看现场。今晚月色不错,书滴,我们去花前月下吧!”
书滴一掌过去将几只爪子都扫飞,将舆图拿到自己跟前看。
英俊站他后面,也看的认真仔细。光会武功的是打手,会看舆图至少能混个参谋,会带兵才能做将军。扯远了,当打手也要会看舆图,这新鲜吗?
逸公子瞪一眼书滴,看他后面:“英俊,你陪本公子去吧?”
英俊一双死鱼眼都懒得看她,继续和舆图深情对视。
逸公子看孟虎,孟虎看地图,虽然东南七州比较熟,出战前还是要看清楚。
逸公子瞪昭王,都怪你,害大家不理人家。其实本公子早记住了,闭上眼琢磨。
书滴、英俊等研究完,抬头一看,她歪在椅子上似乎睡着了。
昭王伸手去捏她的脸,逸公子唰的睁开眼睛:“谁说本公子睡着了?书滴你觉得,二公子会从哪路过来?从信炀山过来一般两条路。”
众人无语,这表示她没睡着,有必要这样吗?谁还不知道啊。
从信炀山到恒泽县,一条是走恒洛县从洛山边缘过来,一条是走恒润县从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