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楠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脑袋的痛感也随之渐渐消失,但是她明白自己出事一定跟穆芷语有关,那詹白会不会……?叶舒楠心中猛地一惊。
“穆芷语怎么样了?”她连忙问道。
“她……不能说话了。”听叶舒楠提起穆芷语,司空詹白的声音里带上了冷意,那个女人,如果不是顾及着舒楠,自己早就把她给杀了!
“不能说话?什么意思?”
“她用药把自己毒哑了。”可见她是绝不想任何人从她的嘴里问出什么来。
叶舒楠觉得很奇怪,自己跟穆芷语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虽然之前她被宿炎浦抓走是因为自己,可是后来不也把她给救回来了吗?她也没受什么伤,就为了这个她应该不至于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吧?而且她用药毒哑自己,明显就是为了保护她背后的人,可是她跟温塔也彦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联系,她为什么要帮助温塔也彦,还要保护他呢?自己实在是想不通。
关于这个问题,叶舒楠和司空詹白都是一筹莫展。
虽然他们两人只能这么隔着一个屏风说话,但是叶舒楠一直在烨辉园呆到傍晚时分才动身回到南柃别院,就算两人什么话都不说,只要知道对方就在自己的身边,心中也满是幸福安定。
所谓相由心生,当一个人心情愉快的时候,她就会变得容光焕发。南柃别院的所有人看到叶舒楠满面笑容地从大门走进来,都觉得今天的南予姑娘简直好看极了。
“南予姐姐今天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香儿笑着问道。
叶舒楠转身从旁边摘了一朵芙蓉花簪在香儿的发上,面上笑意清浅动人,“是啊,是好事。”
这时,温塔锐一脸鄙视地从叶舒楠身边经过,冷冷道:“花痴样儿。”
叶舒楠淡笑道:“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温塔锐听闻她的话,霎时间站住了脚步,“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反了你了。”谁家的贴身侍女敢这么跟她主子说话?不想活了。
叶舒楠笑意不减,“我现在可不是以王爷你的侍女的身份住在这里的,而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这里,客人,你懂吗?”如果不是詹白告诉自己,自己还看不出来呢,原来这个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竟然这么富有,难怪他的书房跟他本人的气质一点都不搭,这温塔锐还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
什么叫翻身农奴把歌儿唱,这就是了。
温塔锐气得牙痒痒,“行,你们就过河拆桥吧,没良心的。”要不是自己,他们两个能见面吗?能像现在这样联合起来欺负自己吗?
看着温塔锐气呼呼离开的背影,香儿惊讶地回头看向叶舒楠,“这是怎么回事儿?南予姐姐,你……?”王爷这么生气,但却没有把南予姑娘怎么样,这也太诡异了吧。
叶舒楠揽过香儿的肩膀道:“这件事情呢,解释起来太复杂,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不过,我先问你一件事啊,你家王爷的银子都是谁在管啊?”
香儿惊讶地看着叶舒楠,“啊?”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叶舒楠笑着捏了捏香儿的脸,笑道:“行了,不逗你了,你忙你的去吧,估计待会儿啊,你家王爷又要故意找碴儿了。”
“今天跟你家凝烟姑娘相处得怎么样啊?”叶舒楠进到花厅里坐下,眼睛瞥向一旁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温塔锐。
温塔锐冷哼一声,反问道:“你今天跟你家世子相处得怎么样啊?”
叶舒楠淡淡一笑,“行了,说正经的呢。你不是让我帮你追求凝烟姑娘吗?你得告诉我你们之间的进展啊,该不会你真的被你的好朋友给挖了墙角了吧?”
温塔锐端起手边的茶杯猛灌了一口,看得旁边的叶舒楠之皱眉头,忍不住出声道:“你以为你在喝酒呢?有你这样喝茶的吗?”
温塔锐冲着叶舒楠嘿嘿一笑,“你管我呢?我就乐意这样喝,你管得着吗?”喝得又不是你家茶叶,你心疼什么?
叶舒楠好笑地摇摇头,这个男人有的时候还不如毓小王爷那个少年,她严重怀疑这位敏王爷发育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导致神经发育得不健全。不过,他脑子倒是发育得不错,不然也不会这么能赚钱了。
“行,我不管你,你是王爷,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行不行?快说,你跟凝烟姑娘究竟怎么样了。”自己可不想因为这件事一直回不了昊泽,司空詹白说绮云大病了一场,自己还想快点回去看她呢。
“怎么样?就是……冷冷淡淡的呗,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一样,我在她的眼里跟那些男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同。”温塔锐摆摆手,无奈道。
“那你就让她看到你跟其他那些男人的不同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让她对你倾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娶她。身在烟花之地的女子最想要的不就是有个归宿吗?你若是说要娶她,我相信她应该不会拒绝你的。”再美丽的女子也有容颜老去的那天,尤其是烟花女子最是在意的就是时光的逝去,如果有人愿意给她一个归宿,而且是温塔锐这样品貌俱佳的男人,相信那位凝烟姑娘也不会拒绝的。
温塔锐闻言,脱口道:“那当初你也是因为司空詹白说要娶你,才倾心于他的?”她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