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媱阴冷的目光落在叶舒楠的身上,“但是,好歹我也给自己拉了一个垫背的,你不说找到了鹊翎山的高人了吗?他应该告诉你了吧,音驭之术是没法解的,而我这些日子所做的就是让她沉睡,永远地,沉睡……”
木媱心知这一次自己是逃不过了,她收起了往日里的柔媚,眼睛里已经是一派灰败的冷色,“我知道我是逃不掉了,无论是你们还是鹊翎山的那些人,他们都不会放过我的,但是……”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司空詹白冷声道。【\/\/驴? 请搜索】
可是她哪里能逃得掉?外面的一众侍卫早就堵在了那里,雨竹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捆住了她的手脚,重新扔进了叶舒楠的房间。
木媱听了这话,浑身一冷,转身就欲走出房间,她要逃!
听了她这话,叶舒楠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木媱就是从鹊翎山出来的,她决定试探一下,“木媱姑娘,现在你对我做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鹊翎山那里已经来人了,你还是想想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吧,他们会放过你吗?实话告诉你,他们之所以肯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抓你们回去。”
这下木媱脸上的笑彻底保持不住了,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鹊翎山是什么地方,你们不可能进得去的!”
“尽心尽力?这段时间你哪里是在救舒儿?你分明是在害她!你以为本世子会信得过你吗?我早就命人去鹊翎山请了高人过来,今天那高人已经到了,她也看过舒儿了,你做的一切我们都知道了。”
木媱脸上的笑稍稍僵了一下,心中已然思虑了一遍,这才接口道:“木媱谨记在心,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尽心尽力。”
司空詹白冷哼一声,“不明白?当初我说过,若是你胆敢耍什么手段,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你还记得吗?”
“世子这话是从何说起?木媱不明白。”
司空詹白目光冷冷地看向她:“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没过多久,木媱就被带到了叶舒楠的房间,彼时晴姨和温塔锐已经离开了。只见那木媱面上含笑地盈然行礼。
那晴姨一愣,“还有男人?”随即捏了一把温塔锐的脸,笑道:“是你小子出的坏主意吧?”
“可不止女人……”温塔锐嘿嘿一笑。
温塔锐便把有关于温塔也彦那件事的经过都跟他的晴姨说了,没想到这晴姨听了之后,笑道:“这药仍是下得轻了,得叫他以后看了女人就害怕才好。”
“承里啊,他……”
温塔锐正在好奇晴姨究竟跟叶舒楠说了些什么,就见美妇人的目光已经挪到了他的身上,“锐小子,承里呢?怎么刚刚我在医馆没有看到他?我这次回来就是有东西急着要交给他。”
美妇人凑到叶舒楠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叶舒楠微微点头,“好,就这样办。”
“怎么试?”叶舒楠好奇道。
美妇人眼珠子一转,笑道:“是真是假,我们试她一下不就知道了。”
叶舒楠点头,“我最近似乎越来越嗜睡了,每次起**之后都是晕晕乎乎的,精神不济,好像没睡够的样子,但是那木媱姑娘却说这是正常的,因为我的脑袋正在清除那些可怕的记忆,所以需要沉睡的时间。”谁都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我不懂音驭之术,从你的脉象上来看,也并无什么异常,但是你的状况并不好。你每天照镜子的时候也看得出来吧,你的脸很憔悴。”这明显是一副病容,但是从脉象上却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可见她得的并不是病。
“是,而且是一些可怕的记忆。”
“我在来的路上已经听锐小子说了,你被人用音驭之术控制了,脑子里有很多原本不属于你的记忆,是不是?”美妇人一边收回手,一边看着叶舒楠问道。
美妇人开始给叶舒楠把脉,司空詹白和温塔锐都在一边盯着,但是从那美妇人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来。
“手伸出来。”
叶舒楠点点头,“我最近睡觉的时间的确比较长。”
一顿饭吃完,侍女们过来收了碗筷,那美妇人这才开口,“从你的面色上来看,你最近似乎是虚耗过多,嗜睡吗?”
饭桌上,那美妇人跟叶舒楠聊得很投机,司空詹白和温塔锐两个男人皆是沉默地扒着自己面前的饭菜。
说话间,雨竹已经把碗筷拿过来,摆在了桌上。两副,另一副自然是温塔锐的。
“那就先谢过晴姨了。”
“你这丫头倒是会说话,行了,既然你也叫我一声晴姨,那我便不能让你白叫,回头我弄几颗药丸给你。”
叶舒楠闻言微微一笑,“晴姨说哪里话,承里素日里对我们帮助不少,他的师父,我们自当好生照料。再说,我之前听承里他们说起晴姨的事情时,就对晴姨心生仰慕,此次一见,心中甚是欢喜,哪里能不好生招待。”
那美妇人道:“我刚回到医馆就被这小子拉过来了,水还都没喝上一口呢,你们应该不会介意我跟你们一起吃顿饭吧。”
一旁的温塔锐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这位就是承里的师父,我们平常都叫她晴姨的。”
温塔锐正欲开口说话,却是被那美妇人抢了先,“你们两位谁是病人啊?”她的目光落在司空詹白的身上,淡淡道:“一定不是你,你身体好得很。”继而,她的目光落在叶舒楠的身上,微微一笑道:“难怪锐小子火急火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