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你们要帮忙,那就……”严玲婉没有去管张贝珮的吃惊,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大通,见陈子墨他们三人都连连的点头,才放心。
她又专门给乔世子交代了扔的东西一定要用她准备的东西隔开,否则待会儿事没有办成,把个王府世子给毒死了,今儿晚上的事就大条了。
听小嫂子说那玩意有毒,吓得乔子松是赶快在手上套起严玲婉给他的东西,又在脸上蒙上布巾子。
严玲婉也几下武装好自己,“珮儿姐,你的手指头不要忘记了?”
多恐怖呀,还你的手指头!
“戴上了!”张贝珮回答,刘文轩看着那长长的手指头,就算见惯了病人,见惯了死人的他都有些心惊!
“好,各就各位,准备开工!”严玲婉举起右手紧握成拳,在头顶一侧比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加油!”
今儿晚就让你们看看严大导演给你们导一出大戏!
加油?
好,加油!
深秋的夜晚冷风飕飕的,落叶在风中飞舞,掉光了叶子的枯枝在风中摇摆着,微弱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使人不自觉的就会发寒。
嗯,月黑风高杀人夜呀!
将军府二姨娘邵彩蝶在屋里睡得正酣,突然感觉周身冷飕飕,她下意识地去拉被子,却拉了一个空。
她闭着眼睛不满的动了动身子,再次伸手去抓被子,依然抓了一个空。这次她才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这才睁开一双睡眼,一看之下顿时被惊得三魂没了两魂……
她记得自己明明睡在床上的,怎么跑到树上来了?
“来人……来……来人……”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喊人,可是声音被噎在喉咙里,只听见“啊……啊……啊……”的怪异的声音,像被人憋住了脖子似的断断续续的不清楚。
她正在惊恐当中,呼……
严玲婉拿着大大的扇子直往树上人后背扇,看着小东西卖力的挥动着扇子,带着面具的宁王勾唇一笑。
一阵阴风从后背吹过,邵彩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颤,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偏偏这时候,她一个抬头看见一个一身素白色的衣裙,乌黑的长发披在身上,微微低垂着头的女子站在她的眼前,不对,是漂浮在她的眼前。
暗处还没有上场的演员们都屏住呼吸,拼命的忍着……
二姨娘邵彩蝶惊恐的急忙低头,但又忍不住她的那一颗即好奇,又害怕的心,那是谁?像孟……她浑身如同筛糠,鼓起最大的勇气看向那白衣女子。
一个容貌十分清秀的女子,漂浮在空中,浑身散发出一层光晕,竟有一种不染尘俗的美丽。
二姨娘邵彩蝶看清楚女子的脸庞如遭雷击,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眼,面如白纸,嘴唇激烈的抖动,“孟……孟……孟……”张了几次嘴也没有能说出那个名字。
陈子墨见邵彩蝶的反应,收起唇边的笑容,紧握拳头,看来婉儿的主意有效,他冲云做了手势,云闪身离开。
二姨娘邵彩蝶死死地抱着树干,浑身犹如筛糠,此时的邵彩蝶再美的容颜也与鬼差不多了,颤抖的身子带动着整棵树上的叶子都跟着簌簌而动。
如果说刚才她还不能确定,那么现在她已经看的很清楚,那眉眼,那身形,那装扮,无一不表明眼前漂浮的女子是孟含茹。
不!怎么可能,孟含茹已经死了,这是她的鬼魂!
这个念头一出现,邵彩蝶顿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一般,恐惧充斥了心脏,也侵占了肺腑,连呼吸都变得十二分的困难起来……
漂浮在空中的白衣女子似乎没有听见二姨娘邵彩蝶憋在喉咙里的声音,继续漂浮在空中,微微低垂的头抬起来,目光直视二姨娘,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慢慢的举起左臂,伸出一尺多长,白苍苍的手指,指向二姨娘邵彩蝶……
二姨娘的脸扭曲得十二分的可怕,她闭上眼睛大声的叫着:“啊……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害你的。是赵芸馝那个贱人出的主意,是曹姳翠找的男人……”
哼,不是你,可能吗?暗处的严玲婉心中哼哼,看来还没有吓到位!她给孟小东和霍去病一个指示,孟小东立刻会意,使出内力移动麻绳,霍去病这边接应,而严玲婉收起大扇子,端着准备的东西准备看时机扔。
有了孟小东与霍去病的接应,张贝珮悬浮在空中的身子自然就被移动到了二姨娘的眼前,离得特别近,严玲婉又给张贝珮做手势,张贝珮点头。
“哼……”孟含茹的嘴里发出哼声,但却是断断续续的绵延不断。
二姨娘抖得更加厉害,周围的人都能听到她牙齿相互碰撞的声音。
邵彩蝶死命的睁眼看,白衣女子孟含茹就在近前不说,那指向她的手指竟然有一尺多长,这一指如同催命指一样,狠狠地指到了她心灵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吓得她再次大叫起来:“是……是我找的药,是我们三个合伙一起……”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二姨娘就双眼一闭,从树上滚了下来,像一条死狗似的毫无形象可言趴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呃,晕得也太快了吧,鬼火都还没有上场呢?
严玲婉只得向暗处一个招手,孟小东和霍去病放下三小姐,这下轮到陈子墨他们三个上场啦,只见这边两人带着面具,在树下的空地上摆放好桌椅。
龙虎将军府中一群人正在布置地狱的审判室时,老皇上也带着隐卫急急地出了皇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