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君子见情况不妙,无论是身手还是术法,他都不是亚古的对手,若要硬拼,根本妄想得到权杖——
“啊——师兄!我好难受!难受!是西雅王喂我吃了毒药,我这才,师兄,救命...救...”说罢两腿一软,竟然直直的晕了过去——
“师弟!你怎么了?!”亚古心急如焚,上前一看究竟,却不想,正在此刻,君子掌中蓄力,有黑气蔓延——
“既然你这般清高,那么...便去死吧!”
“你!”权杖丢落,君子伸手接至,一瞬间,却又免得面目青黑,双目无神,有些呆滞......
“师弟!君子!咳咳咳...咳咳...”那一身黑气之人,不是他的师弟君子!
“你!你究竟是谁!?我的师弟君子...”
“哈哈哈哈哈...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我是谁的,亚古,好好跟着你的恩师...下地狱去吧!”
一袭猛烈的天罡黑气,自君子身后蔓延,溢出......
“砰”的一下,门被撞破——
“师父!你在做什么!”
“傻小子!他根本就不是你师父!看着亚古!不妙...快走!”
“轰隆”一下,屋内白烟弥漫,烟散...人却消失不见,君子追了几步,所到之处,均树木尽数损毁,见正东方王殿方向有青黑之气,便如同着了魔一般,朝着那正东方向而去——
......
“歇一会儿吧!那家伙现在应该追不上来了!”
“你是...”
“你不用先急着管我是谁,那老家伙,只怕是命不久矣!”庸无双一勾腿,四处察看了一番,没有追兵,这才安稳的盘腿坐在一边凸起的石块上,似乎很是闲适的看着面前的清风与受了重伤的亚古!
“大祭司!大祭司!你怎么了?”
“咳咳...咳咳...”亚古说话之间便吐了一口黑血,而清风将亚古的衣裳拉开,却见那胸口处分明有五个手掌印鲜明的很,微微泛着黑气,有些触目惊心!
“大祭司!怎么会这样,为何我师父会伤你?!”
“呵呵...傻小子,难道你方才没有看到?!那人头鬼面的模样,那根本就不是你师父,就算那是你师父,也是中了邪!所做之事都不是能够由自己掌控的,还有一个...你师父,方才在我与之交手的时候,曾经试图想探探他的脉息,以断出那人的问题所在!却不想...那人竟然脉息全无!从医者的角度上来说,就是死人!”
“你...咳咳...你说什么!我师弟...”
“这不可能,我师父明明就好好的站在那儿,怎么可能是...”
“怎么不可能是,我庸无双这辈子断脉无数,从未错过!傻小子!你懂不懂!”
“你说什么!你是谁?!庸无双?!”亚古半睁着眼睛,却道:“赫赫有名的尊者神医,若真的连庸先生都断出的死脉,那么师弟他...师弟方才会那样,定然是被什么邪术给控制住了!乌拉氏诺仁...究竟对我师弟做了什么!”亚古气愤至极,双手紧握,因为情绪的过于激动,而猛咳出几口黑血,那黑血所溅及,草木尽数凋零萎靡......
“尊者神医!既然大祭司说你是神医,那么大祭司的伤,你一定能救,是不是?!”
“傻小子!我是神医,却不是神仙!你以为,大祭司,我与你之间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若是能救,我也定然会毫无保留!乌拉氏诺仁是你们西雅的王,而你,是西雅的大祭司,如今诺仁竟想到对你下手,西雅必然不是你久留之地!”
“诺仁并非是想要对我下手,而是想要我手中的权杖!如今,权杖没了,我有负师父的托付!甚至...连师弟...也没了!这辈子我未能带领西雅走向繁荣昌盛,也未能为西雅筛选出最合适的大祭司,原本,君子师弟,便是最好的人选!只是...现在诺仁无道,竟也不知是修炼了什么邪术,我担心,西雅的国运...”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先生!”
“怎么样,事情可有眉目了?!”方乾枫手下这些人办事还算是牢靠,不过两日,便混入了西雅王城。
“方才,我亲眼所见,那名面上泛着黑气的男子,见宫门正东方向有黑气蔓延,随后,便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往那个方向走!原本我还想跟上前去查看,却担心先生这边的情况!因此,只派了两个兄弟守在王城之内,静观其变!
“只要...别暴露行踪便好!”
“先生放心!这么些年,我一直带着兄弟们流连在安镇西雅的交界处,对西雅的民风还是了解不少,想要在王城内做到不引人注意并不难,只是那些失踪的姑娘,我手下的人潜入不进王城,一起都是未知!这...”柱子但看那亚古得虚浮,便也知道定然受伤不轻!
“先带回安镇吧!如今不知道诺仁的下一步会怎么做!西雅境内毕竟是诺仁的地盘,只怕是...西雅也安静不了多久!”
“是!先生!这位少侠!你我合力,一道将这位前辈带回去再说!庸先生医术精湛,说不定这位前辈还有救!”
“哎!我可没说自己医术精湛,那是死人杀人!这动手之人,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控制一个死脉之人,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做事,甚至是袭击他人!那队不死骑士!会不会也正是这个道理?!事不宜迟,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撤!回了安镇再做打算!”
清风与柱子二人夹着亚古,施展轻功,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