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呢,一连十天,没个动静?
不太好。
她黑黢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努力要将他脸上的任何表情看清楚。
他也知道她的心思,无奈的笑了,“你当我这大半夜的过来,是闲的吗?”
“嗯?”什么意思?
他没再解释,杜云锦却隐隐了解,乐了,“你是说,你大半夜的过来,是想我想的?”
手指在她腰上重重捏了下,“你说呢?”
“嗬,哎哟。轻点。”杜云锦叫了一声,随即嗤之以鼻,“嗳,你这想我,想的是不是太晚了点?十天了啊,早前你干嘛去了?”
“有事,脱不开身。”他看着她,眸中有歉意。
杜云锦瞅着瞅着,也就不问了,抿了抿,乖乖的趴着享受着他的按摩。
许久,他抽走了手,“你再动动试试,还疼吗?”
“哦。”她稍稍扭了两下,还真不疼了呢,回头看他,笑,“五叔,你真厉害呢,一点不疼了。”
猛地爬起,她裹着被子,就朝他怀里一扑。
赵天煜伸手接了,抱在怀里,又将她身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责备道,“仔细又闪了腰。”
“嗬,不是有你在吗?”她抱着他的腰,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眉宇的疲色,手指轻轻捻了捻,衣裳也是湿的。
“你,外头雪不是停了吗?”她惊愕,连忙将被子也要裹住他,但又觉得不妥,他身上衣服是湿的,裹着被子有什么用?
“你快脱了,我找人给你换一套过来。”
赵天煜俊脸薄红,低低笑,“这半夜的你问谁要衣裳去?”
何况,她不怕人知道,她这屋里半夜藏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