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师兄说,若没有他带着,世间便无人能够寻得到。
“师兄,要是有人误入此阵,会不会出不去?”
一念轻笑:“这又不是杀阵,自然困不住人,不过是将人引到别处罢了。”
梁澄不禁叹道:“师兄还有什么不会的?”
一念沉吟片刻,笑道:“师兄不会丹青,我曾听闻,当朝太子喜梅成痴,曾经日画梅株三百,可有其事?”
梁澄微讶,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想坊间还在流传,于是小声道:“只有二百九十九……”
“只差一株,”一念道:“回去后师弟叫我丹青可好,师兄想送你一副画。”
“好啊,”梁澄咧嘴,笑意溢满双眼,忽然一阵劲风吹来,他还没动作,人已被一念往怀里一紧,转身背过寒风,梁澄埋在一念宽实的胸口处,不受一丝寒风侵扰,整颗心似乎都要被暖意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