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等爱的孩子,只是很多时候,我们等不到,只能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继续前行。——郑西卡的练习日记。
阳台上的郑秀妍就那样蜷缩着,仿佛把自己置身于这个世界的边缘。望着周遭的一切,她轻轻眯着眼。这深邃的玄色夜空,点缀着轮廓分明的月亮和冷漠的明亮星光。以飘动的纱云为边框,她眼中这夜空如画。
忘了有多久没有在如此安静的夜晚,一个人静静地放空思绪了。也许是因为每一次清空思绪,第二天又会被无尽的烦恼所填满,所以就那样任由它满满的,直到最后满负荷地潸然泪下。
当睡不着的泰妍晃荡到阳台边时,看到的就是秀妍望着夜空在默然流泪。这阳台是变成了流泪场所了吗?艾琳在这里哭,西卡也跑来这里哭。我今晚要是没看到秀妍,是不是在这里呆呆坐一下也会哭?
泰妍走到了秀妍身后,把自己身上的小毯子,披挂在了她身上。
“你看起来可怜死了,像只被遗弃的流浪猫。”泰妍站在秀妍身后如是说道。
“谢谢,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擦掉了眼泪,紧了紧身上的毯子。秀妍回头看着把毯子给了她,自己却只穿着薄薄的秋季睡衣,冷得惨兮兮的泰妍。“笨蛋,一起裹吧。”
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犹如冬夜里蜷缩在一起取暖的猫咪,抬头凝望着夜空,默然无语。
“我想夜晚的阳台不是个好地方,我们还是回去吧。”泰妍喃喃地开口,心里莫名地有种想哭的冲动。
“内,寂静的黑色容易让人想太多。”秀妍应着声,却抱着泰妍不动。“泰妍给我唱首歌吧。”
“会吵醒孩子们的。五点就得爬起床了,让她们多睡会。你也该去睡了,阳台真不是个好地方。my_dea_j。”泰妍捏着秀妍的脸蛋,额头相互抵着,催促她回房间睡觉。如果她刚刚没看错的话,客厅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应该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再不睡就没时间休息了。
秀妍觉得额头传过来的温度很舒服,她的眼睛撞上了泰妍的,那沉静的目光让她觉得很安心,这感觉真好。
“不要,泰妍唱歌了我就去睡,不唱我就不睡。”感觉很好的孩子傲娇了。
“唉一,那我唱一段,要去睡哦。”泰妍面对撒娇的秀妍没有办法拒绝。秀妍天生娇媚的嗓音令她不需要学习撒娇方法,也能成为撒娇达人。
“i‘d_athan_a_snail.(我宁可是只麻雀,也不愿做一只蜗牛。)
yeould,i_suely_would.(没错,如果可以,我会这样这样选择。)”
i‘d_athan_a_nail.(我宁可是支铁锤,也不愿是一根铁钉)
yeould,i_suely_would.(没错,如果真的可以,我会这样选择)”
一首具有浓厚拉丁味道的“老鹰之歌”《if_i_could》从泰妍的口中唱起。她独有的唱腔赋予这首歌不同的意味,但依旧是那样的宁静,高远,深邃。
凝望着身边的泰妍,秀妍觉得她就是那只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理想的追求的白天鹅。但在这寂静的夜里,更像一个孤独的天使,播洒着神旨,抛向虚空。
多年一起练习和声的习惯,让秀妍忍不住也开启了歌喉。
“ahe_sail_away,(我愿航行到远方,)
like_a_one。(像来了又去的天鹅。)
a__to_tound,(一个人如果被束缚在地上,)
it_give‘_sound,(她会向世界发出最悲伤的声音,)
it‘_sound.(最悲伤的声音。)”
泰妍望着身边的伙伴,她真幸运,不是吗?追求梦想的途中,并不孤单。她们是一群天鹅,而不是孤单的一只。
“i‘d_at.(我宁可是座森林,也不愿是一条街道。)
yeould,i_suely_would.(没错,如果可以,我会这样选择。)
i‘d_at.(我宁可感受大地就在你的脚下。)
yeould,i_suely_woul.(没错,如果真的可以,我会这样选择。)”
深邃的歌声在寂静的夜里随风升起,带着对理想的追求飘向远方。
躺在被窝中的艾琳早已摘下了耳塞,她的耳朵里只有这歌声,只有这完美的和音,还有她自己奔流不息的血液的脉动。
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她现在才能感受到她的心。她胸腔里那颗心被这感情所充盈、直至饱满。偶尔溢出的一点,她却无法分辩那是幸福还是悲伤。
无法制止这种感情的冲击,艾琳爬起了床。拿出了一首公司歌曲库里她非常喜欢的词,擦掉了前几天所写的曲子,重新给她谱上了优美的旋律。最后在曲稿上面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标题《plete》。
然后带着甜蜜的微笑,艾琳重新回到被窝中,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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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泰妍和秀妍同时打出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吸吸有点冒清涕的鼻子,睡眼惺忪地爬进了保姆车,很明显这俩感冒了。
车子里早已坐满了人,不过除了某个拿着记录本的精神好点,其她的都是一脸睡容,东倒西歪地在补眠。
“泰妍欧尼和西卡欧尼迟到10分钟。”忙内丝毫没有同情心地记录下了两个感冒孩子的迟到分数,每人罚了10000韩元。
这是alk所作出的决定。每一次集体通告,迟到的人每迟一分钟罚1000韩元。累积下的金额作为宿舍的共同基金,购买生活用品等共同使用的东西。
既然要惩罚,当然就需要监督人。而这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