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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方从家丁嘴里说出,张寻和雀儿都呆滞了,嘴巴张成大大的“0”形。
我擦,老子才二十一岁就赶着结婚,说好的晚婚晚育晚生优生呢?到古代都要变成泡沫了。
张寻从没想过在唐朝结婚生子,毕竟他在古代的时间只有五年。要是五年之后,留下老婆孩子无依无靠,伤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别人,岂不是作孽。
雀儿听后心里不是滋味,本来是件喜事,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惊讶又有些不舍,一直反问着自己。
“少爷,少爷,怎么了?别发呆呀。”
家丁说道,两手在他眼前晃悠,被点了穴吗?怎么一动不动?
“咳,我自己等会儿就过去,你们先走吧。”
张寻把两人推出房门,自己在房里静坐,手指不自觉的在桌子上敲打,两眼扫视着地板,似乎是他自己的减压方式。
这刚来半拉月,都没闲下来一点功夫,要是在这么拖下去,三天两头都给老子整点事。妈呀,可能会被他们给弄死。再者说唐朝相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能对象都没见过面,看看画像就定下亲事,草率的不是一两点。这媒人都是为了钱帮两家联姻,一开始把姑娘夸得天花乱坠,赛西施胜貂蝉,一进门是个恐龙妹,那就日了狗了。
不知道想了多久,门外又传来催促的消息。
“少爷,夫人又在催了,您能快点嘛?”
家丁二顾茅庐道,脸上有些无辜,刚被人骂过的样子。
爹爹的,动不动就骂我们做下人的,那这些二世祖动不动就娶老婆。我都快三十了,这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上辈子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哎..
门外一股悲凉的能量从家丁身上散发,伴着初秋的微风,负能量粒子散落在院子里。
张寻不急不慢的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我擦,还有点冷。”
朝着客厅方向走去,脚下的步伐渐渐沉重起来,仿佛小腿上绑着沙袋步步难行,心里觉得这媒婆是个不速之客。
隔着几十米远的地方,可以听见妇女哈哈大笑的声音,声音分贝极高、穿透力极强。
要是没错,这应该就是媒婆的嬉笑声,只是不知道在笑什么。
距离客厅十米左右,外头的铁树遮住媒婆一半的容貌,但可以看出是个有点年纪的女人,声音高八度。
“张家这条件,别说那些官家小姐,就是天上的七仙女都得下凡和张公子相会啊。”
媒婆又提高声音,用一块红布遮脸,能说会道的样子。
都说三姑六婆七嘴八舌,要比得过这个媒婆的口舌功夫可能还要花费几年功夫。
正巧媒婆眼力甚好,刚说完话就看见一个男子站在不远处观望,一身富贵装扮,就晓得了是张寻。
“大公子,来呀,快来呀。”
媒婆连连挥手,脸上的热情和挥舞的红袖布一起飘去,十米之外都可以感觉到。
张寻不经意的脸上也洋溢出来笑容,总感觉这女人带着天生的喜庆。
富态的身材,宽广的肩背,两颊红扑扑的腮红,********,都是好生养的典型模样。
“哎呦呦,你看公子貌若潘安,体型壮硕,再加上您家的条件,哪家的姑娘会拒绝啊?”
媒婆大步走到张寻身边,又朝着张母忘了几眼开始一顿海夸,眼睛里冒着一股职业女性的自信,这笔生意能做成!
一张嘴说得天花乱坠,似乎连摘星揽月的功夫都有,更别说一桩小小的婚事。在她眼里只要是个五官端正的人,都能找到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人,更何况张寻要相貌有相貌,家里条件更是在长安城里屈指可数,要是公开招亲,那不得从城门排到这?
不过,每个媒婆都会把事情说的很简单,让主人家更加信任自己,否则会给主人家留下没能力的印象,把机会让给了别的媒婆,那样迟早会丢了饭碗。所以,说大话成了他们的职业毛病。
“温四娘,咱们都这么熟,就别说那些客套话了,快给我看看最近要出嫁的姑娘吧。”
张母笑道,两手搭在温四娘的手上,像是似曾相识的老姐妹。
温四娘的年龄其实五十出头,可是看上去不显老,最多三十七八。至于,张母为何跟他这么熟悉,是因为张母的婚事也是她经手的,现在过得也算圆满。而且,还是城中炙手可热的媒婆经过她手里人家最多,手里攥着长安一大半大家闺秀的红线。
突然,一个丫鬟端着三杯茶水、两样点心端到桌上,默默地撤了下去。
“我们坐下说吧。”
张母侧身体坐下,一手扯了扯温四娘的衣角,一边压低手掌示意张寻坐下,一副不缓不急的样子。
三人坐在小圆桌上,你看我我看你,大眼对小眼,有些尴尬。
温四娘直入主题,裹里拿出了一摞画像摊在桌上:“你们看看这些姑娘,那个比较满意?我还是觉得这个潘家的三小姐不错,长得还好,品性温顺,身材丰满是好生养的女子。”
张母点点头,似乎对这潘家三小姐有所了解,是城西绸缎庄的女儿,也和张家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只能纳入考虑的范围。
画像倒着对着张寻看得不是很清楚,忍不住扭过头去瞥了一眼。卧槽,这尼玛长得还好,整个猪头三,这画师是教体育的吧!在现代的信息时代随手一p就是一张照骗,古代没那种条件,找个画功了得的画师才是关键。
草草的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