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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一慢两快的敲锣声,三更。
打更人沿着街头打到了街尾,每隔二十米打一次。
清脆的锣声在寂静的夜里,音波力度犹如有型的波浪涌入人的耳中,清晰可闻。
“三更天了。”
张通撩起了个话题,对于这个犹如新生的儿子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空荡的街道里,清澈如雪的月光照着长安大地,宛如一片赤明明的白日。
一块砖一块瓦都没有遮瑕之处,两人脸上的表情更是展露无遗。
张寻抬头望了望皎月,神情平静地说道:“三更天时分,一轮明月正是最美的时候。”
亮堂的月光不仅照亮了他的脸,也照进了他的心房。月明星亮的天空犹如星海,现代的雾霾严重,透过云层无法看见如此震撼的夜景。
或许,在古人眼里月如白日是常事,但在张寻心里生出了一丝思乡之情。
“恩,月晕而风,看来明日会刮大风。”
张通长舒了口气,下颚微扬也瞥了一眼夜空。
明月延出一圈光晕,明晃得像金色萤火镶满了月的周围。
古人常说:月晕而风,础润而雨。
经过他几十年的经验,说的大致都不会错。
“是吗?那明日爹你出门可得多加件衣裳。”
张寻仔细研究着月亮的光晕,低头望向衣裳单薄的张通微笑说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过多的沟通,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心里早已将当做半个亲爹。
“好好好,不过还有一件事。”张通将胸口的衣服拉紧了一些,神色变得认真了起来:“回去如果你娘问你为何这么才归家,你最好和她说陪我去了城西的仓库清点布匹,这样一来可以减少很多的问题。”
问题,不用多说张寻也知道是些什么问题。
家庭矛盾,虽说古代是三妻四妾,但也没有那个女人能容得下男人在外面胡搞瞎搞。
就算嘴上没说,也难免会心存芥蒂。
“知道,就算打死我也不会和别人说今日我们见过谁,又去了哪。”
张寻迅速的回答道,脸上满是坚定,把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信任看得很重要。
几日之前的他也没想到会和眼前的半个亲爹如此融洽,甚至比现代的父亲在一起相处的更好。
也许,是现代的快节奏生活、娱乐的电子产品剥夺了平日的时间,偶尔连一个打回家的电话都没有,更别说一个单纯面对面的谈话。
张通得到了答案,便没有接着这茬继续聊下去,换了一个比较现实的话题:“你觉得我们的绸缎庄怎么样?前景如何?”
气氛瞬时又变得严肃起来,像是考官在问考题一般。
“我觉得绸缎庄的地理位置不错,青楼妓寨虽是烟花之地,可大部分的销售量都靠他们支撑,店里的顾客也不少,一天的流水可想是不错的。至于,宣传方面可能有些不足。虽说我们张家的绸缎庄是老字号,但每天这城里城外有多少百年老字号日渐没落。所以,我们得打广告,以后自然财源滚滚,钱哗啦哗啦的进口袋了。”
张寻说起理论一套套的,脸上神情更是神采飞扬。
这也得多谢在现代大学课程里选修的管理学,终于派上了用场。
可能没有大学老师嘴里说得那么精彩,字字珠玑,对于故人来说这种思想还是比较前卫的,甚至有些词他们也是一知半解。
“广告?何为广告?”
张通对他前半部分的分析一直点头认同,到了后半部分的内容越听越糊涂,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是不是我落后了?
“广告就是就是多多宣传自己的店名、产品,当然还要有一个顺口的广告词,也可以说是叫卖词。”
张寻用着简单的词汇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张通反应过来,像是明白了不少。
特别是抓了重点,多多宣传。
叫卖词听起来也有那么点意思,正所谓一传十,十传百,百能传千。
说不定还真能成事。
用了一阵时间来消化这些信息,转眼又到了条小黑巷子和大路的分叉口。
从大路走到家的话,需要花费半个时辰。而从小黑巷子走进入的话,只要花一半的时间。
张通本不想走这条无人路径的小黑巷,但是天色不早,怕张寻困得慌选择了能早点到家的路。
进入小黑巷的片刻之间。
张寻已经理好了另一番高谈阔论,准备侃侃而谈。
突然,右侧屋檐上传来几声连贯的瓦砾碎裂声。
两人对视后,不禁转头望向屋檐上方。
一个黑影从房顶迅速降落在地。
蒙面黑衣男子的形象和电视里的杀手差不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肆意行动,身手敏捷,神秘的令人畏惧。
男子瞄了一眼小黑巷的环境,注意力在一个废竹篓上停留了一秒,顺势又从废竹篓里抽出一根手腕大小的棍棒,气势汹汹的朝他两走去,眉心之间的褶皱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杀气十足。
两人面前迎来一个气势汹汹的黑衣男子,心里的第一反应,是个歹徒只为求财。
张寻第一次见到黑衣人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起初是好奇,转瞬即逝的好奇感溜过,剩下的只是恐惧。
“你要钱是吗?”张通见惯了黑道中人,大部分都只是为生计被迫走上不归路,又说了句:“要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