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二百二十二节 更进一步

(7.7第一更)

简单的仪式,很快就落下帷幕,前线上,又一次恢复宁静。

等待,也很漫长,因为不知何时,会突发意外,打碎平稳的节奏。

站在因战争而被荒废的土壤上,总是有些抵触,却也已经无法避免。

“少爷,这是今日从帝都传来的情报,边境线上已经开始试探的摩擦,奥利斯算是被彻底钳制,脱离内部的矛盾。”

“那事情就更加简洁,我看到那位图比斯卡,很特殊的印象呢!”

我接过信件,粗略的浏览后投进火盆中,燃烧的火焰,更加旺盛。

“少爷类似的评价,那一定是很孤僻却又自信的人,浓缩后就简称为愚昧。”

“谁知道呢。关于第二兵团的勘察,如何呢?”

消失整个上午的斯其,是被委派至山坳中侦查第二兵团的境况,做出新部署。

“很艰难的潜伏,就意味着隐藏的私密。进入之后,是一片狼藉,松垮的士兵,似乎还停留在昨夜的噩梦。偶尔还有重新回归的逃兵,却被严厉的处罚。”

“哦?看起来是很强势的体系呢,秉持所谓的原则,实际是在溃散军心。”

“是的,在山谷外徘徊的士兵在听到凄厉的惨叫声后,也纷纷逃窜。”

前方的巫罗沙城,沐浴在阳光的滋润中,很耀眼。

“两位参谋,将军邀请共进午餐,还请遵从。”

格兹米,就是那位使者,传达着邀请,就像是在胁迫。

“听起来是无法拒绝,那就请带路吧!”

跟在格兹米身后,是临时在附近的驻扎,制造很简朴的假象。

“各位请坐吧!”

被侵占的空隙,似乎并没有多余的位置,那是滑稽的鄙视。

“非常抱歉,是我的疏忽,两位若是不介意,就站在原地,品嗅滋味也是一种享受。”

“是啊,嫌隙还是无法避免,毕竟只是羸弱的仆人。”

一名士官奉承着领袖的话,贬低着我们的存在。

“少爷,您准备如何清理荒谬的匪徒呢?”

“很简单,被踩踏的冲动,或许就活跃在他的心中。”

我授意着斯其可以为所欲为,他最倾心的方式。其余陌生人,似乎还未意识到恐惧,就在身旁徘徊。

“这位先生,请重复您卑微的评价,关于我,就是羸弱的仆人。”

斯其靠近那位士官,亲切的问候,很自然。

“罗尼士官,请为您的冒犯道歉,是谁教育给你的无礼!”

领略过惩罚手段的格兹米,提醒着鲁莽的士官,以免酿造更大规模的惨祸。

士官轻蔑的笑了一声,就像是在看待一场笑话的辩护。

“哼哼,羸弱的仆人,你想放纵,我给你这个机会,可别被我掀翻你纤细的身躯!”

士官率先发难,捏紧的拳头,就在气流中嘶鸣,却被斯其轻易的遮挡在眼前。

“什么?是我小瞧你呢,下一拳,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你这个垃圾!”

士官不忘叫嚣,甚至还幻想着继续,似乎看不清被动的窘境。

“很遗憾,那已经算是你无法实践的奢望,如果要说明,就请抱怨自己笨拙的思维,无法适应环境的更迭。”

斯其收拢手掌,稍微发力,竟然将略微臃肿的士官举在空气中,旋转着。

观众都擦拭着眼眶,依旧不敢相信视觉的欺骗。

“我还在考虑如何惩罚你,不过既然是少爷的吩咐,我就只能执行。”

斯其猛力一摔,把士官重重砸落在地上,释放手臂后,又开始翻滚。斯其跟随着节奏,坚硬的皮靴踩踏在脊背上,再次踢翻,一直循环。

“这位少爷,请您原谅罗尼士官,他也是无心之过呀!”

挣脱闹剧的格兹米躬着身向我求情,其余人也陷入恐慌,在原地颤抖着。

“斯其,既然已经足够庄重,就终结荒唐吧。这位士官,或许已经认错!”

“是!”

斯其紧接的一套连贯动作后,瘫在地上的士官就像幼虫,血肉模糊的蠕动。

腾挪出的位置,就算是预留给我的,虽然有些波折,却还是落入我的手中。

那位将军,还能保持着外观的镇静,那是在掩饰内心泛滥的波澜。

“各位,请坐吧!”

站在原地的人,不敢听从斯其的建议,就像木桩似的,停滞在空气中。

格兹米招呼着士兵,拖着已经血肉模糊的身体,暂时消失在视线之内。

“图比斯卡将军,可以继续午餐吗?我已经很困乏。”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是第一兵团的参谋!”

图比斯卡好像已经患上听觉失常的恶疾,直接忽略掉我的申请。

“很简单,就是参谋,罗尼所谓的仆从!”

“不可能,那这位执事,又是什么人?”

“依您所见,仆从的仆从,就是更低等的阶段。”

狡猾的斯其巧妙的躲避,把话题带入无限的死循环中,很难找到根源。

“你是少爷?我在军政中都有脉络,不知道您是哪个氏族的归属?”

粗鄙的炫耀,此刻都失去意义,将军更忌惮的,是隐藏在我身后的氏族。

“那并不重要,也许只是没有名气的悲剧,却像这牛筋一样,很有弹性。”

我切割着牛肉,就算是锋利的匕首都很难彻底清除韧性,味道还不错。

将军陷入沉思,大概是在推敲着氏族,不过都是徒劳,我并不在他认知的名单中。其余士官终于在稳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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