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已经止不住了!
牛头人战士冲入希腊联军中,刀锋利的牛角剖开胸膛,露出鲜红蠕动的内脏,门板大的图腾碾碎四肢五骸,把偌大个人砸成肉饼,狂奔的牛蹄踏在地上,地动山摇,摔到的人一踩就死!
相反,希腊联军的战矛,只能刺入四厘米不到的皮肉,刀剑,砍出一道拇指厚的伤口,更别说其他的武器,最多在牛头人岩石般坚硬的皮肤砸出一道道青白印,反而更加刺激牛头人战士的凶性。
一瞬间,希腊联军死亡三千零五十六人,零受伤,牛头人方阵伤七十一,无阵亡,成功凿穿希腊联军前军战阵,希腊联军和魔化怪物军种族上和实力上的差距在这一瞬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让斯巴达的正规军挡在第一排,牛头人战士绝对冲不过去!混在乱军中的年轻人恼怒地想着,同时不断放箭,带着魔法的箭矢如同一道道转瞬即逝的流星,没有人能够捕捉到它的踪影,而当箭矢停下,总有一只牛头人战士轰然倒地。
“这个年轻人是谁?”持弓年轻人的出众表现立刻吸引了楚辞的目光,在乱成一团的希腊联军当中,也只有他才能做到反杀,其他的希腊人就像一个笑话,妄图以蝼蚁之力对抗巨象。
“好像是...我好像认识他?”阿塔兰忒隔着老远,看着乱军当中时隐时现的年轻人,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好像在回忆什么。
“嘻嘻,都使用弓箭,难不成你们是师兄妹?”贞子开了个玩笑。
“他是?米莱斯利?米提亚德之子!”阿塔兰忒眼睛一亮,顿时说出年轻人的名字,这个年轻人名不经传,但他父亲却是个赫赫有名的英雄,米提亚德,第一次波希战争的统帅,击败薛西斯父亲大流士一世的名帅!
但是米提亚德晚节不保,为报私仇欺骗希腊议会,带着部队进攻一个叫帕罗的希腊海国,屡战屡败,损兵折将,自己也受了重伤,最后声名狼藉地死去。
“米莱斯利难道是想要为他父亲雪耻正名?”阿塔兰忒一下子猜到米莱斯利的心思。
“噢?一个天真的小伙子。”楚辞把手搭在阿塔兰忒的肩膀上,挤眉弄眼道:“你们很熟吗?难不成是青梅竹马?”
阿塔兰忒的脸顿时涨红,支支吾吾的否认:“才不是呢,我们只是相互认识的教友,侍奉阿尔忒弥斯女神的弓猎手。”
一贯呆萌或者英气的阿塔兰忒骤然露出这种小女儿姿态,让楚辞有种奇妙的征服感,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这个害羞的少女,双手突然从背后搂住阿塔兰忒,头颅低垂,盯着那只玲珑白哲的耳垂,呵出一口热气,然后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调侃:“是吗?小家伙,你要老实交代哦!”
阿塔兰忒的耳垂是个敏感处,一下子就蒙上一层嫣红,眼眸溢满妩媚的水波,整个人都半软在楚辞怀中。
“别...别这样,我...”
阿塔兰忒的小脑瓜好像被烧迷糊了,整个人智商下降至负数,一双眼睛半睁半眯,时而飘到贞子和薇兰身上,时而落到远处的战场,青天白日下被楚辞如此玩弄,简直让她羞耻到几乎要爆炸。
楚辞如获大胜,再接再厉,一口含出那小巧晶莹的耳垂,十分诱/惑性的舔/舐啃咬,几乎玩遍了所有花样。
“恶人!”
阿塔兰忒沉沦在楚辞的爱抚中,最后一丝的清醒,在脑海里含羞带嗔地划过一个念头,然后,然后就...
“我咧个去,这么敏感!”楚辞的手十分老实地搂住阿塔兰忒的纤腰,原本以为只是‘恶霸调戏良女’的日常戏码,没想到阿塔兰忒一阵轻轻抽搐,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倚靠在自己身上,一双美眸妩媚地好像能溢出水来。
“这个...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们信吗?”
楚辞迎着贞子和薇兰奇异的目光,干巴巴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解释。
“不信!”贞子和薇兰异口同声回答,一个从楚辞手中接过高/潮脱力的阿塔兰忒,另一个负责在楚辞腰间用力拧,使劲拧,一次拧两只手。
……
马拉松平原上,尸山、血海、残兵、碎甲,旌旗染血,战车大破。
米莱斯利既然敢率领希腊联军出战,肯定不会带着人白白送死,前阵沦陷后,数百辆战车冲了出来,这是改进雅典数百年前的单人战车,增加马匹数量,加宽战车横轴,在轴轮处加装刀刃,使战车的载重量增加到三人,一个御者(负责驾马),一个左射(负责弓箭射击),一个右戎(负责刀枪格杀)。
一般情况下,为了蓄养马力,只有御者驭车随军,其他两人步行跟随。同时,战车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拉开距离,维持作战距离,是以仓促遇到牛头人冲阵,情急之下只能调来数百战车拉开距离迎战,后面还有数百辆战车仓促载客,堵的水泄不通。
战车出场,终于有效抑制牛头人战士的肆虐,一往无前的战车冲击下,即便提不到最高速度,三匹马的狂奔冲撞下,牛头人战士也不得不退避三尺,战车上的希腊士兵举着长柄战斧,借助车力猛然劈落,荡开牛头人战士的图腾巨棒,另一侧的希腊士兵举起长弓,近距离射出一箭,直接从牛头人的嘴巴射入它的头颅。
数百辆战车一下子打乱了牛头人的方阵,希腊方和波斯方全都混成一团,在混战当中,希腊联军终于发挥出他们的特点,相互靠近的希腊士兵熟练地组成作战小队,发挥人数的优势,以多打少,七八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