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长大了,师兄做不得你的主了,你乐意带着你带着吧。”

说罢他还摆了摆手:轻薄的天竹锦从他的手腕滑落,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臂,云翳做的正是个逐客的手势:“你先带着你的灵宠回去收拾东西吧,别在我面前晃悠,看得我心口疼。”

每次云翳不开心了在他面前就是这副做派,傅云隽没有再辩解什么,也没敢拆穿这么明显的借口。在云翳逐客时便绷着脸起身告辞:“那我先回去了,师兄心口疼便好好歇着吧,可别忘了过两日我们便要启程去九琼。”

傅云隽走在前面,早年谢顶的傅白还得意洋洋给了云翳一个屁股的特写。

等傅云隽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三里之外,嚷着心口疼的云翳才愤然拂袖,没想到自个在自家师弟心里的分量还比不上一条没有的狗!除了比他毛茸茸和会卖蠢一点,那狗哪里比得上他好看了!

云翳这一拂袖,美人榻边上插着花的瓷瓶玉器全砸在地上碎了一地,娇弱的花瓣也因为遭了厌弃纷纷从枝上凋零飘落。

云翳眼尖,自然发现了在那堆碎片里头还多了个天蓝做底白色云纹的荷包,上好的天织锦和玉秀坊第一绣娘的绣工,款式一看就是傅云隽的东西。

这荷包的表面还散发着莹莹的白色光泽,他看那白色光晕眼熟,便扯了荷包上头的带子,打开了这鼓鼓囊囊的东西,里面赫然装着满满当当白来颗的色彩各异口味不同的七色莲子。

这莲子是他最喜欢吃的那一种点心,只是长青山天池里的那一株七彩莲花每十年也就长个十个,那老莲花又小气的要死,也不知道傅云隽费了多少功夫才弄来了那小气鬼的存货。

里头几颗莲子上头还有傅云隽用意念留下来的金色的小字,云翳手指一动捻了个诀,那有字的莲子便浮在空中排成一行字:师弟嘴愚,莲子作为赔礼,还请师兄大人大量,莫与师弟和小白计较,云隽留。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云翳嘴里含着甜滋滋脆生生的莲子,决定这回放过那蠢狗一马,体谅师弟心情,不和那只蠢狗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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