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南月将脑袋凑到纹身男孩的脖子,尖利牙齿嵌入迅速他的动脉。
啊,真是人间美味。南月不由得感叹。
涓涓鲜血就像千万只小羊涌入喉咙,将她全身感官都最大限度的刺激起来。她仿佛沐浴在鲜血的海洋里,又仿佛徜徉在红色的天空中。
饮血完毕之后,南月并没有忘记拿个塑料瓶给陈丽丽装上一瓶女配之蛇姬。
她消除纹身男孩身上的伤口,又将他的记忆消除。然后对他拳打脚踢,只留下一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男孩鼻青脸肿的爬起来,想要抓住南月。
南月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难道你还想被打不成?”
男孩立即退缩。南月命令他打开门,然后走了出去。男孩也跟着出去。
人们看到南月衣裳整齐的出来,又看到纹身男孩鼻青脸肿,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这也太没用了。”一个黄色头发的男孩嘲讽他。
他摸着疼痛不止的脸回答:“有本事你上啊。”
黄头发男孩心想,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至于这样吗?
他跟上南月,一把拉住南月的手臂说:“美女,你打了人就想这样走掉吗?”
所有人都饶有兴趣的看来,并且猜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南月回头,露出一张十分明媚的脸,笑嘻嘻的看着黄头发男孩问道:“帅哥,那你想怎么样呢?”
男孩一听似乎有戏,就贴近南月一些,用戏虐的口吻说:“怎么也得赔礼道歉啊。”
“好啊。”南月很爽快朝纹身难带鞠躬并且十分清脆的说,“对不起啦。”
“就这样?”黄头发男孩皱起眉头,“还有呢?”
“还有?”南月不解的皱起眉头,“你不是道歉吗?我已经道歉了。”
“我说的是赔礼、道歉。你这只是道歉了,赔礼呢?”
南月忍俊不禁笑了起来:“那你想我怎么赔礼呢?”
男孩将手揽到南月腰上:“你觉得这样赔礼如何?”
他一边说着,手一边往南月的臀部滑下去。
南月一把捏住他的手:“我原本是要废你两只手的,现在就只废你一只,你觉得这礼赔得如何?”
她的手一使劲,几乎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黄头发男孩惨绝人寰的哭叫声。
其他人见状纷纷涌上来,想要将南月擒住。南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愚昧之徒尽数打倒。
她看着倒地叫疼的众人说道:“一看你们就知道是在村里作威作福的地头蛇,自以为年轻力壮就可以随意欺负人是吗?我今天不将你们打残废还真是对不住自己开了一天的车。”
一阵骨头断裂声连片响起。几乎所有人的双手都被她尽数折断。
“告诉你们,老娘是在法律之外的,就算你们全世界通缉我也无济于事,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忏悔忏悔。我听说你们经常对一些年yòu_nǚ孩子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既然如此,我就将这一切罪恶的源泉消灭掉吧。”
她从地上捡起一把西瓜刀老公大人太腹黑。这把刀刚刚差点就要砍在她的肩膀上。
她一刀划开离她最近的一个男孩的裤裆,男孩的命根子露了出来。
“不要,不要。”男孩忘了手臂的疼痛,满脸惊恐的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我家里的独苗,我家里还要靠我传宗接代,求求你饶了我。”
他想爬起来,可是被南月踩住了胸膛。所有人都不再叫疼,而是满脸惊恐的望着南月。
这个村子很大,但是因为这群人的缘故,很多人都尽量少出门。一些家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都会将孩子送到县城里的寄宿学校去。更多的大人都已经离开村庄到外头去务工。留在村子里的大多是些老人家。
附近的老人家都听到了这边发出的惨叫声,但是没有人来帮忙,也没有去给这些小混混的家人通风报信或者报警。
一切恶果都是他们自找的。
南月看着求饶的男子,恶狠狠的说:“我也是我家的独生女,如果我被你们糟蹋了,你觉得我家从此还有安生日子过吗?你觉得我会坦然面对这场噩梦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一笑而过?”
男子答不上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真好。”南月将冷冰冰的刀刃贴在他的命根子上,“我这人向来喜欢杀戮,你们简直就是老天爷送给我的礼物。如果我不欣然接受的话,岂不愧对老天爷的安排?”
所有人都在蠢蠢欲动,想要爬起来逃跑,可是因为刚刚见识过南月的速度,又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如果此刻忏悔还来得及,那所有人都愿意诚心改过,并且对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责做出弥补。
岸良县是个黑暗的地方,在这里几乎没有所谓的司法。平时他们欺压别人的时候,别人都会选择息事宁人,都不愿意浪费过多的精力去打根本赢不了的官司,也不会有人想到要去警察局报案。因为大家都深知一个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样的忍气吞声换来的是这群小伙子越发胆大妄为的行径。他们公然霸占土地、入室偷窃、qiáng_jiān少女、威胁未成年人加入他们的队伍,还对威胁村民缴纳活动经费。
蛀虫不会直接要了人们的命,所以人们都会选择忍让。
可是今天,他们显然是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南月看到这些年轻的面孔,心中除了厌恶之外绝对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