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的时候他应该没有看到我,但凭他现在的地位,想查到我也不是什么难事,唉,这该如何是好啊!”虽然李德是一个从五品的总管太监,张寒越的官位远不如他,但有的时候再高的官也不如皇帝身边的一个扫地的。
这时一个狱卒走了进来,他赫然就是给张寒越通融的那个狱卒!在李德的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李德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了一丝奸笑,
“小海呀小海!你也真是胆大包天啊,竟然敢私会朝廷重犯!我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哼哼!”李德恨得咬牙切齿,就像在面对一个杀父仇人一样。
……
等张寒越从天牢里出来之后,那个狱卒又出现在了门口,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晚上。
月光如水,没有工业污染,空气也是那么清新,“但是,又有什么是属于我的呢?连这月亮都是那么的陌生!”
巍峨的紫禁城散发着丝丝凉意,北风在朱红的屋檐上刻下岁月的痕迹。这一切都是对张寒越来说都是陌生的,就像张寒越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一样。
“这是我的时代!”张寒越从未怀疑过。
走着走着,张寒越听见一阵吵闹声,循声走去,几个侍卫正围殴一个侍卫,还传出一阵阵叫骂声。而那个被围殴的蓝衣侍卫还算强壮,便奋起反抗,一下子打翻了两个,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蓝衣侍卫还是被打翻在地,但他竟然没有发出一声求饶声,足见此人是可用之才。
张寒越摇了摇头,想到,弱肉强食,以大欺小,果然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即使在现代的法治社会,弱势的人一样会被欺负,何况在200多年前的清朝呢?
世事无常,人情冷暖。也许他们是多年的好兄弟,也许还是一起偷看过隔壁王寡妇洗澡的铁哥们,但兄弟,又值多少钱呢?也许一串铜钱就能让他们反目成仇,无论时代如何变化,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张寒越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此时的婉妃已经睡了,毕竟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一般清代的太监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叫“他坦”的地方居住,太监住的地方肯定是肮脏破烂的。自己竟然就住在婉妃宫里的小院里,张寒越也是后来才知道,婉妃竟然让自己和她住在一起?就不怕自己晚上爬上她的床?
噢,对了,她还以为自己就是一个俊俏的小太监呢,也许是过一把包养小白脸的感觉,不过,到时候就说不还是谁包养谁了。
白天,一个老太监气喘吁吁的跑来对张寒越说:“哎呀你可让杂家好找啊!”
“怎么了?”张寒越感到奇怪,因为他在这清朝还没有什么朋友呢,至少在这皇宫里还没有。
“小海啊,您可别再折腾我了!皇后找您啊!”虽然这老太监不论是年龄还是官位都比张寒越大,但是在张寒越面前也还得装孙子。
张寒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景仁宫里。只见令妃庄严地坐在椅子上,这气势,不愧是皇后。
“小海呀,听说你前几日救了婉妃娘娘。”令妃漫不经心地说道。
张寒越也是第一次见到令妃,所以也不敢造次,“会娘娘的话,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张寒越恭敬地说道。
“那婉妃娘娘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啊,你给本宫说说。”
张寒越心忖道:“原来是想拿我当007呀,哼哼,想那个让我出卖我老婆?下辈子吧!”
“回娘娘,婉妃娘娘最近也是改吃吃改喝喝,也没见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呵呵呵呵,”令妃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挺幽默的,不过……”令妃停顿了一下,眼里露出一丝狠辣之色,道:
“以后你给我注意注意婉妃娘娘的一举一动,然后报告给我,我重重有赏!”
“切!,你这个jian人,要我出卖我内定的老婆?这有可能吗?”张寒越鄙夷的想道。
张寒越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心想道:“到时候随便糊弄一下她,还能赚点钱花花,嘿嘿。”
“皇上驾到!”那个让人不舒服的声音又响起在了张寒越的耳边,让他想起后世的某宇宙国的娘炮男团。
一盏茶的功夫,皇帝就走了进来。
乾隆一进来便抓zhu令妃的柔嫩小手,爱恋的看着令妃,眼里充满情义。
张寒越细细打量了一下乾隆,只见他面带倦容,
“算算时间,早朝也该结束了,乾隆这个时候来令妃的寝宫里难道是要……?”张寒越邪恶的想到。
乾隆给了张寒越一个你懂的表情,张寒越马上恍然大悟。
“奴才告退!”张寒越马上知趣的准备要离开了。
乾隆马上给了张寒越一个赞许的眼神。
午时,这一天还是来了。再等了无数天之后,瓦格纳终于还是要被斩首了。
张寒越用钱贿赂狱卒,秘密来到天牢里。又假意灌醉狱卒,万事俱备。
张寒越用50两收买了一个死囚,答应他在他死后会给他的家人一笔钱,而哪个死囚在万念俱灰之下,突然有一个希望,那个死囚当即答应下来。
而瓦格纳此时正心惊胆战地呆在牢房里,固执地相信张寒越会救他出去。
张寒越用死囚换出瓦格纳,并想给他换一身太监的衣服。
“噢!no!no!我不穿这个!我是高贵的德意志贵族,不能穿这个!”瓦格纳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能接受。
张寒越的脸一下就阴沉了下来,“都到这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