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是不是真的啊……我怎么总是感觉你在水我得?”吴采萱撇了撇嘴说道。
“你不会不知道我有一个diao炸天的玉佩吧?”张寒越问道。
“知道啊,怎么了,你不要告诉我是玉佩告诉你我有危险的。”采萱答道。
“终于聪明一回了,你还真是说对了,每次都是这样,你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想起我,恰好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然后这个玉佩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神经,紧接着我就看到你在这个地方,然后我就来了。”张寒越说道。
“像天方夜谭一样,就像一台处理器一般的电脑一样,不过,我们都来到了这个时代,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采萱若有其事地说道。
“是啊,不过,你说,现在皇贵妃那些人是什么样的表情啊。”张寒越话风一转,忽然问道。
“哈……哈……哈……哈……,你这样一说,我到是很想看到他们那些人的表情。哈哈,笑死我了……”吴采萱忽然难以自已地小的前仰后合,搞得张寒越是莫名其妙。
“喂喂喂!快别笑了,你在笑我就要倒下去了,到时候毁容了就别怪我,我说你到底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这么没心没肺的呢,忽然就像是抽风了一样笑起来了。你这样一说起来,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啊,贵为皇贵妃,手上的资源应该不少吧,到时候要是来个全城戒严那我们可就麻烦了!”张寒越忽然说道。
“哎……你这个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好了,那婉儿和秀雅怎么办?”张寒越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吴采萱。
“切……这有什么的?你到时候带她们走不就行了吗?你不是有玉佩吗,我你都能救出来,但是这些人”采萱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倒是轻松了,但是潇湘楼怎么办……我的原始资本积累还没有完成,那就不能和乾隆那个家伙翻脸……”张寒越沉着地说道。
“好吧,来都来了,本姑娘就等着你,多等一几年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京城我还没有玩够……哎!老公,说起乾隆我就一肚子的气。”说采萱着说着,将拿在自己手上的糕点“啪”的一下就给扔在了地上。
“你就这样扔在了地上啊,我和你说啊,这个糕点要是你去到外面说是你吃过的,啧啧,那不知道会引来多少的牲口来抢夺。”张寒越开玩笑道。
“你这个财迷……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不如把我给卖了算了。”采萱一声娇喝。
“哎……这我可舍不得,我还想留着吃豆腐呢!”说着说着,张寒越回过头去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采萱愣了一愣,还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哎呀!你这个se狼……怎么和乾隆那个家伙一样se呢……”采萱羞红了脸,一对纤纤玉手像雨点般地打在张寒越的身上。而张寒越则吸取教训,没出声,默默地享受这静静的按摩。正可谓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对了,你说……那个乾隆怎么你了……你和我说,我去把他大卸八块……”张寒越坚定地说道,言语之中却是感受不到一点轻佻之意,在吴采萱看来,这句话是那么的能够让人相信……。
“才没有呢,乾隆那个家伙如果敢对我这样我非把他的那个小玩意给切了不可……唉……只是苦了婉儿妹妹,他可是那个老家伙以前最爱的妃子,虽然现在似乎不是那么地‘爱’,但好歹还有感情在啊,总是隔三差五的就跑到婉儿住的那个地方去……唉……”吴采萱说道。
张寒越摇了摇头,一想到某天晚上乾隆那个老头子正大光明地来到咸福宫然后在自己老婆身上正大光明地上下其手(文意并非成语本意,本意为比喻暗中勾结,随意玩弄手法,串通作弊,玩弄手法,颠倒是非的意思。出自《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记载:二十六年,楚侵郑。五月,至于城麇。郑皇颉戍之。出与楚师战,败,穿封戌囚皇颉。公子围与之争之。正于伯州犁。伯州犁曰:“请问于囚。”乃立囚。伯州犁曰:“所争,君子也,其何不知!”上其手,曰:“夫子为王子围,寡君之贵介弟也。”下其手,曰:“此子为穿封戌,方城外之县尹也。谁获子?”囚曰:“颉遇王子弱焉。)这心里就一阵不爽。
“采萱……我向
你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太多次,不需要过多久,婉儿,秀秀,还有萱萱你,就都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我相信你……”采萱微笑着说道。
……
在早些时候,在这个肃穆的紫禁城的某个角落,一个太监总管模样的大太监此时正站在一群人的身边,一副劳资最大的样子。而下面的人,正毕恭毕敬地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个大太监正准备说的话。
“你们都给杂家听好了,这画像上的人你们都看见了吧,左边这个想必你们都知道是谁了吧!她就是前段时间皇上最赏识的张寒越张公公,可惜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他早就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张公公啦,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看到了这个两个,马上通知我们,他是蹦跶不了多久的了,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你们都给我识相点,还有银子拿,知道了吗?”这个大太监带着尖细的嗓音,让人听起来极不舒服。
这大太监说的话显然手非常的有说服力,话应刚落,下边的侍卫便开始议论起来。
“这不是张寒越张公公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