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但是,这要花很多钱哎。”吴彩蝶点了点头,但是又提出了疑问,作为一个坐在类似大中华区总裁的位置的吴彩蝶来说,在花钱的时候自然是习惯性地精打细算。
张寒越皱了皱眉头,答道:“这无所谓,钱财乃身外之物,要是没有这帮兄弟,我张寒越有没有这么多钱都要另算,这点钱,我张寒越还是花的起的。”张寒越心里的那个爽啊,这就是有钱人的滋味啊,花钱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
说罢,吴彩蝶看着张寒越的目光,似乎又多了一些变化。
时间缓缓过去,差不多300个人的房间要想登记,再找钥匙自然是要过去许久,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这雷石有好几此都要发火了,但都给他老婆劝住了,这要是在平时,出了张寒越之外,却是没人能劝得住他的,看得出来,这雷石对自己的这个如花似玉的“白富美”倒是非常爱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所有的钥匙都找齐了,只见这个柜台的男人,抱着一大摞钥匙,拿给张寒越。
张寒越见状,转过头去望着后面,大吼道:“全体都有!所有的班长!出列!现在我宣布,以班为单位,各自来领取自己的钥匙!然后队长雷石宣布等下的警戒安排。”张寒越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吼道。
“等下……”张寒越刚要说话,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出来轻轻放在张寒越的嘴上,轻声说道:“不要再在这里说吧,这里人多嘴杂。”
而这个时候,站在柜台上的两个人,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寒越所说的每一句话,眼神中流露出异样的光芒,就像是将要犯罪的罪犯。桌子上的账簿,看上去有些陈旧,微微有些发黄,好像已经使用了很长时间了,但是却还没有用完,因为张寒越等人的到来,光是入住记录就写了好长的一大段,但即使是这样,还依稀能够看见以前的记录,但令人奇怪的是,这记录上,竟然只看见入住记录,却看不见结束住宿的记录,这时,一阵风吹过,吹起桌面上发黄的账簿,将账簿上的这个发黄的纸页,一张,一张一张地吹起,一页一页,账簿渐渐地被吹到了最底下,这时,在账簿的最低端,依旧记载着一条一条的记录,但唯一不同的是,这些记录,却早已经用红色笔记的毛笔,一个一个地打了叉叉。
张寒越会意,这刚到嘴边的话也戛然而止,停了下来,“雷队长,你等下要安排好事情,晓得不?”张寒越扭过头去看着雷石说道。
只见雷石站的笔直,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样子答道:“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姐夫,有点奇怪!”彩蝶说道。
“恩?我也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劲,但是就是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张寒越答道。
“在倭国,不管住什么样的房间,花多少钱,这都是旅客的自由,但是,因为在江户这个时期,大名的势力非常大,所以在大城市几乎都有各大大名的妻子作为人质,所以,在这里女人要想出城是非常困难的,需要手型(通行证)人手一个才行,并且这个手型需要取得幕府的同意才能够颁发,在手型上还有有发行者的签字和盖章才可以,而且还有一个保证人才行,不仅这样,要想出去还需要留居证,这是非常严格的规定,况且在江户,但凡违反规定的人,通常都会被处以非常严格残忍的刑罚,所以我在江户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几乎没有见过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不按规定做的,我们这里有这么多女性,但是我只拿出了我自己的手型,他竟然没有提出异议,这要是给发现,这可是要处以极刑的。”吴彩蝶说道。
“利益,我们这么多人,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利益?这可是一笔难以想象的营业额,记得有个伟人说道:‘如果有百分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会违反各种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甚至会冒被绞死的危险。’”
“我总感觉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吴彩蝶有些担忧。
就在众人离去之时,他们都没有看见,柜台上的两个人终于开始交谈了起来。
“哎!中村,这些人什么来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问道。
“不知道,看上去像是从长崎那边过来的大家族。”另一个头领模样的男人说道。
“这长崎城中的大多数大家族我们都有了解,不该是这般狼狈啊,你看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哪里有大家族的样子?不过这财力和行为倒是非常像一个大家族。”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又说道。
“不不,刚才开单的时候你没看见那男人和那女人身后站着的那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啊,盔甲这种东西寻常百姓哪里敢穿?只要武士才有这个资格穿的,你在看看这些人身后的拿呼啦啦地一大群男人,好像全部都听这个男人的话一样,虽然他们都没穿盔甲,但是你看那眼神,像鹰眼一般有力,要我看哪,就是哪个大名的手下来探路来了。”
“不对不对,我看不是这样的。”旁边的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哥你忘了?咱们这江户的规矩,这大名的妻小不是要送进江户城中做人质的吗?这女人要想从这城里边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不但只要手形,还要留守居,刚才不是只有一个女子拿出了手形(通行证)吗?我估计后边的那几个女人都没有的,要想在没有手形和留守居的情况下将这么多女人给带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