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后来我们又接连找了几个村民问了一下,他们给出的都是同样的答案。
高天说道:“看来,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应该并不是曹月桂,这个女孩也并不是我们要找的晓槐。”
师姐却仍旧是十分疑惑地样子,“可是有一点却还是很难解释,就算这个女人她不是曹月桂。可是,她怎么会连曹月桂跟许乐的名字都没听说过呢?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随即说道:“师姐,或许我们应该去找邢伯问一下,我觉得他应该知道的会多一点。”
高天也说道:“的确,那个邢伯一看就知道在这村子里是德高望重的人,村子里面的大小事情,他应该都要比其他人知道得稍微多点。”
于是,我们便向村民打听到了邢伯的住处。
邢伯的家很大。收拾得也很干净。
看到我们过来,邢伯稍显意外。“是你们啊。对了,小伙子,你找泫灏找到了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
邢伯很热心,让我们先坐下,然后便给我们倒了茶。
自从昨天来到这里,我都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早就有点渴了。
邢伯笑着说道:“这茶叶是我儿子从外地捎过来的好茶叶,你们尝尝。”
我轻轻抿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错,清香怡人,喝一口整个人都感觉清爽多了。
这时,邢伯又说道:“怎么,你们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放下茶杯,然后便将那张照片拿了出来,递给了邢伯。
邢伯接过那照片看了一眼,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狐疑地问道:“这照片你们是从哪弄来的?”
我说道:“怎么,邢伯,这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高天也问道:“邢伯,这上面的人,您认识吗?”
邢伯点了点头,说道:“那当然,这不是张淑娟他们一家吗。”
师姐问道:“那中间的那个女孩,你有见过吗?”
没想到邢伯竟然也认识,“这是张淑娟的女儿,小楠。旁边那个是张淑娟的老公。”
我们听罢都是十分疑惑。
我说:“可是邢伯,今天我们在村子里面看到过张淑娟,她的孩子跟老公,完全跟这照片上的不一样啊?”
邢伯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男人是张淑娟的前夫,小楠也是张淑娟跟她前夫生的。”
我不由一惊,“可是我们问过其他村民,他们似乎并不认识小楠跟这个男人。”
邢伯说道:“那是当然了。村里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张淑娟曾经结过一次婚!张淑娟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其实她挺可怜的,几年前她前夫跟女儿都是死在了一场意外之中,我也是看她可怜,才把她介绍给我们村的崔龙。崔龙跟她一样是个不幸的人,媳妇儿老早就病死了,留下了两个孩子。我当时也是看这俩人刚好合适,才给她们牵的线。不过毕竟结过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村里人根本就不知道张淑娟的事儿。”
听完之后,我不由恍然大悟。
这时,师姐问道:“这个张淑娟,是什么时候嫁到寒泉村的?”
邢伯说道:“她才嫁过来差不多四个月。”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四个月。晓槐跟她妈妈是五个月前死的,这么说来,张淑娟不认是晓槐他们,也是很正常的事。
看来。之前确实是我们先入为主了。
是我们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了,那个女人并不是曹月桂,更不是像宋长河一样被陌生人占了身体。
这时,高天端起茶杯也轻轻抿了一口。
不过我却清楚地看到高天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不过这种诧异只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便消失无踪。
随后,高天一脸微笑地问道:“邢伯,我们刚刚看到了你们村头的寒泉,你这泡茶用的水就是寒泉水吗?”
我不知道高天为什么忽然要问出这个问题。
邢伯笑着说道:“怎么可能,那寒泉的水一般人喝了对身体是不好的,我还是有些养生常识的,不知道你们的体质,怎么会给你们乱喝。这些都是从村子东头那口水井里打出来的井水,你就放心喝吧。”
高天这才笑笑,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水挺好喝的,还以为是寒泉水呢。”
我倒是觉得高天说的这些话着实是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寒泉来。
正当我端起茶杯准备再喝茶的时候,低头却发现,我的茶杯被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高天给不动声色地端到了他自己跟前。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是,我却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十分奇怪的神色,看上去似乎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这时,高天趁着邢伯转身的间隙,竟是端起我跟师姐的茶杯,转身把里面的水悄悄倒进了一旁的水沟里。
等邢伯重新转过身来的时候,他竟然也没有丝毫的察觉。
高天的这个举动,着实是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相信既然他这么做,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我们又跟邢伯聊了会儿便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邢伯还三番五次地叮嘱我们,不要把张淑娟结过婚的事情告诉其他人,要不然一个曾经做过寡妇的女人在村子里会抬起头来的。我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其实我心里想着的却全是高天刚才的反常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