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回到房间之后,便拨通了师姐的电话。
“喂,厉淼。”电话那头传来了师姐熟悉的声音。
“师姐,今天我听到了两件事情有些重要,我想应该有必要跟你讲一下。”
随后,我便把之前从那饭馆老板口中所听到的事情,讲述给了师姐。
听罢之后,师姐的声音显得很是诧异。
片刻之后,师姐才终于说道:“看来,果然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次的事情,恐怕不单单是鬼乱道那么简单了!”
“哦?”我不由得有些诧异,听师姐的口气,似乎是已经有了一些大概的猜测,我赶忙问道:“师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师姐说道:“其实我正要告诉你,我这边的事情,似乎是跟你那边也有些类似!”
“什么?”我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巧合。
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加令我骇然起来。要知道,师姐所处理的事情,此刻离我是千里之外。
而千里相隔的两个地方,竟然同时出现了同样的鬼乱道的事情,跨度如此之大,这说明,此次的事态已经足够严重了。
我赶忙问道:“师姐,怎么,你那边接手的生意,也同样是鬼乱道的事情吗?”
师姐说道:“像是鬼乱道,可又要比鬼乱道稍微复杂一些。”
师姐这么一说,我对于她所接收的这件事情就更加感兴趣了。“师姐,你所接手的,究竟是一单什么生意,能不能讲给我听听。”
“好吧,或许,这件事情也能够对你的判断有所启发。”
接着,师姐便把她所接手的这件事情讲述了出来。
跟万总的事情比起来,师姐所接手的这件事情传播的范围比较广,因为这件事情真实又太过诡异,所以甚至,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这件事情还依旧在民众之间广为流传。
事情发生在哈尔滨北部的一个村子里,村子里有个男人叫做李大海。
李大海在外地开了一家小饭馆营生,长时间在外,经常不回家。
家里只有老婆张喜梅跟母亲两个人。
婆媳这种关系,原本就是很不好相处的,况且,张喜梅这个女人,天生就不是善茬,牙尖嘴利,处处得理不饶人。
所以,婆媳两个人每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会磕磕碰碰。
时间一长,这种关系愈演愈烈,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
这一天,婆媳两个人又因为一点点小事而发生剧烈的争吵。
争吵越来越严重。
张喜梅指着母亲大骂道:“你个老东西,再跟我吵,我给我滚出这个家!”
母亲哭喊着对张喜梅说道:“你敢撵我走?这里是我儿子的家!”
张喜梅轻哼一声,说道:“你儿子?你儿子又怎么样,你也不想想,你儿子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你都一把老骨头了,以后就是个累赘了,你儿子想把你踢出家门还来不及呢,他怎么可能站在你这一边!”
“你……”老太太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知道,张喜梅说的或许没错。自从儿子结了婚之后,他对媳妇的感情要比对自己亲很多,有事儿没事儿就会给儿媳妇买衣服,可是自己呢身上穿的还是十年前的旧衣服。现在想来,儿子自从结婚了之后,似乎还从来没有给自己买过一身衣服呢。
一想到这个,老太太心里就忍不住地难受。
老伴儿死的早,她千辛万苦才把这个儿子养大,可是现在,却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儿媳妇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儿子又不站在自己这一边。
老太太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多么的无助。
张喜梅见老太太对自己的话不敢反驳,就知道她心里一定是怕了自己,张喜梅更加是得理不饶人,乘胜追击。
张喜梅冷笑着对老太太说道:“怎么着,不说话了?现在你该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是个什么身份了吧!以后你在家里就给我老实点,家里的活全部都要你干,或许以后等你不行了我们还能管你口饭吃,要不然,你死了都没人给你养老送终!让你变成一个孤魂野鬼!”
张喜梅的话让老太太心寒而又恐惧,那个时候的人,脑子里对于死亡这种事情还是十分敬畏跟胆怯的,都想着死后能够有个好的着落,他们都是受了一辈子的苦,可不想到了地底下,还要接着受罪。
而张喜梅的话,则是让老太太彻底心寒。
张喜梅跟老太太吵完架后,就直接出了门。她每次跟老太太吵完架,都要跑到村子里,跟村子里的那些多嘴的妇女发牢骚,跟她们诉说老太太的种种不是。
张喜梅走后,老太太心中对于自己的未来越来越恐惧,对于这个世界也越来越没了兴趣,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活下去的愿望,心里就想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死了还能够到地底下去找老伴儿,跟老伴儿述说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苦楚。
终于,老太太心中打定了注意,要了结自己的生命。
于是,老太太在房梁上栓了一根麻绳,踩着凳子便站了上去。
“咯噔!”一下,凳子倒地,老太太就上吊自杀了。
一个小时之后,张喜梅终于从外面回来,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当张喜梅推开房门的时候,彻底吓傻了!
只见,眼前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黑影悬在半空之中,正是老太太!
老太太早已经是撒手人寰,长长的舌头耷拉在外面,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