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种难得的历练。
只是……
靳长宁沉默了一下,继而又道:“还有一件事,我想和妈商量一下。”
“什么?”
“妈也是知道的,我已经改回了澜姓。澜家的那份家业,我想去要回来,所以,等收并案一完,我想向您请假一段时间,去台湾一趟,一边蜜月,一边想一想怎么把属于澜氏的东西给要回来。……”
靳媛一怔,神情复杂的一转,转而一笑:
“应该的。准。”
靳长宁的心却往下沉了又沉。
转身出来时,心情,无比的沉重。
澜氏的一大半股权已经被靳家掌握了,可她却并没有借这个机会向他说明,为什么?
夜色苍茫中,他睇着冰冷的天地,心的地方,好似也跟着冷了起来。
回到房,他看到璟欢并没有上床,而是趿着拖鞋坐在临窗的沙发上,手上对着一条链子比着灯光细细的看,眼神呆呆的,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他走近,顺势抄走了她手上的那条檀木手链:“这什么东西?”
“呀……”
链子已经到了他手上。
她马上站了起来,神情有点小紧张:“只是一条在路上捡到的链子,不是什么稀罕物。”
靳长宁细细看了看,的确不是什么值大钱的物件,只是那一颗玉珠刻着一个“欢”字,眼皮狠狠就跳了一下,这字迹怎么这么眼熟?
“拣的?”
“嗯。”
“居然正好有一个‘欢’字?”
“可不是。”
“看这珠子的款式,像是男款的。”
“呃……”
“你拿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链子看来看去,就不怕我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