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催促,“当家,你快一点好不好。”
越慢越疼……
上完药,薄寒生拿出纱布。
傅明烟蹙眉,“不要包起来,伤口捂着,好的慢。”
而且,只是被咬了一下,又不厉害。
薄寒生将纱布放回药箱,看着她的锁骨方向,“你睡觉的时候会压着的。”
傅明烟语气很委屈的说,“我平躺着就好。”
她说着,往下缩了身子,真的要躺下。
薄寒生听到了她话语里的委屈,俯身,话语夹杂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委屈吗?在委屈什么,我咬了你。”
傅明烟闭上眼睛,语调很低,软软糯糯,刻意压制着声音里面的委屈,但是这样男人听着越发的刺激着神经。
“要好久不能穿好看露肩的礼服。”
薄寒生一双湛人的黑眸盯着她,突然伸手近乎温柔的抚摸着她铺散在枕头上的发丝,话语里染了笑意,“你不能穿,我也不会让别人穿。”
所以,不久之后澜城绅贵名媛的晚宴上,只因为薄家当家的一声话,所有名门小姐来赴宴穿着无一不是掩住那性感迷人的雪肩。
“怎么,还不高兴。”
摸着发丝的手改为摸着她的脸颊。
傅明烟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他,很认真的说,“要么你让我……我咬回来,要么你快走啊,我想休息。”
男人的薄唇之间轻轻逸出一声笑,好像觉得手下的手感不错,没有离开她的脸颊,“你上次咬的我,可是不轻啊。”
傅明烟上次咬了他的手,所以,他这话语的意思是借机报复咯。
但是,她知道薄寒生没有这么无聊。
不是,无赖。
她的声音刻意娇软,“那你到底让不让我咬回来。”
薄寒生低头看她,女人的容颜说不出的娇艳动人,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她苍白的唇瓣,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温柔,声音磁性干净,“乖,叫我阿铮。”
“阿铮……”
“嗯。”
男人像是很高兴,“想咬哪里?”
傅明烟,“哪里都可以吗?”
“嗯”
傅明烟微微抬起头,搁在她唇瓣的手下一秒托起她的后脑勺,傅明烟借着他的力量伸手勾起他的脖颈。
他低下头。
喷在他耳边的温热气息和抵在他脖颈间冰冷的手指让他皱着眉。
“这里,可以吗?”
傅明烟说着,轻笑着按了按手下的力道。
男人脖颈间,动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