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都到齐了!本候有事要问,还请祁王殿下不要介意。”秦候握拳轻咳一声,看着祁王微微带着歉意。

“候爷不必介意,本王也想知道,竟然是何人设计了本王。”祁王轩辕朗脸上带着阴沉,带着些危险的味道。

任何一个人,被设计了都会发怒,都会不甘心,祁王也是如些,正危险的看着如歌,眼底带着不知道的暗茫。

被狠盯着,如歌脸上没有一丝的慌张,平静的看着祁王,坦荡的与他对视着,脸上带着淡笑。

“这暗中设计之人,本候必不轻饶,必还殿下一个说法。”秦候脸上带着严肃,堂堂亲王在自已的府上被人设计,于理何在?

“歌儿,你把事情经过说一下!”

秦候看着唯一没有受牵连的如歌,眼中带着审视,与祁王一样,他也有些怀疑。

“是,父亲!今日是祁王上门,说是为前几日女儿与烟公主赛马一事所发生的事所调解,女儿本就与没有记在心上,所有谢过的殿下的担心,只不过,殿下说从未在府中游玩过,想要女儿做向导,女儿觉得不妥,便拒绝了,殿下说可邀大姐与二姐一道,这样便不会传出闲话,女儿便允了!”如歌上前,一边回忆一边述说着,时不时的看向祁王方向。

“大姐与二姐到后,大姐提议,说桃园桃花开得正盛,邀殿下一起去赏景,还有用飘落的桃花酿了清酒,女儿酒力不好,只饮了几杯,二姐见女儿不胜酒力,便陪女儿回院了,直到现在,女儿才知,大姐与二姐竟然出事了!都怪我,要是我呆在那里,要是我不让二姐姐独自离去……”

如歌用锦帕捂着脸,轻轻啜泣着,看起来是自责到了极点,大颗大颗的泪,顺着脸颊滴落,惹人心酸。

“三小姐在那也无用,本王的侍卫都被打晕了,三小姐也无法阻止。”祁王意味不明的看着如歌,脸上带着危险不悦的气息,直直的盯着如歌。

“被打晕了?是何人如些高的武功?竟可以打晕殿下的暗卫?”秦候闻言,眼底一片惊讶。

“对啊,本王的暗卫,可不是一般的侍卫,说能打晕就能打这的,如果是皇叔的人,那就不一定了。”祁王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如歌,显然是认定了如歌就是凶手。

“三妹妹,你好狠的心,竟然下药设计于我,姐姐我是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怨恨?是因为娴姨娘的事而牵怒吗?说出来,姐姐道歉就是了,你怎么如此狠心,竟然毁了姐姐的清白,这叫我怎么活啊?”

秦如莲闻言,不由放声大哭,脸上带着震惊与不可置信,大颗大颗的眼泪,如珍珠似的粒粒滴落,诱人心疼,单薄的身形,更显纤弱,埋头痛哭的声影,让人心生不忍。

“逆女,是你做的?,眼中带着怒火,就连恩宁公主,脸上都是带惊奇,她一直沉默不语,就是想看看,那暗中之人是谁。

现在想来,有那个能力的,或许只有这个不起眼的三女,秦如歌!

“父亲,您可冤枉女儿了,暗灵早就被女儿派出去了,前日夜王爷救了女儿,您不是说过要女儿好好谢谢他么,一早,女儿便叫暗灵上街采买礼物,现在正在估计都在回来的路上了,哪来的时间可以设计殿下与姐姐们?再说了,女儿没那胆子,求父亲明明鉴!”

如歌连忙跪下,看着秦候,脸上带着坦荡,认真的与秦候对视着,没有心虚与慌张。

“给夜王的礼物,本夫人早就备好了,哪需要你上前去买?”柳氏看着如歌,眼底闪过恨毒,不管主使是不是她,便她秦如歌必定有参与,她秦如歌可不是好相与的,从前些时日就可以看出来。

“姐姐也真是的,有备礼物干嘛不告诉人家,还害得女儿家的要亲自派人去街上采卖。”

柳氏的话外之意,恩宁公主可是明明白白的,不管暗中人是不是秦如歌,能让柳氏吃亏的,她帮下手又有何关系?

“母亲不信,可派人去夜王府的路上去拦暗灵,想来,暗灵应该把谢礼送到了!”如歌严肃的看着柳氏,眼底带着认真与坦荡。

“那暗灵是夜王府的人,有没有去,还不是人家说了算?”

秦如莲平复了心,眼中带着怨毒,不管设计她的人是谁,眼前这个淡笑的人,一定会有参与。

好后悔,早知道听母亲的话,好好的防备她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大姐是在怀疑夜王么?妹妹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叫夜王殿下的人为我说谎!”如歌看着秦如莲,眼中暗茫闪过。

“父亲,女儿认为,那酒是大姐亲酿的,也是大姐的人端上来的,女儿身在自已院中,如何能设计百丈开外的姐姐们与祁王?”

如歌微微一笑,看着秦候,温婉柔和的身影,勾起了秦候内心的记忆。

“落儿……”幽幽出口,秦候才惊觉说了什么,随手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的饮了一口掩饰脸上的神情。

“嗯!莲儿身边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秦候不是对着谁,淡淡问道。

“候爷,妾身查过了,莲儿的丫鬟说,在她取酒的路上,没有接触过任何人!”柳氏出声,回答的秦候的问话。

“那究竟是何人下药?竟没有一丝蛛丝马迹?”

秦候不悦了眯了眯眼,如此看来,难不成,真是秦如莲自已下了药?或者是柳氏下了药?阴差阴错下成了这般局面?

不,不对,侍卫被打晕,祁王的护卫也被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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