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房门打开。ran?en .ranen`
这次进来了很多人,苏驰风、桃紫、白莺、梅姑和慕容青虹,还有一个拿着医药箱的薄无琴。
在得到清容道姑的提醒,苏驰风便没让苏家的医师为向月诊脉,而是让白莺将薄无琴给叫来了。
他觉得薄无琴若真对向月有情意,那么此人绝计不会害向月。
为了向月,苏驰风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情敌了。
白莺、梅姑、慕容青虹和薄无琴四人风尘仆仆,满脸疲色和忧急之色,尤其是薄无琴,脸色发白,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一般的模样,三步并作二步,急切的冲到了向月床边。
薄无琴那双充满忧伤的眼睛仿佛笼罩了一层薄雾,艰难的望向床上躺着的身影,他害怕看到他不敢看的景象。
不过当他看到床上的向月虽然一动不动,却如同一樽完美无缺的白玉雕像,毫发无损模样的时候,笼罩在他眼睛上的薄雾油然散去。
他伸出为向月搭脉的手,经不住微微颤抖。
“你们看向月的脸色今日红润了许多,恢复应该不错。”
桃紫早在三天前,就到达了苏家,已经守候向月三个白天了,惊喜的发现向月的脸色比昨天红润了许多。
“薄医师,宝宝怎么样?”
苏驰风看到向月一直苍白的脸色,今天确实带着些许红润,不由大喜。
从曲江到苏家,虽然蝴蝶飞得快,路上也花了二天,时至今日,其实向月已经昏迷了八天。
八天,向月犹如死寂一般一动不动,要不是服过续生丹,还有清容道姑也说过她不会有事,苏驰风肯定要病急乱投医了,现在薄无琴到了,就能知道她恢复情况。
向月一日未醒,苏驰风就一日不能安心。
“当家的恢复很好。”
细心为向月诊脉的薄无琴,紧绷的心终于松缓了下来,手不再颤抖。
他之前是太紧张了。
白莺、梅姑和慕容青虹三人忧急的脸色,化为了惊喜之色。
他们一路快马加鞭,昼夜不停的从曲江赶到天星门,匆忙叫上薄无琴,又赶来苏家,今日方才赶到。
马匹的速度肯定比不上飞翔的蝴蝶,而桃紫有一张可以飞行的符纸,需要不停的贯注仙力,维持飞行,虽然比不上蝴蝶,却比马匹快多了,因此早到几天。
薄无琴行医多年来,无论哪个大官生病,他都悠哉悠哉的坐着马车,带着药童,好整以暇的过去治病,还从来没像这次惊慌失措过。
这次他策马疾驰,急促赶来,连药童都没带。
莫问、山老都来了,只是他们没进苏家,在镇里的客栈住着,就等向月醒来,接她回天星门。
听到向月恢复得很好,苏驰风和桃紫欣喜无比。
“上品金创膏效果虽然不错,但不如我们当家的自制的复肌膏,瞬息复肌,不会留下伤疤。”
薄无琴鼻尖微皱,已经闻出屋内的药味,虽然向月脸上没伤,但手上腕上留着明显的伤痕。
苏驰风点头赞同:“我在宝宝的储宝袋里没有找到复肌膏,便只好先用金创膏,薄医师带着就好,呆会我让婢女为宝宝重新上药。”
“不用婢女,我们来照顾当家的。”白莺、梅姑和慕容青虹均道。
“小芬,你去拿温水和棉巾来。”苏驰风吩咐门外的小芬。
“是,公子。”小芬应命而去。
“公子,我们一早就给向姑娘全身清洗过了,还给她按摩了好久,你看我的双手都按的酸了。”
小湘很会表现,伸出一双并不像干过粗活的细白小手,递到苏驰风面前,给他看。
“干的不错,以后奖励你。”苏驰风没有注意她的手,微微一笑,夸了一句,就回进屋里去了。
向月透过魂魄之体的眼睛看到床边苏驰风、薄无琴这些关心自己的人,心里无比温暖,要不是不能打断自愈疗伤功法,她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向他们证明自己的安好。
“公子,温水和棉巾拿来了。”
小芬端着水盆进来,小湘已经替她拿着棉巾,一副勤快无比的模样。
“以后我们来照顾当家的,不麻烦两位了。”白莺和梅姑一个从小芬手里接过水盆,一个从小湘手里拿过棉巾。
“小芬,小湘,你们先出去吧。”
听了苏驰风的话,小芬和小湘恭敬的退出屋去。
一出屋外,小湘马上就怒气呼呼的低声骂了起来:“苏家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这些人跟那女的果然都是一个德性,一个个都不要脸,赖在我们苏家不肯走了。”
两个婢女一走,薄无琴便从医药箱里取出复肌膏,交给了白莺,与苏驰风、桃紫一起退出了房间,让白莺她们重新为向月清洗和敷药。
“当家的毕竟还未出嫁,风少你将她接来,已经对她名声非常不好,以后照顾当家的,还是让白堂主她们来做,你最好避忌一下。等当家的醒来,我们便会接她离开。”
到了门外,薄无琴不客气的对苏驰风说道。
“我必会娶她,绝不负她。”苏驰风斩钉截铁道。
“娶不娶她,还得当家的同意,在她没同意之前,你无权说出这样的话。”薄无琴一番话说来的气势一点也不输于苏驰风。
“你不过是天星门一位医药师,似乎管得太多了吧。”
苏驰风敢肯定薄无琴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的确对向月有情,否则作为向月的手下,怎么会管人家的感情私事?
“我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