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冲出去!”常胜大吼一声,此时正一马当先。
“将军!我们后面的部队,已经被太白贼寇阻断了!”
“妈的!不管他们了!已经出城门的给我继续向前!”
“将军!”
“还有什么事情?”常胜显得非常不耐烦。
“左翼有大量的庆国军队来袭,我们的左翼已经被冲散了啊!”
常胜阴沉的望了望左翼部队,庆国的先头骑兵来的势头太猛,直接将左侧的亲兵冲犯了一大片。
“混蛋!”
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比阻挡他逃离更加让他厌恶了“传令所有活着的亲兵,全部给我南下赶往最近的香隅郡!”
“传常将军口令,所有兵马掉头南下,目标香隅郡!”
“传常将军口令,所有兵马掉头南下,目标…啊!”
只见这命传令兵被突如其来的一箭射翻下马。
李忠将长弓放回马背上,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喊道:“先头三千兵马与我追,后面的五千兵马给我砸开西北大门!”
“杀!”
“杀常胜者官升校尉!”
滔天的杀喊声不断冲击着常胜的耳膜,此时的他一手按住自己腹部伤口,一只手在不停的拍击马背,希望马儿能够更快带他离开。
“常胜休走!”
李忠全部实力散发,有道光包裹的他就像一个装甲车一般,只要是被他碾压过的至国士兵无一被震翻下马。
李忠的马是庆国将军级的宝马,而常胜仓皇逃乱之中,哪顾得寻自己的的战马。此刻已经隐隐有被追上的趋势。
“姓常的拿命来!”李忠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右手的长枪狠狠刺向了常胜。
“啊!”电光火石之间,常胜背部已经被连刺两下,鲜血大量的涌了出来。
“可恶!”常胜知道这样跑下去肯定会被李忠耗死,被逼无奈之下只有回身来战!
而常胜的举动却恰恰随了李忠的意愿。“杀!”
这一刻,宝将对宝将,两道白色的光芒对抗的十分耀眼。
“给我死来!”李忠的长枪以千钧之势狠狠砸向了常胜,常胜只好举刀来挡。
李忠并没有减缓力气,再次猛击了三下,此时长枪正压制住了常山的大刀。
短兵器的劣势暴露无异,常胜不仅要应付李忠的长枪,身上的几处伤口也使得他痛苦万分。
“李将军,我只是败军之将,你又何苦以死相逼!”
“若是李将军放常某人一条生路,我可以帮将军夺了着皖城,怎么说我也有宝将的实力!”
李忠笑了,笑的十分阴恶。
随即压在常胜大刀上的长枪突然顺力沿着刀刃向下滑,目标竟然是常胜握住刀柄的手!
“啊!”又是一声惨叫传来,让在场之人忍不住都有掩耳的趋势。常胜握着刀柄的手再也握不住刀了,三根手指被李忠齐齐削断,失去力量支持的长刀笔直的掉在了地上。
“这皖城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来取!而你可以死了!”
李忠长枪再次迸进,在常胜的胸口划出了巨大透明窟窿。
“你这样的宝将和猪狗何异?”李忠拔出长枪,一下削去了常胜的头颅挑在枪前。
“常胜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叮铃,叮铃”有不少士兵已经放下武器,但大多数士兵并没有妥协。
“逃!”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剩下的三千亲卫都不顾自己积怨已久的主将向香隅郡方向逃窜而去。
李忠看着这些兵马,眼神的寒意不断冒出“所有至国降军杀无赦,留下两千人马追击逃兵,其余的人跟我回皖城!”
“驾!驾!”
…
皖城西北门的情势也是十分不好。
一方面,被阻断的常胜亲兵要出去,另一方面,庆国的骑兵部队要进来。而黄正所带领的太白义军正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城门久久没有关闭。
“你们这些亲兵都是傻了吗?”黄正大吼,“你们的将军聚集你们是要掩护他逃跑,在他的心中你们都只是炮灰!”
炮灰一词狠狠的敲击这剩下亲卫队的心,他们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胡说!休要羞辱我们将军,这只是战略性撤退!”一个亲兵大怒抽刀上来就要砍黄正。
“老子战略你娘!”黄正轻松荡开士兵,一刀将其枭首。
“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想要来送死?”黄正满脸鲜血,面露狠光,“你们要给姓常的当炮灰我没有意见,但如今庆国大举入侵,都他妈给老子安省点!”
黄正横刀立马,样貌及其凶恶。逼得亲卫军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另一面的庆国士兵顿时都轻松了不少,少了千余骑兵的冲击,他们立马有了喘气的余地。
但是,这次小规模的战役并不是辽阔旷野上的冲锋战,而是面积狭窄的城门争夺站。庆国五千余骑兵在这十米来宽的大门前反而发挥不出什么优势。
攻城永远是步兵的天下,好在有千余士兵已经下马,拿起手中的武器,直勾勾的向城门冲去,一副不畏死的模样。
“弓箭兵给我射!”黄正一声令下,千余架长弓纷纷举起,向城下的庆国士兵凶狠的射去。
同样,庆国没有下马的大多都是弓马手也纷纷抄起了手中的弓箭,与从上往下射不同,庆国的弓马手纷纷上扬四十五度,向皖城城楼射去。
这些弓马手大多都是斗者的实力,其弓箭的力度自然很大,而且在城外的平原上马匹优势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