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村子向来对外人都很警惕,长老说人心险恶,尤其是中原人,更是生性奸诈,花言巧语,没有一句真话。”毛素敏喃喃道,时不时还轻叹一声,仿佛感同身受一般。
白晓兮不知觉地回忆起自己来到这的种种经历,也不由一阵叹息,小声道:“也许吧。”
风声鹤唳,一阵呼啸,风尘瞬间变得狂沙大作,夜魅如泣,景黄黄落成沙,悚然迷蒙,仿佛一场大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奉神村本是蛮荒之地一处和平友好的小村落。
这里生活着一群善良热心的土著居民,一片祥和的氛围。
然而,直到那道黑影降临于这,并对这里的村民说了一句:“十天之内,交出仁杖,记住了。”
面对那恐怖的威压,村民们完全没有反抗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黑影消失不见,等待那天的到来。
而此刻已经过了两天了,他们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办法,躲过这一劫,于是便求助于神通广大的长老。
只是长老却告诉他们,此劫无可避免,唯有随遇而安,这样的回答,村民自然不满意,可当下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毛素敏淡淡忧伤地诉说着,身子不由蜷缩在一起,颓然失色。
白晓兮望着此刻的她,也很同情她村子的遭遇,开口道:“那个仁杖是什么?”
毛素敏却仿佛还未回过神,摇摇头,道:“我只知道那是个发光的权杖,一直被保管在祭台内,没人亲眼见过。但长老说过,权杖绝不能落入外人手中,否则必定会惹来一场无可避免的劫难。”
白晓兮蹙眉心惊,他似乎都感觉自己像在听世界末日的故事。
“算了,说了也无济于事,对了,你说你出身中原。那可以和我说说。中原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吗?”毛素敏索性换了一个轻松点的话题,道。
白晓兮也很配合的回应。一一道说。
不知不觉,天色渐亮,白晓兮与毛素敏就这样畅聊了一宿,图木则躲在暗处偷听。心中自然不悦,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他们出门后。图木早已静悄悄地离去。
可白晓兮依然清晰地感觉到了图木之前的存在,他也因此肯定图木对毛素敏有着一种深深的爱意。
“长老他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更不喜欢别人看着他,所以你见他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恭敬一点,不要看着他的脸,他会不会告诉你。就要看你自己了。”毛素敏解释道。
白晓兮微微垂头,道:“多谢。”随后。他跟着毛素敏的步伐向祭台的方向走去。
半晌,来到祭台,毛素敏转过身对白晓兮说道:“长老就住在前方的木屋中,我们村子里的人是不可以过去的,我就送你到这了,记住我说的话。”
白晓兮从容不迫道:“谢谢你!”
毛素敏顿觉有些羞涩,微微垂眸道:“不用客气。”
话一说完,白晓兮郑重地看向那木屋,一脸谨慎,平空是否能找到,灭挲是否能救,答案都在那里面,他一步一步的前进着,每一步仿佛都充满着诚恳与担忧。
然而,他还未靠近木屋,一道带着些许咳嗽,老迈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回去吧,这里,没有你想见的人。”
白晓兮一怔,随后站在离木屋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微微躬身行礼道:“在下冒昧来访,是想请长老告知一人下落,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我已经说过了,这里没有你想找的人。”木屋内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晓兮欲继续说道,不料却被木屋内的声音立刻制止:“你回去吧。”
话音一落,便再没了声音。
白晓兮无可奈何,只能先暂时回去,但他并不想就这样放弃,他始终有一股直觉在告诉自己,那位长老不简单,他能够帮助自己。
走到村口处,毛素敏正和图木在交谈什么,看其脸色好像是大吵一架,直到毛素敏看见白晓兮后,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快步朝他走了过去,道:“怎么样?”
白晓兮轻叹一声,摇头道:“你说的对,那位长老真的不好见。”
毛素敏脸上并没有惊愕的表情,反倒觉得很正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气馁,长老他一向如此。”
白晓兮点头,他还没有放弃,但此刻他倒是对毛素敏和图木刚才的情况有些好奇,于是问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毛素敏顿时笑容消失,神色不悦道:“其实也没什么,他就是这样,口无遮拦,每次都被他气死。”
白晓兮淡淡浅笑,道:“其实他很在意你。”
说完,还侧眸看了看图木,随即又转了回来,像是一个做了亏心事的人一样。
毛素敏脸上却一点也惊讶,反而喃喃道:“我知道,如果他能有你一半的知情达理,那我或许会考虑接受他。”
话音一落,她叹息一声后便向左侧走去,背影是那么的苍凉与孤单,可见她心中是有多么无奈,可白晓兮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他喃喃自语,随后走回了自己的草屋。
仙界,玉门关。
天易轩独自一人杵在樱花树下,仰头欣赏这凋落的花瓣,如同喝茶一般,细细品味。
忽的,一阵清风吹过,他唇角微翘,淡淡道:“什么事?”
“仙帝,蛮荒之地恐有异变。”现身之人正是白儒尊。
“哦,说具体点。”天易轩淡淡道。
“我夜观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