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准备私自做出总部想要的数据的结果?”
“没错,这个部落的人非常没有戒备之心,向那些独居的族人下手,一时他们也不会发现这些人失踪了,我已经有了几个目标了。”
第二天醒来时,单念记挂着药酒的出窖,于是一大清早就出门了,身边跟着嗡嗡跟大贵宾。今天阳光很好,或许是昨天下了雨的原因,空气也较平时的新鲜。
药酒的事在准备好药材后,单念就放着酒窖了不再管了,再加上近来发生了不少的事,让他差点忘记了这些药酒这样的大事。而且因为冬天,团子刚刚因亚父的病得到好转,继而就专门担心父亲的骨痛症而眉颜不展。
因为答应令紫这次第一次出窖的药酒要留给他给他药店的药师们参考这些药酒的功效,他就把药酒的药效和用法仔仔细细地写清楚,然后让小义送过去了。
接着,单念就用小瓶把一个星期的药酒亲自送到团子父亲的家里,准备亲手为团子父亲做第一次的理疗。
终于等到单念口中的那些对父亲的专用药物,团子激动地跟着单念身边。
打开那个小瓶后,团子跟团子父亲立刻就觉得那小瓶散发出一股呛鼻的怪味。
但是团子已经足够地信任单念了,所以没有多问什么,就见嗡嗡拿过,倒出一点在单念的手上。
“这些药物要驾驭适合的按摩才能发挥更高的效果,团子,你这次就看着我怎么按,下次你要每天替你父亲按一次,最好在早上阳气最足的时候,一个月后就应该有效果了。”其实一个星期就有效果了,只是单念不想把话说得太过让团子他们过于期待效果,以至于后面的缓慢疗效会有落差的感觉。
团子认真地点点头,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了,只是满脑子都重复着一定要认真看的,一定要认真学的字句。
单念没有理会团子在想什么,而是开始给团子的父亲按摩。
随着单念纤细而白皙的双手有力地在团子父亲不能动的地方的穴位上,重点地揉捏和虚力的敲打,团子父亲觉得那些涂在他身上的药物居然有了一股暖意在皮肤了散出,但是随着单念的揉捏,蚂蚁兽一般在他身上噬咬的麻痛就一阵一阵地冒了出来,那些平时因冬季不能动的地方,跟以前受伤尤其重的地方开始难受得要命,但是身为一个兽人,而且年轻时还是保护部落的重要守卫,团子父亲生生地把这些麻痛忍了下来,没有呻,吟一丁点的声音。直到最后,单念的动作加重了力度,他也只能咬牙再次忍住了,牙齿居然被他咬得嘎嘣嘎嘣直响。
看着父亲难受得厉害,团子只能更加认真地辨认单念双手落下的穴位。他最近被单念私下教授了一番人体的穴位知识,辨认穴道的知识也学得差不多了,所以此刻他基本就能记住了单念下手的地方。
随着单念最后一下的按摩,团子父亲总算是放松下来了,他只能软瘫在床上,极致的痛苦过后,他居然感觉到一股暖和的气息进入到他的体内,让他渐渐感觉到每逢冬季就失去知觉的腰部总算有一点感觉了。但是此刻的他,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如单念所想般昏睡了过去。
单念明白是自己在这些药酒了加了安眠的作用,因为睡眠对骨头的恢复更加的显著。
把余下的都跟团子清楚交代后,单念就跟嗡嗡离开了团子家。
二人静静地走在回程的路上,由于是冬日,部落里都比平时更加的宁静了,突然一阵阵咕噜的声音让单念看向一直都跟他同步走着的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