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和霍老头在药房里谈,我背后吹来一阵凉风。
风中带着幽幽的女儿香,闻上去很诱人。
卫遥推开药铺门,手上拎一个三层食盒。
我走到门口接过食盒,霍十香眯眼在我和卫遥身上打量。
食盒被我放到桌上,卫遥关上门看霍十香,这时我妈走出药房,第一时间给我们几个介绍。
经过一番寒暄,我和卫遥走进药房问候霍老头。
我和霍老头早认识,所以聊得还可以,不过我妈换了话题,显然不想我知道她做噩梦的事。
半小时后,我们围着圆桌喝茶,妈对我说,“海棠,你和卫遥去屋里呆会。妈妈和你们霍爷爷谈点事。”
我和卫遥来到隔壁房间,我两只脚刚迈过门槛,就听身后咔哒一声,这是卫遥锁门的声音。
我转身看她,她诗画般的眉眼顷刻间凑近。
感觉唇被撬开,她小舌头伸进来在我口腔里轻轻搅动,口红味很馋人。
2分钟后,我后背撞上衣柜,她的吻依然没停。
觉得她过分热情了,我好像不能消受,就推开她少许,说,“大早上犯坏可不好,我要出去一趟,你在这边陪妈吧。”
她漆黑的眸子特别幽暗,目光定格在我嘴上好像没听见。
这时我身下传来一阵不适,我拍中她手,不许她乱碰。
我说,“别闹了,改天吧。”
她注视我眼睛问,“中午再走不行么,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亲近一次,我知道你很想,之前咱俩坐车过来你就想了。对么?”
她后退两步摘下围脖,呢大衣也脱下来扔地上。
我脸烫打量她身上一件针织小衫,她搂住我脖子说,“拜托别那么残忍好么,就算做情人,我也有心,也会伤心,难道你希望我成天抹泪对着你?”
中午,床上,我满身汗把她腿从肩上拿下来,我手才敢从她嘴上拿开。
2小时的纠缠厮磨,她一声没叫出来,因为我手按在她嘴上不准她叫,毕竟霍老头他们在,让人家听到不好。
片刻后,我盯着她出神很久。想当初我千方百计追求她,不管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回应,现在她香汗淋漓任我摆布,说实话我有种报仇的快意。
这种报复不单是针对她当初那种残忍,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王华身上。
她联合王华企图分开我和楚汐,甚至背地里操纵王华,她以为我不知道,可惜谁也不傻子,就像我和王华用左轮手枪赌命,王华每说一句话必须看她眼色行事,我当时就确定是她在背后指使王华。
不过我必须承认昨天被她吓到了,我万万没想到她是第一次,所以昨晚开始我心里始终怪怪的。
一方面我有种负罪感,很怕楚汐楚汐知道这件事,另一方面我觉得卫遥身上谜团重重,首先,她是何强的未婚妻,给何强做了一年多老婆,何强居然没碰她,这不符合逻辑。
现在她双眼紧闭,面颊上红晕十分迷惑人,说真的她样子变了,她的容貌蛊惑人心,身子更是秀色可餐,不过我和她注定没结果。
毕竟我昨天说的很清楚,我们只是情人没有未来,如果她执意选择这种待遇,或者一门心思自杀,那么好,我成全她便是,反正吃亏的不是我,而且我敢说自己捡了大便宜,要知道她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姿色可不是随处可见的,然而,做到一半发现她是第一次,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低头凑近她,我说,“我走了。”
她睫毛微微颤动,勉强睁开眼冲我点头。
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我路过药房门口听见妈和霍老头还在聊。霍十香却不见了。
离开药铺,我没考虑霍十香,首先我和霍十香不熟,然后她当初在医院气过我一次,说什么我配不上楚汐,还说她自己才是楚汐忠实的爱慕者。
坐计程车去楚汐家,我路上接到斯雅电话。
斯雅语气沉重,用男孩子的中性嗓音问我。“姐夫你在哪。”
她很少这种语气,我盯着街景回答,“我在去你家的路上,怎么了。”
她又问,“姐夫,你之前见过霍家那个大小姐?”
我一愣,她怎么知道我见过霍十香。
我皱眉想问,她就说,“你别来了。”
她语气疏远明显有火气,我就预感到什么,我问,“霍十香找楚汐去了?”
她笑呵呵回答,“不清楚,反正你别来了,挂了。”
手机里传来嘟嘟声,我紧忙回拨给她,她不接。
我回拨第五次,她接起问,“干什么?”
说真的,我从没想过斯雅有一天会用这种口气和我讲话,我一时半会不能接受,就酝酿了一下应该怎么说。
这时她笑了,问道,“你想解释是吧。行,我给你解释机会,不过不是今天,你要是听我话就别来,至于霍十香讲给我姐的事,我先帮你兜着,老姐那边我帮你解释,你等我电话,好吗?”
麻痹的我真有点够了,这一天天全是破事,我挠乱头发问,“霍十香怎么说的?”
她没回答,我就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问,“是幼棠吗?”
这是楚汐在说话,原来她药劲过去能开口了,我咽了咽口水突然很怕,楚汐就说,“手机拿来给我听吧。”
电话换成楚汐听,她依然虚弱,不过语气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她笑说,“你现在有空吗?”
我回答,“我2分钟就到,我在车上。”
车子停在她家门口,斯雅在门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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