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方鸣知道我和卫遥太多秘密,就不能让他胡说八道,毕竟李加贺和童虎不知道我和卫遥有另一层关系,就必须让马方鸣闭嘴。
我挑眉说,“虎哥。”
童虎读懂我眼色以后,大手举起来一下子揪住马方鸣头发,对准李加贺的车座直线撞上去。
童虎撞第一下,马方鸣脸上那个金丝边眼镜就毁了,疼的他爹妈叫唤。
卫遥提了提长筒手套回头说,“再狠点虎哥。”
1分钟后,童虎第二十次挥起拳头落在马方鸣脸上,一个眼镜片落到我腿上。
眼镜片上很多血。我嫌脏挥手打到脚下,马方鸣就没声音了。
车子驶出外环公路来到远郊,李加贺开车进入一片树林。
冬季树林银装素裹,车子停到树林深处,童虎拳头上全是血,他低头用手帕擦,我下车说,“虎哥加贺,你俩留车上吧,我和卫遥处理他。”
他俩留在车里,我拽马方鸣下车,他皮鞋刚踩到雪地,血就从脑门滴下去在白雪上化开。
他头破血流走不动路,我双手拖着他走,他一只鞋掉了,嘴里冒血说,“海……海……海棠公……子……”
他眼皮肿的睁不开,卫遥一瘸一拐跟在他后面说。“姓马的,我早说过不会让你好死,今天就是我兑现诺信的时候。”
马方鸣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盯着我说,“海棠……你……你知道她是……谁……”
卫遥嫣然一笑,回答说,“海棠当然知道我是谁,用我重新介绍自己么?首先我叫卫遥,当然,我本不该叫这个名字,我应该随母姓,单字一个璃。楚璃才是我的名字,但我永远是海棠的卫遥,海棠是我要专心伺候一辈子的老公,你听懂了?”
马方鸣直勾勾看我说,“你……你……你疯……”
感觉拖得够远了,我丢下他,后退两步掏出手枪。
我低头给枪上膛,马方鸣趴在地上咳血盯着卫遥说,“如……如果我出事,卫军就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楚仁美面前……”
懒得听他废话,我弄好枪递给卫遥。
卫遥接住枪双手托起来,持枪姿势有模有样,毕竟她枪法是寇天龙亲手教的,就在一个月前我们一群人在醚县闲的没事,寇天龙教每个人学枪,童虎还教了卫遥几招防身术。
卫遥身上流淌着楚于两大家族的血,天资傲人学东西很快,可以说她枪法比我好很多,只是开枪后坐力让她吃不消,她开枪频率没我们快。
我点上一颗烟靠在大树上,卫遥指尖碰到扳机,一枪击穿马方鸣膝盖,震得树梢落下来一些雪。
卫遥枪口冒白烟,马方鸣膝盖骨就开花了,这就是子弹的可怕。
卫遥移动枪口打他另一条腿,马方鸣痛哭流涕一直喊不要。
当树梢上再次落下积雪,马方鸣已经残了。
他疼的嚎啕大哭,卫遥放下枪口笑眯眯打量他。
5分钟后,卫遥小手摸到自己头上,用力抽下盘头发的簪子。
簪子攥在手里。卫遥黑玉色的秀发直接垂落到腰,从侧面看显得妖媚不像凡人。
其实卫遥散头发最迷人,我出于私心只许她盘头。
她扬起下巴冷眼盯着马方鸣。
马方鸣趴在血泊中起不来,嘴上哭喊,“海……海……海棠公子……”
卫遥握紧簪子眯眼说,“海棠也是你这人渣叫的?”
她眼色锐利起来。弯腰扑到马方鸣身上,用膝盖紧紧压住马方鸣不许他动,同时挥起簪子一顿狠捅。
话说这是我头一次见卫遥发狠,我只能说她狠起来和楚汐一样恐怖。
簪子入肉那个声音很粘稠,我扔掉烟看车子那边,李加贺和童虎已经下车了。
他们目瞪口呆看卫遥行凶,卫遥一脸厉色不停挥动簪子,疼的马方鸣双手抠进雪里大声求饶。
2分钟后,卫遥累的不行才停手,然后突然举起簪子落下去刺穿马方鸣手掌,而姓马的已经麻木了。
簪子留在马方鸣手背上,他盯着被刺穿的手掌在血泊里抽搐,身上千疮百孔全是窟窿,每个都冒血。
卫遥小手撑着雪地爬起来,长筒靴踩住他另一只手问,“卫军在哪里?”
马方鸣抽搐中翻起眼皮看卫遥,眼神是当初韦勇权那种凄厉,看来他已经明白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就勾起嘴角嘿嘿笑,嗓音沙哑像老头子。
可惜他笑错对象了,因为卫遥问了一句话。
她低头盯着马方鸣,黑溜溜的眼睛轻轻眯起透着危险的味道,问,“卫军一人换你父母全家一命,成交么。”
马方鸣笑容僵在脸上,眼神渐渐灰了。
他下巴挨在雪地上说,“万……豪……309……”
卫遥长筒手套被血染透,她丢掉枪,拽下来手套扔到马方鸣身上,又问,“还有谁知道卫军在309。”
马方鸣咳血回答,“没……”
卫遥听后看我。
我轻轻点头。
她捡起枪抖了抖枪上的雪,就是处决马方鸣的节奏。
这时马方鸣身子突然扑腾了一下,瞪起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盯着我喊,“海棠楚璃!我诅咒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有好下场!你们不会善终不会好死!我就在阴间等着你们,等你们!看你们拿什么面对楚家的列祖列宗!哈哈哈哈……”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狂笑,卫遥举枪对准他后背连续三枪。
枪声震耳欲聋,马方鸣身子震动三次以后,四肢就伸长放平,再就没动。
怕他死不透,卫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