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交错,仿佛轮回了千年,恒古不变的情感,在水雾中弥漫。
雪花从不知道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爷?”雪花尖叫一声,浑身一阵战栗,不自觉地拱起身子,把自己更加送入韩啸的口中。
韩啸的血液一阵沸腾,手指不由地向里探去……
漫天烟花在雪花眼前绽放开来,雪花高昂地叫了一声。
烟花的余韵还在雪花的脑际盘旋,她的小手却被某只大手带领着,握上了火热的一物……
当低吼声在雪花耳边响起时,雪花终于神魂归位,然后发现,她手中的某物,正在慢慢地变软。
雪花被烫到般缩回了手。
脸上火红一片,一头扎进韩啸的怀里,再也不肯抬头,耳中只有粗重的呼吸,慢慢地变得平稳。
韩啸浑身舒泰,自从在青河受伤,被雪花撩起的*,终于得到了纾解。
低头亲了亲扎在自己身前的那只小头颅,黝黑的眸子中,溢满了冰冷地柔情。
“我这几天可能要离开京城。”韩啸低声说道。
“是要去捉拿元鹰吗?”
雪花相信,韩啸绝不会是象明里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世子。
“嗯,元鹰此人,心机颇深,野心亦大,北齐的翼王元昊和他一直暗中较量,争夺储君之位,这次元昊趁元鹰出使大燕,说服北齐帝王发兵,目的就是不想元鹰回去,相信元昊亦会安排人手截杀元鹰,我们若能就此除去元鹰,不失为去了大燕的一大祸患。”
韩啸没说,其实也是除去了他心里的一大祸患,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总被别的男人惦记着,那简直就和有一不共戴天的仇人,没什么区别。
“那你要小心些,千万要以安全为重。”雪花有些担心,声音中不自由地带上了一丝依恋。
肌肤相贴,心更近了,雪花忽然不想离开这个怀抱。
韩啸听出了雪花语气中的不舍,紧了紧手臂,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
“嗯。”低低应了一声,心里一片温暖。
“乔逸被皇上当场勒令拿下,是不是因为永平侯府和北齐有什么瓜葛?”雪花问道。
对于永平侯府,雪花是深恶痛绝,一想起乔逸在水里猛追梨花,雪花就恨得咬牙切齿,更何况当日乔琛在香满楼侮辱她的那句话,更是让雪花觉得永平侯府就不是良善人家。
“其实永平侯府和北齐勾结之事,皇上早已知晓,不过想着反利用永平侯府探知北齐的情形,所以一直没动他们,可没想到这次元昊竟然突然发兵,大燕和北齐彻底成了敌对之国,而乔逸和元鹰一直交往密切,皇上即便不想就此拿下乔逸,以乔逸的才智也会立刻投奔北齐,所以皇上才当机立断,舍了永平侯府这颗棋子。”
韩啸长长的一段话,雪花明白了古代也会上演《无间道》。
“可惜,被乔逸跑了。”雪花遗憾地道。
原来,元鹰向席莫研射银针时,趁着烟雾和混乱,乔逸被黑衣人带着一同跃入了水中,遁走了。
“他跑不掉的。”韩啸口气坚定地说。
乔逸不过是个小虾米,不足为惧。
雪花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永平侯府竟然通敌卖国,这是株连九族的罪名,那么自诩和永平侯府是亲戚的钱家,是不是也在株连之内?而且,换弟提出来西山拜菩萨,是不是和永平侯府有关?
也可以说,换弟是不是被永平侯府的人指使的?
“爷,你以前说叫我远着大表姐,是不是因为知道钱家参与了大逆不道的事儿?”雪花扬起小脸问道。
这是从雪花羞涩地扎进韩啸怀里后,第一次抬头。
韩啸看着怀里那张精致的小脸,红润水嫩,艳若桃花,眉目间更是显出一丝慵懒的风情,某处又有些蠢蠢欲动。
浓眉一蹙,他为什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嗯,钱家一直被永平侯府控制着,帮着他们传递一些东西。”韩啸移开了眼光,深吸了一口气。
哦,原来如此。
雪花脑筋飞转,“你和席大哥是不是都知道此事,所以这几年青河的恶霸被治理一清,却独独漏掉了钱家?”
“动了钱家,就会打草惊蛇,永平侯府就会有所防范。”韩啸肯定了雪花的猜测。
雪花明白了,她一直怀疑,为什么青阳镇上放着如此一恶霸,韩啸却视若无睹,而席莫寒也只是震慑钱家不敢再明目张胆的为祸乡邻,却并没重加惩治,原来一切源于此。
看来,西山之行换弟确实参与其中了。
雪花又想起了换弟劝阻她爬山的话,或许换弟也是知道其中的厉害,所以想偷偷地把她劝下,以她大表姐的心机,定会知道她嫁于韩啸,可比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国就撕破脸的北齐要好。
如此说来,换弟来京城就受了永平侯府的指使,那么在青河散布她的谣言的,元鹰和永平侯府也参与其中了。
雪花有些感叹,想她以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竟能引得国公府的席家母女和北齐的王爷大费周张,她是不是该感到骄傲?
“大表姐进京,就是为了给元鹰和乔逸制造机会,对吗?”雪花虽然是问韩啸,但语气是肯定的。
“嗯。”韩啸看着怀里的姑娘,一会儿的功夫就想到了那么多,心中有些激荡,他的女人,终归是不同的。
当然,另他不悦的也有,他的女人,竟被别的男人算计。
“爷,钱家算是完了,大表姐作为钱的媳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