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相当平静,只是寺中只有素食,也没有美酒,罗成口中快淡出鸟来了。伤也养的差不多了,罗成打算重操旧业,到后山打些野味,以状色行。
想不到刚到后山,烤肉的香味已经飘了过来,悬崖边的空地上,司徒雷和李瑞海正坐在简易的火堆边,吃着烧烤喝着美酒,真是羡煞旁人。
罗成看着金黄色的烤鸡,油光滋滋的烤兔,口水直流,他立马加入其中,撕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笑道:“有酒不分享,乃天下第一大罪!”
司徒雷从怀中摸出一壶酒,甩给罗成道:“你道老子有混沌炉这宝贝吗?这几日把我的老腿都跑细了,才弄来这三壶桂花酒,干!”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干!”李瑞海胡子上沾满了肉油,他毫不在意,举起酒壶就喝,豪气云天。
罗成抹了一把油光光的大嘴:“干!哈哈哈……!”
“哈哈哈……”
三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端的逍遥无比!
酒过三巡,李瑞海把喝干的酒壶往悬崖下一扔,说道:“罗成,老夫的伤将养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启程了!”
罗成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启程前往昆吾山!李老,到时我们在山下休息,你先回去打点一下,到了深夜我们再行动如何?”
没等李瑞海答话,司徒雷插嘴道:“我由李老掩护,先潜进去,到时候接应起来也可以顺利些!”
李瑞海拍板道:“司徒兄的隐蔽功夫连老夫都叫绝,就这么办,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日让我们兄弟大干一场!”
罗成伸出右手,喝道:“大干一场,生死与共!”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三只大手紧紧合拢在一起,强大的暖流在三人的体内流淌着,大家都感到了血肉兄弟间的惺惺相惜。
……
天色渐晚,罗成刚走到自己房屋外,慧轮首座已经安静等在门口。
看到慧轮,罗成还是比较心虚的,他这个方丈既不念经,也不礼佛,早课更是浑浑噩噩,又喝酒吃肉,实在是不成体统。还好慧轮和智能只是听之任之,不然罗成将会相当尴尬。
罗成主动上前打招呼道:“慧轮,这么晚找我,不知有何事?”
慧轮低喧了一句佛语,上前答道:“方丈,晚饭已放在房中,这是本寺的自在经,或许对方丈有所助益,请方丈仔细研读。”
罗成惊讶的接过经书,说道:“多谢慧lún_dà师,本座必定好好研读!”
“阿弥陀佛,贫僧告退!”
“且慢,慧轮,你进来下!”罗成推门走了进去。
房内两人分主次而坐,罗成交代道:“明日一早,我就要和司徒雷、李瑞海一起前往昆吾派,这次出行祸福难料,我会拟一道法旨,如果我回不来,就让慧轮你接替住持的职位!”
“这如何使得!”慧轮慌忙推辞:“北禅寺住持一职仍重而道远,贫僧驽钝,不能胜任!既然前路艰险,何不从长计议。”
罗成决绝道:“此事我已决定,不必多言!慧lún_dà师,我信任你!”
慧轮迟疑道:“方丈何不带上智能,多一人就多一分力量!”
“不必!你和智能在寺中好好锻炼子弟,我们将来还有许多恶仗要面对!”罗成坚定道:“我所说的是万一的情况,不用担心,将来我还想带领你们斩妖除魔,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哩!到时候把住持之位传于有能之士,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是,方丈的胸怀贫僧钦佩之际,贫僧静等方丈归来!贫僧告退!”
罗成轻轻点了下头,慧轮的阴霾一扫而空,安心的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掩上了房门。
罗成已经酒足饭饱,对桌上的豆腐青菜也没了胃口,直接翻开老旧的黄页,静静的研读起自在经来。
第一页上写了一首小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心量广大,犹如虚空,‘心’的感受即是一切,罗成未观此经,便感到此中的博大精深。
罗成仔细的一页页研读起来,接下来的佛经专讲清心修身自省之道,只图自悟,不假外示,心注一境,化难为易,自能达到目的。
翻到最后,又多了几页相对新一些的纸张,上面是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密藏咒’。看到下面的落款,罗成浑身一震,竟然是红叶大师自创的绝学。
密藏咒分为手印和与其配合的心经,手印有宝瓶印、施无畏印、与愿印、禅定印、降魔印,顺着来理解即为:我心即禅,万化冥合,以不动不惑的意志,融合万物之灵力,任我接洽,知人心、操运人心,使万物均为平齐。
最后一页上为配合手印的威力,红叶大师还罗列出了五字真言,‘乾’‘坤’‘阴’‘阳’‘阵’,罗成以宝瓶印起手,依着次序一一演练,完全沉迷在了其中,不知不觉一夜悄然过去。
火红的朝阳如咸蛋黄般在白山巅升起,山顶的白雾顿时消散,罗成微微张开了双眼,发现自己盘坐在蒲团上,手捏禅定印,内心舒畅无比。
这时敲门声响起:“方丈,慧轮可以进来吗?”
罗成赶紧站了起来,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