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任凭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张麻子为什么会死。
就在我愣神时,苏聆风已经蹲在了张麻子的跟前,伸手在他鼻翼间确认他已经没有气息后,这才起身看向我说:“确实是死了,绑架院长的必定另有其人,张麻子很有可能是一只替罪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乱了阵脚,一脸慌张的看着苏聆风问着。张麻子死了,我们该不会被当成杀人凶手吧?
苏聆风到我跟前,“夏雪,你不要担心,镇长知道我的身份,他必定不会怀疑我们。只是张麻子死了,院长很可能已经被他人转移到别的地方了,但我们回来的路上根本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所以,凶手肯定还在镇上。你先不要着急,我打电话给镇长。”
说话间,苏聆风拉着我出了张麻子的家,我回头看着已经死去的张麻子,不禁毛骨悚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接到电话的镇长火速赶到现场,苏聆风把事情的原委跟镇长说了后,镇长立刻点头说:“我先找咱们镇的医生来,你们还是回避吧?”
镇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不想我们遭嫌疑,可是,张麻子死了,镇长要怎么对其他人解释?
想着,我上前看着镇长问:“镇长,我们没有杀人,也就没有必要回避。再说了,您镇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做镇长的是怎么当的?还有就是,有人被绑架在镇上你都不管吗?再者,张麻子无缘无故的死了,你就这样算了?”敢情这张麻子的命比畜生的命还要jian?
镇长闻言,面色铁青的看着我,很明显,他是不高兴我的话了。即使他不高兴又怎么样?因为他不高兴,我就不说了?
这时,苏聆风拉着我到一边,低声说:“夏雪,镇长这样做是为了我们好,而且是我要镇长不能声张院长失踪的事情的,至于张麻子的死,你还是别为难镇长了。”
我看着苏聆风点头,心想着自己说的话是事实没错,但也确实过火。
这时,镇医来了,再次确认张麻子已经死了后,镇医叹了口气说:“张麻子心脏病那么严重,我都告诉他不能抽烟了,他竟然抽了这么多,哎!真是自寻死路啊!”
镇长闻言,立刻接了过去,气有些不顺的说:“谁能说动他?死了倒省心了,免得祸害镇上的百姓。”
被他们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到,张麻子身边差不多有十几根的烟头,这才多一会儿功夫?他竟然抽了这么多的烟?
可是,这烟是苏聆风给的,我们是不是成了间接杀害张麻子的凶手了?
我疑惑的看向苏聆风,却见他安慰似的对我一笑,随后走到了镇长的面前说:“镇长,我们到此地是来寻人的,可能要留在镇上几天,不知道镇上是不是有旅馆可以让我们住?”
镇长点头说:“走吧!我送你们去。完,镇长还不忘嘱咐镇医去通知人办理张麻子的后事。
一路上,我始终没说话,看着苏聆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我心中疑惑了,难道苏聆风都不在乎张麻子的死?要知道,那包烟可是罪魁祸首啊!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栋二层楼的房子门口,镇长清了清嗓喊:“张鹏亮媳妇,来客人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双眼狐疑的看着我和苏聆风。又有些不满的看向镇长问道:“又从哪忽悠来的商户呀?镇长,不是我说你,咱们镇上有什么可投资的?你忽悠人是不是能得到什么好处呀?”
镇长瞪了一眼那女人,随后便道:“这两位是我的贵客,你好生招待着,到时候我自会…;…;”
不等镇长的话说完,女人立刻没好气的冷斥:“得了吧镇长,您是不是要说等过一阵子给我结钱呀?镇长,我们家供镇上当旅馆使,来开发商您就往我这领也就罢了,可我供吃供住的,也没见着一个钱。您总说时候到了就给我结账,您说说您哪次结了?”
额…;…;我垂眸无语,合着这镇长是一个说空话的主儿啊?这不是忽悠老百姓吗?哎!难怪这世道越来越多的…;…;
“那个,这位大姐。”说话的是苏聆风,或许他是见镇长面上挂不住了,急忙含笑的走到女人面前,拿出了一些钱给女人说:“这是我们这几天的住宿费,多了不用退,少了我们补,你看这样成吗?”
女人看了看苏聆风,又看了看手中的钱,立刻满意的一笑说:“这还差不多,还是这位老弟会办事!走吧!”
女人说完率先进去了,而镇长看向苏聆风说:“你们先在这里住着,有什么事随时找我,其他的事就不用管了。”
“谢谢您。”苏聆风急忙道谢,最后,我们俩目送镇长离开。
待镇长离开后,我立刻看向苏聆风问:“苏聆风,张麻子可能是我们害死的,你好像根本不在心。”不知怎么的,我有点责怪苏聆风,毕竟张麻子再不济,也是条人命,他身为人民警察,怎么能回避这个问题呢?
苏聆风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不是我不在心,而是张麻子绝不是因为烟抽多了才死的。”
“那是因为什么?”我惊讶的看着苏聆风,又为刚刚的想法感到懊悔。
“通常,抽烟的人嘴里会有烟味,这也是烟民们最苦恼的事。镇医说张麻子是因为抽烟太多而死,他嘴里肯定有很浓重的烟味,但他嘴里根本没有那么重的味道。”
我一听,仍是不太明白,这跟烟味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