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莘莘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折腾死了,一会儿抱一会儿扛的,真是要命。
她被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顾莘莘挣扎着起身,就被付嘉森有力的双腿压制住了,那天晚上经历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顾莘莘要推开他,可老是推不动他,顾莘莘觉得以后自己一定要去练跆拳道好防身。
“你起开,付嘉森,这世界上的豆腐可没有那么好吃的,吃了一次免费的还来一次,你想得美。”顾莘莘说。
付嘉森却一本正经,俯下身,手摩挲着她嫩滑的脸蛋,说:“我知道啊,所以我说我娶你,我心甘情愿的。”
“可我不想,所以,你不要得寸进尺。”说着,顾莘莘双手去掐付嘉森的腰身。
他面色不改,顾莘莘想起来,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铜墙铁壁不怕人打不怕人掐。
最后弄得她不由地感慨了一声:“我都要被你气死了,付嘉森,要是可以,我弄死你。”
付嘉森做出一个敞开怀抱的样子,他扬起孤傲的下巴,说:“那你来,弄死我。”
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容,顾莘莘一下子就被都逗红了脸,这男人怎么老是这样。
“你不开玩笑,行么。”顾莘莘瞪了瞪他。
付嘉森开始像剥洋葱似的褪去她身上的衣服,顾莘莘挡住,不让他看:“我说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听见没有。”
“我会得—寸—进—尺的……”声音绵长,付嘉森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要命,真要命。
可是,和付嘉森说这么多就是无济于事,他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弄不开他,要任由付嘉森宰割吗,不,她不要。
“放开,你放开,你再动一下,我……我……”
他在她身上故意点火:“你干什么?”
“我明天就嫁了。”
“你敢。”他的声音都抬高了。”
嗯,她确实不敢,付嘉森却从她的身上退下来,坐在了沙发的一边。
顾莘莘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只顾看着她什么也不做的男人,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刚跟着他进屋的时候就已经脱掉了外套,现在就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阔腿裤,整个人站在那里就透露着深深的尴尬,却又是要了命的勾人心魄。
付嘉森双腿交叠着,一只手撑着下巴,就这样观察了她好几秒,这才开口,“口红是什么牌子的?”
口红?
顾莘莘愣了一下,然后不自觉把手指搁在了嘴唇上,眼神里现了一抹迷茫,“什么?”
他问她口红的牌子干什么?
付嘉森就喜欢看她这个迷茫迷糊可爱的样子,就像是喝醉了酒的猫,什么都不知道,就只会把男人撩拨的心痒痒的。
手指在下巴上摩挲了几圈,付嘉森唇边的笑意缓缓扩大,然后就这样走到顾莘莘的身边来,男人高她许多,这样一来,几乎挡住了她头顶所有的光线,一下子给了人巨大的压迫感和阴影敢。
顾莘莘看了一眼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的……男人的下巴和……喉结……
咽了咽口水,双颊上染来一片嫣红,一双眼睛不住地眨,然后结巴着开口:“嘉森,你干嘛?”
付嘉森低笑,修长的手指就这么挑起她的下巴,男人温暖的手指触感极好,几乎是刚刚碰上她下巴的那一秒,顾莘莘就几乎被快要触电般的跳脚起来
。
幸亏男人手快把她的腰给掐住了。
付嘉森低头看着她,嗓音低低的,像是咒语一般在女人的耳边低喃,“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问一个女人她的口红是什么牌子,那意思,就是想吻那个女人?”
顾莘莘愣了一下,耳边又想起男人的声音,“你都跟我回来了,就让我先亲亲,嗯?”
先亲亲。
天知道,顾莘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还会这样和自己说话。
心脏跳得很快,顾莘莘觉得自己那颗血红色的心脏都快要从自己的胸腔里跳出来了,她伸手按住,义正言辞地拒绝,“傅嘉森,我……我不给你亲。”
“嗯,为什么?”
付嘉森笑着看她,“不是我女朋友吗?为什么不给亲?”
对啊,都已经是他女朋友了,那干什么事情都是名正言顺的。
顾莘莘甚至想拿块石头砸起自己的脚。
这个时候了还矜持什么啊矜持,反正她一直都想上这个男人来着!
不过,顾莘莘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性,她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方,然后微微使力,把他推开,脸上的小表情那叫一个认真。
女人的嗓音在诺大的客厅里格外的清晰,落在男人的耳蜗里,听起来就像是一阵舒缓的钢琴曲。
“我没有漱口,我中午吃的是韭菜馅的饺子,味道大。所以不能亲。”
“……”
付嘉森揉了揉额,只是想亲一个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顾莘莘看他沉默,于是得寸进尺,“那个……付嘉森,我现在觉得我有点饿了,你家冰箱里有东西吧?要不要我去煮点东西,我们一起吃?”
付嘉森不说话,她就又上前一步,眨了眨眼睛,“晚上吃饭很有感觉的,而且我手艺不错,是你的福气。”
嗯,的确是他的福气。
付嘉森听到这句话终于开心了一点,然后大手一挥,放她去厨房做饭去。
顾莘莘口中的福气就是她做了两碗面,西红柿鸡蛋面,看起来是让人胃口大开的那种。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