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皓的质问,西门连笑早有准备,他咳嗽了两声说道,“皓哥,别生气,嫂子受这么重的伤,作为兄弟,我肯定得来看看嫂子啊?”
这句话暗示的喻意在于,他已经承认了慕容悦是东方皓的妻子。
既然已经是妻子,他就不在可能在对慕容悦动手了。
这是说告诉东方皓让他放心的。
东方皓听罢,却并没有吱声,而是深邃黝黑的眼眸严厉的盯着他,他幽幽的道,“是吗?可是,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守卫的医院大门的人,都是幽灵特殊部队的人,他的命令,这些人肯定不敢反抗,那么就是西门用什么法子进来的了?
西门连笑脸色一僵,他讪讪的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皓哥,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东方皓锋利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西门连笑。
西门连笑随后一本正经的拿出一份信件,递给东方皓说道,“皓哥,这是我爷爷给你写的信。”
东方皓扼然不动,他盯着西门连笑一会之后人,他接过信函,打开看过之后,他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
说完,他就在搭理西门连笑,担忧的双眸又看向了病房里的女人。
陈敬宜站在一旁,没有插任何话。
她也没有问信里面的内容。
作为母亲,她支持儿子的一切决定;
作为东方家的主母,西门连笑却因为私心,而进东方医院,她并不认同。尤其是这个私心,却差点酿成一场大祸,这让她对西门连笑的信任值下降了许多。
可以说,西门连笑为了爱,这样的冒着威胁危险的做法,是可以谅解,但是,他的这种借着为爱的名义,实质上却是成了伤害别人的帮凶,让人实在是反感。
陈敬宜眼神带着一点异样的看了西门连笑一眼之后,就坐在休息椅上,西门连笑看着东方皓和陈敬宜对他的做法有点不满,只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如果不是承诺南宫心月这是最后一次帮她,他才不会冒着得罪的东方皓风险,而贸然来这个医院。
噔噔……
是南宫心月踩着十五公分高鞋子的声音。
她一过来,就看到东方皓坐在椅子上,很是高兴的说道,“皓哥哥!”
东方皓深邃的眼眸子锋利的射向她,冷厉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南宫心月听到东方皓又冷又硬还凶巴巴的语气,她的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上牙咬着下唇,满脸的委屈和无辜,她欲哭不哭的看着东方皓,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皓……皓哥哥,我做错了什么吗?”
东方皓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现在、马上、立刻给我离开!”
这话配合着东方皓的面无表情,冷声的语调,给所有人的感觉,是冷酷无情的驱逐!
其实,这确实是算得上冷酷无情的驱逐。
东方皓本来对南宫心月无一丝感情,再加上这次慕容悦受伤,有南宫家的影子,自然的东方皓不会给南宫心月任何的好脸色了。
南宫心月听罢,可以说是以十分伤心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来形容。
可她根本就不敢相信,东方皓竟然真的就这样无情的驱逐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东方皓给她这样的待遇,她很不甘心。
南宫心月流着委屈和伤心的泪水看向陈敬宜,她问道,“伯母,月儿到底做错什么,皓哥哥不但禁止我来医院看望那个……看望大嫂子,现在还这么无情的把我赶出医院?”南宫心月本是说看望的那个贱女人,后来惊觉不对,随即改口叫嫂子。
南宫心月看到东方皓这么冷酷无情的驱逐,知道问东方皓肯定也无济于事,只能转移目标,质问起陈敬宜。
她认为,再怎么说,她是南宫家的人,东方皓做的这么过份,陈敬宜肯定过意不去,到时肯定会劝着东方皓让她留下来的。
只是可惜,东方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很护短。
如果没有发生刚刚的事,陈敬宜看在南宫家的份上,肯定会为她说一两句话,只是,南宫心月太过自负,也太过狠毒了,竟然就想在她的眼皮底下,就对她的儿媳妇下手。
这事,她陈敬宜没有这么大度的就此原谅。
不过,因为儿媳妇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他儿子的状态也一直处在紧张忧虑浑浑噩噩之中,因此,现在还不宜与南宫心月撕破脸皮的时候。
不撕破脸皮,不代表她就站在南宫心月这一边,她当然是护在儿子这一边的。、
陈敬宜摇了摇头,说道,“月儿,现在皓儿的心情不好,说话是有点冲,请你原谅。不过,皓儿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就和笑儿先离开这里的吧。有机会,我带着皓儿上南宫家向你赔罪去啊。”
南宫心月内心里直直冷笑。
上门赔罪,真是天大的笑话。
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东方家的人,无论男女,都分外的护短。
除非把他们都灭光杀绝,否则的话,永远别想从东方家的口中听到对不起,赔礼道歉的事儿。
虽然心里很是清楚陈敬宜现在只是嘴上说说,可南宫心月当然不能说出来。
为了不让陈敬宜认为她不知礼数,不懂事,她只能选择隐忍,暂且听她的话,先行离开这里。
南宫心月没有听到了陈敬宜的解释,可满脸的梨花带泪,只能颔首点头道,“好,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