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只而已嘛,要不是他自己起了贼心,怎么会去干那种事呢?难道我们要他去吃屎,他就去吃屎?”龙运鹏辩白道。
大家正在众说纷纭,老神却举着一个道士专用的罗盘走了进来,将罗盘对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仔细探测着。
衡其忙问道:“老神,你搞什么鬼?”
老神答道:“黄跑跑说得没有错,这房间里的确有很重的邪气,我正在把它找出来”
“邪气?老神你就别开玩笑了,你那一套只能骗骗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在我们面前你还是收起来吧”衡其嗤道。
“衡其你听我说,今天白天黄跑跑确实撞了邪了,起因就是那座土地公公像,现在麻烦已经找上了他,弄不好我们也都会被牵连进去……”
“老神,我老周虽然也爱吹牛皮,可这种不着边际的牛皮我老周也是嗤之以鼻的,做什么事都要有个分寸,黄跑跑明明是因为精神紧张而产生了幻觉,你怎么硬说他是撞了邪了呢?邪在哪里?你把它找出来看看”
“确实是撞了邪了,我正在找。”老神一边慢条斯着,一边紧盯着手里的罗盘。
罗盘的指针开始很安静,但突然间就快地颤动地起来,到后来连整个罗盘都剧烈地抖个不止,老神差点端都端不稳了。
“这是怎么回事?老神你的罗盘为什么会这么颤抖得厉害?”众人都大吃了一惊道。
“这表明它已经现了脏东西”老神面色严峻道。
“你就扯吧,我倒要看看你找出个什么邪名堂来”衡其对此仍然是不屑一顾。
龙运鹏却吃惊道:“这指针晃动得这么厉害,表明这里有剧烈的磁场扰动,虽然不一定跟脏东西有关,但也说明了这房间里确实有问题说白了就是风水不好”
“莫非这间房是所谓的凶屋?”大头也惊问道。
“什么是凶屋?”谢可不解道。
“就是死过人的房间呗。”大头解释道。
“死过人的房间?我的妈呀,我们还是赶快搬离这里吧”李寿生和钟美生的脸色剧变。
“这和房间本身的风水无关,这股邪气其实是跟随着黄跑跑而来的,也就是说,此事完全是由黄跑跑引起。”老神继续凝视着手的罗盘道。
“这么说真的有水鬼缀上他了?”谢可迷惑道。
“不是水鬼,水鬼只能在水里等待着抓替身,它们是不可能上岸的。缀上黄跑跑的是别的东西。”老神纠正道。
“老神,你别再散布这些迷信言论了好不好?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土地公公’?我就不信真的是有什么鬼怪作祟”衡其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并没有说是鬼,也没有说是土地公公,但他今天确实染上了某种晦气,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不是迷信”老神答道。
这时,老神手罗盘的指针突然停止了跳动,直对着房间左边的一个角落。那个角落恰好是墙壁和窗户的夹角,一挂窗帘也垂在那里,因为这是夏天,窗帘也是那种薄薄的轻纱,而不是厚重的帷布。
“是不是这里有什么名堂?”龙运鹏一面询问着,一面上前撩起窗帘……
“别撩”老神急忙大喝一声。但喝声显然有些迟,因为窗帘已经被龙运鹏撩了起来。
其实窗帘后面就是墙壁,什么也没有。龙运鹏正在楞神,忽然感觉到面前倏地袭来一股冷风,接着似乎有一个什么物体擦着他的脸皮飞了过去,飞到了他的**后面。龙运鹏也是很机灵的,那脑袋立刻象个陀螺一般地随着那物体的移动而转动,当那物体移动到他**后面的时候,他的脑袋也已经同时看到了**后面……
这时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生了,只见老神突然从怀摸出一个黑亮的葫芦似的东西,一只手端着罗盘,一只手高举着那葫芦,满房间里乱奔乱窜,似乎在追逐着什么物件。他的动作也很滑稽,时而高高跃起,时而蹲伏到地上,甚至有时候还来个狗爬,嘴里也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鸟语。
众人都大骇道:“老神你干嘛,是不是‘猪婆疯’犯了?”
老神却不理会众人,只是大呼叫:“关上门窗,不要让它走了”
衡其虽然不理解老神古古怪怪的行为,不过还是指挥众人关上了门窗,且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老神已经将罗盘的前方对准了黄跑跑躺着的**,动作幅度放轻,并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了一迭黄符纸,然后拿出一个瓶子,拧开盖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倒进嘴里,再摸出打火机,打燃了火,然后将嘴巴一张,“扑”地喷出一团火焰,点着了那一迭符纸。他再以一个优雅的姿势象甩扑克牌一样甩出那些燃烧的符纸,那些燃烧的符纸在地板上均匀地撒了一圈,他再将那葫芦口对准对那一圈燃烧的符纸,然后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
葫芦口顿时射出一道淡蓝色的光芒,稍顷,淡蓝色的光芒消失,老神也抓起盖子盖紧了葫芦口,然后长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