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付沛容这样的神色,莫名的我心里就舒服了!“就算我没有一点配得上他,他还是对我好,喜欢我,不是吗?就像你们说的,我根本配不上晋隽阳,可现在我却是他的妻子,他也爱着我,对我好,护着我不是吗?”
付沛容的脸就像吃了屎一样难看!我说的事实无疑就像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结果现在她却像一个笑话似的让我笑!
“津帆一定会幸福,会有个好的女孩给他幸福;但那个女孩绝对不会是你付沛容!”我在付沛容鲜血淋漓的心上又插了一刀!
“你,你太坏了!”付沛容气得只能说出这句话来!
我根本不在意!
我坏又怎么样!难道我要善良的被她们欺负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吗?那边段凤荷已经过来找付沛容了,“沛容,你怎么来这里了?”
付沛容顿时一副委屈的模样,站在段凤荷身边,垂着眸,眸框泛红,低声的说,“妈。”
这副模样,只要一眼,段凤荷就看出来我在欺负付沛容!段凤荷眸光泛寒的盯着我,“夏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事情一直以来是我想怎么样吗?全是她们不饶人,只要见到我,就像正义之士,对我一翻教训!
“我能怎么样?”我不急不缓的回了一句,段凤荷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不想怎么样,就不要逮到沛容就欺负她,她不像你,有那么丰富的社会经历,她只是个小女孩,不懂世事的孩子。”
呵……原来付沛容是这样的一个孩子!段凤荷可真是心疼她的女儿啊,也许除了她的女儿,其它人全是恶人。
“你看到我对她做什么了吗?是看到我打她了,还是骂她了,啊?”我反驳道。
付沛容委委溺溺的站在段凤荷身边,一副全世界都欺负她的样子,段凤荷本来就是个护短的人,看着了眼付沛容,一副我有没有欺负,她不会看的神色吗?“有种人,明明做了还不承认,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
“我是不知羞耻,那你们就知道羞耻了吗?母女俩一起欺负人,我脸上这个巴掌还是拜你所赐,付太太就忘记了?”也许心里头压着太多的气,这一刻,我不想再忍。不想任凭她们欺负!
如果我一直一味的承受,这些人只会变本加利的欺负你。
我又不欠她们,我为什么要选择承受?
“好一张小嘴那么伶俐啊,你妈就是这样教你跟长辈说话的吗?”我的态度显然气到了段凤荷,她冷冷的看着我,胸口处气得起伏得厉害。
“我妈只是小姐,她能教我怎么跟长辈说话?再说,付太太您是我的长辈吗?”我阴阳怪气的反驳道。
段凤荷被这话一呛,猛的咳嗽起来,付沛容急忙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妈,算了,我们不跟这种人生气!”
这种人是哪种人?说句话都含沙射影,意有所指的!付沛容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一直在国外,我看也没有学到什么东西!一副自视清高。谁都矮她一截的姿态。
“是,跟我这种人生气不值得,还会气坏你们那高贵的身躯,是自己给自己找堵!可是,有些人偏偏喜欢自己给自己找堵啊!我来医院也没有碍着你们什么事,是你们偏偏要挡在我面前来打难受,能怪谁?”
付沛容气得牙齿都在打颤。
扶着段凤荷,眼睛去瞪在我身上……
这样的目光,我觉得我早习以为常了!转了身,视若无堵!
身后传来看热闹人的话语,“你们不是一家人啊?怎么吵得那么厉害啊?”
付沛容十分烦燥的回答,“谁跟她是一家人啊!”
路人悻悻然说道,“我以为她是你姐妹或者是妹妹啊,长得跟你母亲真像。”
“放屁!”付沛容气得直接骂了一句,段凤荷握着付沛容的手,声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别跟她们动气了。扶我去看医院吧。”
付沛容还在嚷嚷道,“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眼光,她怎么可能是我姐妹?我怎么可能会有个那么不要脸的姐妹?还说跟妈你长得像,那些人是眼睛瞎了吧。”
段凤荷说道,“你跟那些人置气什么?别人也就是胡说八道的一句话,我们啊就是太容易受点小事影响了,才会这样不识大体,跟没有教养的人在大庭广下吵起来。”
付沛容撇撇嘴说,“都怪那个夏惜,我都要被她气死了,她竟然说津帆喜欢她,说津帆还照顾了她六年!”
段凤荷叹了口气,“事实确实是这样!卓津帆还跟她求过婚呢。”
沛付容顿时一张脸像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一样难看!卓津帆竟然跟她最看不顺眼的人求过婚,现在的事实表明,那个人没有答应!如果她嫁给卓津帆的话,岂不是捡了那个不要的东西?这种连带作用影响下来的心情让付沛容十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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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医院,我要去哪里又成了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活到26岁,我竟然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晋隽阳应该去了公司上班,那我回家吧。
打了出租车回到家,家里冷冰冰的,我的心也跟着一冷!人真是矛盾,讨厌这种冷冰冰的感觉,却又想一个人呆着,拒绝跟他见面。
上楼,回房间,推开房间门的时候,看到里面正对着镜子系领带的男人,我怔了怔,晋隽阳也从镜子里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想到昨天夜里他在萧晴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