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蕴和费力地打开了1011的房门,刚一进去,曲凡凡就站不住,整个人往床上倒去。
乐蕴和本来就虚弱。喝了果酒之后,头晕目眩。曲凡凡的身体就像铅块似的,她扑倒在床上,把乐蕴和一并带倒。
“嗯,好热,头好沉。”曲凡凡在呻吟,听起来,她很痛苦。
“凡凡。你喝多了……”木场乐才。
曲凡凡的脸蒙在枕头里,她连把头侧一侧的力气都没有,听到乐蕴和的声音之后感觉到目前是安全的,这才说:“水……我想喝水……”
“你等一下,我去倒。”
乐蕴和想坐起来,可是她只要一睁开眼睛,天花板就像旋涡一般,带着魔性的开始顺时针旋转。
她仿佛置身于风暴的中央,四周狂风骤起,安全的只有脚下的方寸这地,哪怕挪动一小步,她都会被卷到天涯海角。
乐蕴和半阖着眸子,休息了一会,努力调息,让自己保持清醒。
乐蕴和试着说话。让自己处在清醒之中。“凡凡,这果酒的酒劲真大,我头好晕。”
可是。曲凡凡没有理她,她好像睡着了似的,整个人趴在床上。
“凡凡,凡凡。”乐蕴和想试着叫醒曲凡凡,用手推她,可她仍然没有反应。
隐约间,乐蕴和还记得她们只顾着扑向床,门没关,就连曲凡凡的包还扔在门口。
帅不危提醒过她,在外要注意安全,住宾馆一定要锁门!反锁门!最好能用椅子顶住门!否则,不许睡觉。
可是。乐蕴和睁不开眼,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她已经出现了幻觉,有魔鬼在狞笑,有一条巨龙在擎天柱般的树林中飞舞,还有两个丑恶男人的脸在半空中晃,他们在笑,一张嘴,瀑布般的口水便流下来。
乐蕴和本能地抬起手,对着那两个丑男人的脸拍了下去。
“啪啪!”两声,她还真的打中了。
乐蕴和呆了呆,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在迷幻的旋涡中看到了自己的手,还有两个被打傻了的脸。
“是真的吗?”
不是幻觉?
乐蕴和伸手用力掐了一下,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清醒的,她掐得很用力,不长不短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们的皮肉中。
乐蕴和听到一声惨叫。和一连串的咒骂声。
“这妞下手也太重了!哥,你看我的脸,都被掐青了!”其中一个男人一边摸着脸,一边委屈地跟身后的男人抱怨。
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显得生涩且胆小,被乐蕴和掐过后,不但不敢回手,还倒退两步,望着年长的男人,希望他能给自己做主。
年长的男人则很满意乐蕴和的表现,松了松皮带,问他:“门关了没有?”
“关门,为什么关门啊?”
“你是猪转世的啊!干这种事难道还要把门打开?”
“哦。”被掐脸的年轻男人正准备去关门,见年长男人在脱裤子,又停下来,问他:“哥,你要哪个?”
“这个。”他指着乐蕴和。
曲凡凡太醉了,而且,他们看见曲凡凡给乐蕴和的杯子里下了药,尽管不知道她最终有什么目的,对她的印象还是差了些。
相比之下,乐蕴和浓重的学生气,天真可爱的脸,半醉半醒,半娇半嗔的样子,更讨人喜欢。
年轻男人也很喜欢乐蕴和,但他不敢违抗年长男人,只好跟他商量。“哥,我也想……”
“放心,有你的份!快去关门!”年长男人刚上前,想动手动脚,突然间想到了曲凡凡陷害乐蕴和的事,犹豫了一下,“我们还是要换个房间?”
年轻男人觉得这是年长男人为了独享乐蕴和的调虎离山之计,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这又为什么啊?在这里好好的,又要去别处,万一她们都醒了呢?”
“说你笨你还真笨!”年长男人指着曲凡凡说:“你看她,长得斯斯文文的,不像坏人,可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唔?”
“她肯定有同伙!这房间恐怕也是她们同伙开的!万一做到一半,她同伙来了怎么办?”
曲凡凡酒杯里的药是年长男人下的,这是小插曲,但这小插曲正好打乱了所有的步骤。
年长男人才不想他们的计划中途出了差错,鸡飞蛋打。
年轻男人索性不去关门,反正是要把她们运送到别的房间,关门还得开门,多不方便。
“哥,先运谁?”
年长男人指着乐蕴和,说:“当然是她!”
这两个男人个头都不高,长得瘦精瘦精的,而她们又醉得厉害,一人扛一个他们是扛不起,只能两个抬一个的搬。
年轻男人搓搓手,与年长男人一起走到乐蕴和身边,准备抬她。
“呃……”乐蕴和想吐。
不仅仅是因为被那两个男人的脸给恶心得想吐,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口水又腥又臭又可怕刺激得她想吐,更多的是她的肠炎刚好,喝下的果酒即使浓度不高,可混着药,非常有效地刺激了她的胃。
这次她不是想拉肚子,是想吐!
疯狂的呕吐,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哇!”乐蕴和如挺尸般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闭着眼睛,对着前面一阵狂吐。
两个男人傻眼了,望着一身的泛着酸味的呕吐物,他们吓呆了。
年长男人也算是各中好手,对付酒醉女人颇有一手,从中cǎi_huā无数但从未在第一时间就被呕吐物淋成落汤鸡。
年轻男人第一次下海,出师不利,看到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