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二房全房都在守孝。就连守孝最短的贾政,也是要守上一年的。所以还算轻松。

李决现在的功课也多了起来,除了小书房的功课,唐朝也会给他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题,让他去思考。当年折磨了唐朝好多年的兔子腿和鸡腿,终于传给了李决。让李决去头疼的那百只的兔子和鸡里,倒底有多少是鸡,多少是兔子了。

等到冬天收租子的时候,唐朝又决定还是让李漱把李决一并带出去。他是长子,在没有父亲的时候,必须要立起来。将来家里收租的事情,总不好一辈子都要靠李漱。

而且唐朝让儿子读书考取功名,不但是因为这个时代这个职业综合地位上,比其他工种更好一些。也是希望自己家的儿子能有个好前程。但这并不代表,她想要养出一个手无敷鸡之力,分不清精食和种子的书呆子。

长子的未来,唐朝觉得按着现在的轨迹,是不用再过多的干预了。再一个男孩是要散养的。管的太多,也不好。很容易让孩子产生逆反心理或是遇事没有主见的。

而几次回家来,最让唐朝觉得惊喜的便是李凝了。也不知道云姬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让这小丫头片子不但懂事了,身上还出现了一点点似有若无的气质。要知道这才半年左右的时间呀。

因此整个家里,除了唐净因着总喜欢坐在学步车里往外面疯跑,所以晒的有些黑外,其他人都挺好。

这么长时间,李狗蛋失踪所带着阴霾的日子总算是过去了。

唐朝偶尔也会想着,从来时间都是如此的。让很多的美好,变成了回忆,让很多的伤痛,变成了永恒的伤疤。

日子是真的很平静。直到一封江南的来信打破了这份宁静。

“老太太,奴婢带着宝二爷来给您老请安了。”唐朝抱着宝玉,自碧纱橱过来便听到史氏的说话声。

“哎呦,祖母的宝玉来了。快抱来,就放在榻上,”史氏一看到二人过来,连忙笑着指了指她身处的榻。

唐朝弯了下膝盖,轻轻地行了一礼,便将宝玉放了上去。

半岁大的宝玉长的很是可白净。自从上个月开始,史氏便总说宝玉长的像贾代善。倒也多给了三分偏。

虽不及大房的三个孙子,却比他哥哥贾珠小的时候强多了。

侧站在一侧,微笑地看着祖孙逗话,唐朝心中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无法言语的低落。

她家的那个傻子,总喜欢将儿子放到脖子上。还告诉儿子是骑大马。

她想他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她是真的不报任何他还生环的希望了。

可是她仍是希望他还能活着回来。

...

“唉,老二媳妇也是个没福的。年纪轻轻便去了。留下这三个孩子,可真疼死老婆子了。”史氏看着天真不知事的宝玉,心中难掩悲伤。

“老太太说的是,自弟妹嫁进来,我们妯娌一直和和睦睦的,从未红过一次脸。自来都是你敬着我,我敬着你。哪想到,会这么早,就到了天人永隔的这一天。”顿了顿,张氏拿着手帕试了泪,又接着说道,“再过几天,便是十月了。回头在家庙里,请几位京城里有名气的高僧。念上七七四十九日的经文。老太太看,可使得?”

十月一,烧寒衣。这是和清明节一般的日子。

史氏点头道好,又想了想,补充了几点。人活着的时候也罢了,死后的头一个十月一,怎么也要风光一回。这一点无论是史氏还是张氏都觉得非常有必要。在张氏看来,只要不违了制,怎么风光怎么来才是。

“对了,二弟妹还在的时候还和媳妇说,珠儿的婚事,看来却是需要等到三年后了。只是可怜的了大姐儿。”

史氏一想,也是觉得头疼。也幸好珠儿今年十五,姐才十一岁。

“对了,瑚哥儿媳妇刚出了月子。她二婶过十月的事情,也让她避一避吧。”想到贾瑚的妻子水氏,史氏就又是对自已二儿子这一家上火头疼。

“嗯,媳妇明白。但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的长辈。应有的礼数却不能丢。”对于这位长媳,张氏还是满意的。知书达理,管家理事样样都不错。做为长媳,非常的合格。

“敏儿那里,送消息的人可回来了?”贾敏又怀上了一胎,算了一下日子,明年二三月份就生了。

“正好请老太太示下呢。自从哥儿没了之后,听说敏妹的身子一直不怎么好。这一回怀像便弱了些。前儿宫里放人出来。我想着寻个有些功底的嬷嬷给敏妹送去。您可看好?”

对于一直亲自己的小姑子,张氏也是非常的惦记。当年刚嫁过来的时候,小姑子小小的一个人,很是招人疼。那些年,她没有孩子,是一直将满腔的怜寄在了小姑子身上的。

尤其是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碳坚难的情况。小姑子竟然只是在来往通信的时候,因着自己随口一句话,便记住了自家亲侄女的事情。

想到家里的那几个侄女的下场,张氏便特别的感激小姑子的维护。所以,这有了好事,也不愿意忘记给小姑子一份。

“你不说,我差点也忘了。之前就说要为她们姐妹寻个教规矩的嬷嬷。可是有消息了。你这会想要为敏儿寻个帮忙养胎的嬷嬷,这个不容易吧?”

之前听说宫里放人的时候,张氏和史氏便商量着挑几个嬷嬷将来给姑娘们陪嫁。但当时张氏却没有提要给贾敏也挑个嬷嬷的事情。

“自从敏妹嫁到林家,身体时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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