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景煜起牀,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穿着睡衣急急忙忙抱着初然就出了门。
在去的路上,初然坐在后车座,疼得死去活来,脸上的汗水就跟下雨一样,她想起之前上的产前课,然后用那种特殊的呼吸方式,打着节拍来呼吸,以此来缓解疼痛。
可是某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到,她根本就克制不了。
“哥……”初然呼喊。
温景煜发誓他这辈子从没这么紧张过,“宝贝儿,你别说话,忍住,医院马上就要到了。”
“哥,我好像已经忍不住了……你介不介意我们的孩子……”
“啊……”
“天啊!”
“……”
温景煜抬脚猛踩了下刹车,然后连忙下车绕到后车座去。初然浑身软绵绵的,不过她现在的感觉相当不错,可是从她身体里出来的东西……
哦,不对!
他们的孩子就不那么好了,因为孩子掉在了那里,连着血粼粼的脐带一起,他哭声微弱。
温景煜此时恨不得自己就是学医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出于一个父亲的本能他脱下身上的睡衣将浑身带血的孩子包裹进衣服里,然后又拿出打火机以及找到了车子的匕首,在简单消毒后就将脐带剪断……
父子连心的亲昵感瞬间在温景煜心里泛滥,他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到初然怀里,并且亲了亲她以及孩子的额头,“宝贝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初然有点虚弱,“还好……”
温景煜的悸动感简直无法形容,他又在她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立刻又绕回到前座,开车驶向了医院。
虽然过程有点惊险,不过结果不错。
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一切都好……
因为孩子的出生致使温家跟沈家有了第一次的正式交涉,也就是关于婚事。
一年后,温景煜正式迎娶了沈初然。
亦是在这一天回到嵘城执掌莫家的向言默放下手头事务匆匆赶到江城,为的却不是那场闻名的世纪婚礼,而是一个人买了一大束的海棠花到了某个地方来看故人。
墓碑上相片中的女孩子笑容清浅淡雅,她的一切被定格在最美好的年纪。
向言默伸手抚了抚相片上的女孩,站在那里陪了她会儿,然后才转身离开。
……
车上,男人穿着高定的黑色西装外套,俊颜沉冷地看着窗外,然后他听见前面的司机说:“先生,前面地上好像躺着一个小女孩,可能是交通事故,绕过吗?”
主子的心思难测,喜怒更是无常,遇上这种事司机只能恭敬询问。
不过,以主子的个性肯定是直接绕过。
“停车,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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