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府内,央儿一无所知,容妈出事的第二天一早,央儿便问采阿容妈的情况,只是一夜过去,也是未见容妈归来,此时全院上下便开始担心,容妈一向处事有度,怎么会去了那么久也没有音讯网游之圈宠大神。直到中午,来给院里送饭的人脸色异常,央儿才觉出事态的严重,她坐在房内把事情的前后仔仔细细地思虑了一遍,也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是云里雾里。
直到下午,辛夫人、俪夫人带着人来到了自己的院子,辛夫人看到央儿时还是给她行了礼,只是俪夫人却是一副冷傲的态度,仿佛从来也没把央儿放入眼里。央儿见辛夫人给自己行礼,也是回礼道:“姐姐有礼了,不知两位姐姐来我院里有何事?”
辛夫人道:“夫人,妾身怕要失礼了,我等奉世子之命,前来阿容房里搜查些东西。”
央儿如晴天霹雳:“搜查?!凭什么要来搜查?这事情都还没弄明白,怎么随意搜查,这是要至我于何地?”
俪夫人快人一步说:“怕是承德夫人还未来得及处理脏物吧,可惜你的傅母把什么都招了。”说完冷笑了两声。
央儿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幸好采月扶住,央儿问道:“辛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妈怎么可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辛夫人有些尴尬道:“夫人恕罪,具体的情况如今还不便对您汇报,世子让我们暂且不必告诉夫人,我们只能听命行事,多有得罪了。”说完对央儿欠了下身子,又命令身后的仆人道:“去,阿容房里仔细搜查,记住,只搜阿容的房,其他人的不允乱碰,否者仔细了你们的皮肉。”
一众十几人听令后便冲向了阿容的房里,院子里只剩下央儿、辛夫人、俪夫人,以央儿和俪夫人身边的丫鬟。几人就这么站着,此时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眼睛都盯向了阿容的房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央儿却是越来越紧张,想着这两天的事,越想就越觉得蹊跷,想不到连容妈这么老成的人都会随便说话,怕这里面大有文章,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一个小厮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包东西,央儿看着正是容妈贴身佩带的福袋,小厮把福袋给了辛夫人,又一会儿,辛夫人的侍女捧着容妈的一个小箱子出来,打开给辛夫人看。辛夫人拿起些瓶瓶罐罐看了看,闻了闻,对侍女说:“都拿去,让医官看看,再定。”
不一会儿,辛夫人、俪夫人带着一众人等终于退了出去。此时的程央却是坐立不安起来,她明明记得:容妈因为近来随着年纪渐长,晚上开始睡不踏实,央儿亲手为容妈做了这个福袋,里面装的是上次送给皇后多余的薰衣草干花,想着能让容妈睡个安稳觉,容妈十分感念,于是日日佩带在身,据说对于睡眠很是有益。因此,从不见容妈随意丢弃了这个福袋,为什么今日却从她的房里搜出?
果然,事情发生的第三天,辛夫人手下的荷花带着府上的小厮闯进了程央的院子,一众人把程央身边的侍女都带走了,往日热闹的院子如今只剩下程央和四岁的儿子。
此时的程央总算有些醒悟,怕这事本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如今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是一味退步怕是不行了,央儿此时只想见到世子,想着自己定能在世子面前澄清所有的嫌疑。可怎样才能见到世子?如今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亲信,门口又有侍卫把手,自己硬闯若是正好世子不在府上,反而还让旁人落个正着,央儿抱着儿子,左思右想,却是不得主意。
世子刚回到府上,辛夫人便请他到堂前一趟,说是有事汇报,世子到时,看到辛夫人、俪夫人、医官都在场,众人看到世子来了,便纷纷行礼,世子摆了摆手便坐了下来。
辛夫人上前道:“世子,今日妾身按您的吩咐,对侍女阿容房间进行了搜查,怕有嫌疑,妾身自作主张,叫上了俪妹妹,当时在阿容的房里收到些东西,我等不能作判断,便请了医官来,有些东西,医官给出了结论,还请世子明示[来自星星的你]教授的养成纲要。”
世子:“哦?都有些什么东西?”
医官上前一步递上了阿容的福袋道:“禀世子,小人查看了夫人们搜到的东西,想来这个奴婢的确是懂些医理的,这个袋子里的确有残留的砒霜之毒。”
世子听完站了起来:“什么?不会有错?”
医官:“回世子,千真万确。不仅如此,小人还在搜到的东西里发现了一味更蹊跷的药。”
世子问:“还有何药?”
医官:“世子可否记得,承德夫人嫁来府上的前两年都未曾怀孕,当时世子命小人为夫人症脉,小人当时就觉得夫人之脉像蹊跷,像是有人为之,但却未能在夫人的日常中找到原因,今日,小人在这个奴婢的物品里发现了麝香,这乃禁药,不想这个奴婢身上也有,因此,得到砒霜也是可以理解。”
世子听完,十分恼怒道:“今是辛夫人和俪夫人同去?”
辛夫人和俪夫人上前应道:“是”
世子:“那程央可有什么变化?”
俪夫人:“程央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理直气壮的样子,并无异样。”
辛夫人:“不过……”
世子:“不过什么?”
辛夫人:“不过,当侍女们从阿容房里找出东西时,夫人差点站不稳,头上也是冒出汗来,怕是担心她的傅母有事瞒着她吧!”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