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黄道士,常夫人的兄长,出现的还真是时候,那时朝中平定,朱帝起用的秘密军队——锦衣卫已完成了历史使命,朱帝想把他们一网打尽,来个彻底收关。这支队伍共有5、6千人,分成两支,一是掌直驾侍卫,二是巡查缉捕,负责执掌侍卫、展列仪仗和随同皇帝出巡的锦衣卫,基本上与传统的禁卫军没什么两样。然而,锦衣卫的另一项著名的职能就是“执掌廷杖”。往好听的说是皇帝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士大夫的一项酷刑。一旦哪位倒霉官员触怒了皇帝,被宣布加以廷杖,他就立刻被扒去官服,反绑双手,押至行刑地点午门。说难听的就是为了专门为了那次大洗礼而设的。只是设了容易,撤了难,这些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且一个个都杀红了眼。他们可以不遵礼,不守法,只听从于皇命,如今,这些人受控制还好,一旦若有谋叛,后果也是不堪设想。朱帝就是想把其中的一支队伍彻底解除,但这件事后其的控制人就是世子,世子为此在军中大量培植自己的亲信,想着为将来谋划。
不想朱帝一道秘旨,让世子很是为难。正在关键时刻,黄道士出现,他就是奔着世子“收主权”的使命而来,两人一拍即合,很快便达成默契。由世子在明里打压锦衣卫,黄道士在暗里收容这些暂时落魄之人,并秘密安排他们的去处。其中多数被安排去了各地的军营,而程河的军队属朝庭直接控制的,所以多数去了程河的军中,其他各军分别由各王子把守,想要进入也是很难。
黄道士自从在城郊落脚,便日日为世子招慕人才,招揽奇士,经过自己的栽培、洗脑,再报送给世子,世子觉得可用的,便委以职位,在朝中按插进去。所以这个黄道士成了世子不可或缺的重臣,世子对他也是十分看重,隔三差五地给他送钱财,送女人,这个所谓的道士也成了历史,人人便开始称他黄公爵。
这日,黄公爵听妹妹侍女来报,说是妹妹有喜了。这下可如了他所愿,当下便对侍女说:“你回去告诉你家夫人,让她好好养胎,我过几日便去看她。”
几日后,黄公爵带着一个女子,来到了妹妹的殿里。此时,常夫人已怀孕三月。
看到哥哥前来,自然是欢喜不已,拉着哥哥的袖子让他做下:“兄长,如今妹妹真的怀上孩子了,你知道么,这一胎与前一胎完全不一样,我想着,或许能如了你我兄妹之愿。”
黄公爵也是一脸高兴:“我就知道妹妹乃富贵之命,如今这一胎却是来得后方已稳,妹妹若得一男孩子,那便无剧忧了。”说着对门口候着的女子道:“田妈,你进来。”
这个被称为田妈的人立即进屋,跪下给夫人行大礼:“民妇田钱氏向常夫人请安,常夫人万福金安。”
常姑不知道哥哥何意,只道“起来说话吧。”
待田妈起身,黄公爵便向妹妹介绍说:“妹妹,你可别小瞧了田妈,这可是我特意为妹妹寻来的,她对妇女生产,养身可是专家,妹妹如经怀有身孕,身子定当十分珍贵,有田妈在旁照顾,也好让哥哥放心。”
常姑:“谢谢哥哥为妹妹考虑周全女王的猎夫计划。”并转身向田妈说:“哥哥称你田妈,我也便随了哥哥称呼,以后你就在我房里伺候,我房里伺候的人不多,但都是我自己的贴心之人,田妈也可安心的做事。”
田妈再次跪下道:“公爵乃民妇全家的救命恩人,公爵的事就是民妇的事,民妇愿为夫人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常姑笑着说:“放心吧,容妈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在这府上,只要我好,也绝对是让你享不完的福气。”
田妈谢道:“谢夫人大恩。”
常姑:“在府上,称谓便要换一换了,就不要自称民妇了,我会让身边的丫鬟领你下去,给你指个住处,等下我也会去辛夫人处报个备,下月开始你便可以领月奉了。”
田妈再三道谢后便随常姑的丫鬟出屋。此时房内便只剩下兄妹二人了。
常姑便不解地问:“哥哥,不知今日带田妈来,又何深意?”
黄公爵笑着道:“看来我妹妹果然已长大,此番让田妈入住你房,哥哥确有打算,这人与她夫君乃是义县专做贩卖人口生意的,前几月吃了官司,家中财产全被没收,还差点连一家三口的性命都不保,好在有哥哥相助,哥哥发现,这个女人看是不起眼,实不简单,哥哥今日把她按在你身边,并收了她的夫君与儿子,想是有一天能帮上你大忙的。”
常姑虽然不解,但想着哥哥寻的人,必然是有用的,也就不加多问了。突然,常姑想到一事,便与哥哥说了:“哥哥,你上次交待,让我盯着府中的程夫人和辛夫人,我看着这个程夫人是没什么后劲,毕竟年纪小,身旁得力的人又被辛夫人拔除了,我看着能自保便不错了。只是那个辛夫人,近来风头甚足,好像什么事到最后都成了受益者,你还不知吧,前日世子竟然把皇上赐于他及冠的宝剑赐于了辛夫人的儿子。”
黄公爵听后也是吃了一惊,道:“看来,这事刻不容缓了,本以为那正夫人才是妹妹的最强对手,如今看来,这个辛夫人却是事事压人一头,哥哥得想个万全之法,让她不能翻身才是!”
常姑:“哥哥所言甚是,前日听世子说,皇上近来身体日渐不行,怕是离世子继位也不远了。”
黄公爵:“哥哥自然明白,所以在世子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