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解决此事,来之前程奇邃已经将其中利弊和博弈,讲的清清楚楚,梁嘉帧自然要快刀斩乱麻,抓紧时间平复其事,稍后再考虑反击之事。
“二皇子,鲁老,你们都多虑了,国宣部作为国家机构,我们申家怎么会攻击他们,我想是皇宫近卫军有些风声鹤唳,太想当然了?”申景曜此时异常光棍,直接开口否认道。
“来人,宣读皇太孙口谕!”
鲁老面色平静如波,并没有继续与申景曜和梁嘉帧打口水仗,直接开口吩咐道。
“奉皇太孙口谕,国宣部为梁王钦点国家机构,行使宣传事宜,任何人不得冒犯,但有发现,视同谋反,皇宫近卫军可以直接围剿,任何人不得干预,否则,视如同罪!”
上官凌手握圣旨,声音铿锵有力,传遍四方,霎时间,周围之人,包括梁嘉帧、申家弟子和睢阳城居民,均是听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梁嘉帧眉头一挑,面色铁青一片,鲁雅君不早不晚,好似知道自己定然前来协调,当着自己的面,将梁宇寰的口谕宣布,这是在敲山震虎,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申景曜面色同样阴沉似水,申家被梁宇寰作为敲打的对象,反衬此番口谕的威慑之力。
如此以来,此番口谕必定明传梁国上下,人人便知。以最快快速和最大的震慑力,让整个梁国上下,都不敢招惹国宣部,彻底为新建立的国宣部稳住根基,稳定后方。
申景曜想到此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盯着鲁雅君。此时,申景曜方才明白,自己上了鲁雅君这个老匹夫的大当。
其刚才主动传音自己,就是设下了一个陷阱,让自己跳入了其中。
鲁雅君率领皇宫近卫军包围申家,根本不是为了京都国宣部的安全,而是为了在合适时机,抛出此条口谕,为将来国宣部在各个洲郡的地位谋划。
其思虑之远,之深,远远超出申景曜的想象,所以,自己一着不慎,方才上了梁宇寰和鲁雅君的大当。
“鲁老,申某佩服,但愿往后你们皇宫近卫军和国宣部,不要落到在下的手中?”申景曜咬牙切齿,阴沉沉的言语不善道。
“鲁雅君,你竟然伙同我那个好侄子暗留陷阱,真是好深的心计,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梁嘉帧心思一动,自然也清楚了梁宇寰的棋路,面色阴冷,冰寒的威胁道。
“二皇子,申家主,皇太孙口谕咱家已经传达给你们,要是你们不小心违犯,休怪我们皇宫近卫军翻脸不认人。”
鲁雅君神色如常,再次强调一遍梁宇寰的口谕,并没有继续纠缠申子蹇作奸犯科的小事,带领皇宫近卫军,向皇宫之所,奔腾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梁嘉帧、申景曜和程奇邃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副气愤和败坏的表情,梁嘉帧跺了跺脚,带领二皇子一派众人,转身向王府飞去。
梁嘉帧可以说是气势汹汹而来,灰头土脸而回,再一次丢尽了脸面。
申景曜秘密向申家一位化神境修士传音几句,脚下一点,跟着梁嘉帧身后,向二皇子王府飞去。
申家众人纷纷返回家族,大门紧闭,将门外的纷纷扰扰阻挡在外。
围观的睢阳城百姓,带着一副看了一场好戏的心情,瞬间将申家门前的情景,向四周传播而去。一个时辰后,整个睢阳城居民,几乎都知道了此事。
众人对策划此事,一直稳坐皇宫的皇太孙,瞬间带上一丝敬畏,对刚刚建制的国宣部,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再有任何轻视之心。
二皇子皇宫,梁嘉帧、程奇邃和申景曜端坐在会客大厅,三人沉默无言,没有一人打破眼前的无声局面。
“二皇子,申家主,长孙元嘉这是想要独霸此次秋贸,不惜与咱们翻脸的节奏!不过,以我观察,虽然视频符篆惊艳亮相,吸引了睢阳城所有的目光。”
程奇邃沉吟一会,说出心中的疑虑道:
“不过想要凭借于此,就将咱们排除在外,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还是他们有什么后手,还没有发力?以我之见,咱们必须小心应对,绝对不能再次助长他们的威势!”
程奇邃现在的心里憋屈无比,自己一方气势汹汹杀去,竟然反衬了对方的英明,而且,变相的替对方进行了宣扬,实在是前所未有的败仗。
让程奇邃心中激起了无尽的斗志,势必挽回颓势,反将一军,捍卫自己的尊严。
“长孙家族屹立睢阳城无数年,宛若一座山脉,四平八稳。此次其悍然背离二皇子您,投靠皇太孙,定然是长孙元嘉被他们说服。”
申景曜对各个家族的心思最为心知肚明,立刻猜测道:
“二皇子,老夫猜测,皇太孙必然有什么后手,能够威胁你的地位,甚至,能够直接保送皇太孙坐上梁王之位。不然,长孙元嘉不会如此破釜沉舟,投靠梁宇寰。所以,咱们目前面临的形势极为恶劣,需要拿出全部的实力,挽回颓势,甚至行雷霆一击也在所不惜。”
申景曜并没有附和程奇邃的小心思,而是言出惊人,让梁嘉帧和程奇邃都面色大惊。
“申家主,是不是有点太操之过急了?”程奇邃盯着申景曜,立刻反驳道。
程奇邃完全感受不到申景曜心中的焦急,只是以为申景曜因为丢掉了申家的脸面,所以才有些狗急了跳墙,想借助二皇子的势力,除掉一些政敌。
梁嘉帧瞬间恢复面色平静,并没有立刻开口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