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曼冬,月仙芝是我采摘,你们爷孙两个再逼我,我就把它毁了!”
被前后围堵,陷入绝地的宫青,面色带着不忿,右手之处握着一个月白色灵芝模样的灵草,带着恨意,向前方古灵精怪的女子威胁道。
“宫青,你要敢如此,老夫就让你与月仙芝一起陪葬!”
身在宫青身后的老者,闻听此言,面色不变,只是其话语一落,让宫青原本白皙的脸庞,更是苍白了几分。
“不过,如果你将月仙芝交出来,老夫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性命。”老者见宫青面色阴晴不定,手腕极为老练,立刻发放一个甜枣道。
“巫泰河,你这个老狐狸休要信口雌黄,咱们越国之人,谁不知道你的为人。”宫青眼中闪过一丝焦急,眼神不停的向四周掠过,看样子是想找机会逃生。
“宫青,废话少说,要么放下月仙芝,要么把命交出来,本姑娘给你十秒时间,十秒过后,再不交出月仙芝,就是你身死之时。”
古灵精怪的少女巫曼冬脸带煞气,右手一晃手中的金色铃铛,顿时,一声声叮咚音乐而起,将原本肃杀的王屋山外围,好似荡起了一层沉醉的氛围。
宫青闻听此音,不仅没有一点沉醉之色,反而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意,其目光转动,在巫泰河和巫曼冬两人脸上打转了几番,突然开口道:
“巫泰河、巫曼冬,希望你们记住今天的承诺!”
话音落下,宫青将右手的月仙芝猛然向巫曼冬投掷而去,月仙芝划过一道弧线,骤然向巫曼冬落下。
不过,仔细查看,就会发现,月仙芝被一层火焰包裹,如果不及时将火焰消灭,月仙芝定然被火焰焚烧殆尽。
几乎同时,宫青划过一道黑色流光,绕过巫曼冬急速向斜前方掠去,企图逃离祖孙二人的包围圈。
不过就在此时,一道青色的拐杖,宛若一根擎天巨棍一般,带着一声破空之声,猛然向宫青逃离的脑袋拍去,还没有落下,宫青逃离的身体,在拐杖巨力之下,好似风雨中的漂浮,难以掌控自己的方向。
“巫泰河,你这个王八蛋!”
宫青面色大变,大喝一声,手中的单锏,在其法力注入之下,迎空而上,瞬间变为二三十丈大小,宛若一柄巨刀一般,向青色拐杖直接一撞而去。
轰然一声巨响,此地被两人的一击之力,法力纵横交错,剧烈震荡不已,宫青逃路被堵,不得不停下面对巫泰河。不过,宫青岂敢耽搁,一旦巫曼冬将火焰消灭,腾出手两面夹击,宫青自闻绝对难以逃生。
想到此处,宫青大吼一声,右手一翻,一枚血色符篆出现在其手中,其体内法力向符篆内注入而去,瞬间,符篆之上浮现一股股血色浓雾,显得诡异无比。
宫青面现喜色,将符篆猛然贴在丹田之处,顿时,原本白皙的面庞,好像被血雾覆盖,呈现一片血红之色,不过,宫青却露出欢喜之意,冷冷的盯着阻隔自己的巫泰河,威胁道:
“巫泰河,你们等着,这个仇,我宫青早晚要报的。”
话音落下,其身体划过一道血色流光,向远处急速逃离而去,几个起落,看样子就要逃出巫泰河视线之外的架势。
不过,就在此时,巫曼冬手中的铃铛突然响起,不过此时不再是单调的叮咚之声,而是宛若一曲天外之音,伴着渺渺之音,笼罩在整个地界十数亩大小范围内。
仙音好像带着难以言说的威力,好像有一根根丝线,透进每一个生灵的耳中,自然而然的被其吸引,缓缓向其走进。
原本已经快逃离巫泰河两人视线的宫青,眼中红芒闪烁,好像极力的想向外逃窜,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巫曼冬靠近,不大一会,再次回到了原地。
此时,宫青眼中带着绝望和悲鸣之意,不过不等其言说,一柄黑色匕首,在其脖颈之处划过一个半圆,其大好头颅,顿时栽倒在地面之上。
巫曼冬娇躯一闪,口中闪过几声娇声浅笑,将宫青的储物袋收入囊中,右手一划,一个火球落在宫青的身躯之上,不大一会,宫青化为一滩灰烬。
巫曼冬祖孙二人对视一眼,几个闪动,不见了踪影,足有两三分钟,距离宫青身死之地千米之外,法力波动一闪,露出古紫辰的身影,古紫辰右手托腮,望着祖孙二人的远离方向,露出沉吟之色。
“爷爷,刚才附近分明有人隐藏在一旁,您为何不让我叫破那人的行迹。”几乎同时,远在两三公里之外,巫曼冬眼珠咕噜乱转,带着不满之意,向巫泰河追问道。
“傻丫头,那人只是在你发动仙陨铃铛之时,方才露出微乎其微的破绽,而且瞬间将破绽遮盖。更重要的是,我身上的幻栗鼠一直瑟瑟发抖,你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
巫泰河脸上带着一副劫后余生的侥幸,拉着巫曼冬,并没有敢丝毫停留,向远处快速的逃去。
古紫辰摇了摇头,并没有追赶祖孙二人的身影,主要是二人并没有发现踪迹的具体面貌,所以,古紫辰继续按照自己的规划路径,向王屋山脚下挺近。
王屋山外围危机四伏,步步杀机,不过其实最难防范的乃是人心,每年探寻王屋山的修士,其实许多都是伤命于同类屠刀之下,古紫辰对此并不如何惊讶,只是当做一个故事看待,就无声无息间消失。
王屋山山脉占地数万亩,四周外围全部被密林和外围绵延山势阻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