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里只剩下高飞和李安馨二人。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高飞还穿着破烂红袍,这可是雨花浪当年成名的战衣,雨花浪差点没把高飞吃掉。
李安馨虽然解开了束胸的红绳,但被剪成低胸短裙装的喜服还穿在身上,稍有不慎就会走漏春光。
山上还在用蜡烛照明,满屋子的红烛有股别致的情调,在烛光的映衬下,李安馨显得妩媚动人,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飞哥!我,我们……”李安馨熬不住了,率先开口。
“我们只是做戏,好让阿姨和我的三位师父开心。”高飞可不会趁人之危。
李安馨顿时放松,却又在心底里升起一抹淡淡的失落,这两种极端情绪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
“没想到飞哥是逍遥谷的人,我从小就听说五观山深处有个逍遥谷,里面住的都是仙人。”李安馨今晚的话变多了,这是她化解尴尬的一种方式。
高飞笑道:“仙人有点夸张,不过我那三位师父都是世外高人倒是不假。”
李安馨点了点头:“我突然想到咱们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其实我也是从五观山站上的车,后来你就上车了,没想到咱们的家就在一个地方。”
高飞回忆火车上的初见,感觉过了半个世纪,他跟李安馨认识不过一个学期,期间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电信诈骗学费案,暴揍校园s4,校园裸贷,还有一系列的趣事。
二人一聊就到了深夜,看着月亮已高,高飞止住话题说道:“早点睡吧,你睡床上,我打地铺。”
李安馨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让高飞一起上床睡的话语,现在已经入冬,山上天气更冷,她怕高飞在地上睡一晚会冻感冒。
然而高飞说完后就坐在床上不动了,李安馨等了片刻后,声音细小的问道:“飞哥!你又不想睡了么?要不我们再聊会?”
高飞此时脸色是黑的,他突然感觉到体内的气血汹涌异常,这明显是中了大师父的独门秘制逍遥散了。
其实逍遥散本来是一种mí_yào,无色无味,能让敌人瞬间中毒昏迷,但如果中了逍遥散后又喝了许多酒,药性会变为一种兴奋剂,直白点说就是椿药。
高飞可以肯定是大师父给他下的毒,因为这世上除了大师父外,还没有人能在不知不觉中让他中毒不知,也许毒王勉强能算一个。
“飞哥?你没事吧?”李安馨傻乎乎的看着高飞,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高飞再次看向李安馨,顿时有一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我中毒了,你别过来。”
“啊?飞哥你中毒了?那现在怎么办啊?我去把你的三位师父喊过来吧?”李安馨顿时乱了阵脚。
高飞连忙拉住她的胳膊:“千万别喊我师父过来,就是师父给我下的毒。”
李安馨听糊涂了,甚至忽略了被高飞抓着胳膊的亲密举动:“什么?是你师父下的毒?这怎么可能?”
“啊!飞哥……你,你在做什么?”
当高手触摸到一片白嫩肌肤后,体内的热火再也压制不住,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
他顺着李安馨的皓腕抚摸上去,已经爱不释手,吓得李安馨浑身冒汗。
“馨馨,你身体痒不痒?我给你挠挠。”高飞眼神迷离。
李安馨像是受惊的小白兔,身体都缩到了床头去:“我,我不痒。”
“那你冷不冷?飞哥给你取暖。”
“飞哥!你好像变了个人,我有点怕。”
“华仲你个王八蛋……”
高飞突然大吼一声,再也扛不住体内的药性,像是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此时三道黑影立在屋顶上。
“老华!你太猥琐了,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放过,还是这种恶毒的毒。”死神哈德斯满脸邪笑。
华仲怒斥:“你还好意思说,我华仲这一生救死扶伤,医术从来都是用在善事上面,要不是你在酒桌上偷偷提醒我下毒,我会让飞儿中招么?”
哈德斯撇了撇嘴说道:“做都做了,还狡辩什么……再说了!也不是我想到这个主意,是雨花浪告诉我的。”
雨花浪毫无征兆的一掌拍去,那一片空气仿佛都被他拍穿了:“你这老不死的,别把屎盆子都扣在我头上,我雨花浪二十年前fēng_liú满江湖,追求我的女人排满了整个武林山,我只要招招手就能夜夜fēng_liú,用得着下药?”
哈德斯只是轻巧一跃,便躲开了雨花浪的凶猛攻势,一脸嫌弃的说道:“你自己也说了那是二十年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00后的美女都喜欢小鲜肉,你这种沧桑大叔已经被淘汰了。”
“就你话多,信不信我废了你!”雨花浪大怒。
哈德斯毫不退缩:“呵!这二十年来你这句话都说了几万遍了?你倒是真能废了我啊。”
“好你个张启天,以前我都没有出全力,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当年武道至尊的神威。”
山上的生活很无趣,三个老头子平时就在斗嘴和打架中度过。
看着二人要动真格的,华佗急道:“你们要打去别处打,我保证这次谁受了伤我都不救,可别在这里拆了房子,要是再吓跑了孙媳妇,我跟你们两个没完。”
……
一战到清晨。
不论是高飞和李安馨的战斗,还是雨花浪跟张启天的战斗。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李安馨怕是一辈子也忘不掉,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