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彩玉站起身相送道:“宋大人客气了,宋大人也是为民办案,民妇知道该怎么做。”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出董彩玉的家以后,在董彩玉的大门前,苏仙容说道:“宋大哥,你说凶手会不会是赵海?赵海是木匠,凿子和锤子都是他最得手的工具。如果王翠红始终不同意赵海和李淑珍在一起,那么赵海一怒之下杀死王翠红也是说的通的。”
宋瑞龙摇摇头,道:“这个案子只怕还有很多疑点。你想一下,赵海如果想和李淑珍在一起,那首先得经过李淑珍的同意,如果李淑珍始终都不肯给赵海机会的话,赵海就算到了李淑珍的窗户前,他也不好进去。假如赵海进去之后,知道自己不会得手,那他的行为就是犯罪,这赵海未必不知道。假如赵海已经得到了李淑珍的芳心,二人在深夜背着王翠红私会,倒也说得通。那这件事就更加的有意思了。”
苏仙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道:“宋大哥的意思是说这赵海和李淑珍之间有私情?”
宋瑞龙道:“目前还不排除这个可能。锤子和凿子都是木匠所用,如果能够确定案发现场的锤子和凿子都是赵海的,那么赵海的杀人嫌疑就更大了。”
苏仙容点头道:“宋大哥言之有理。我们现在是不是先把赵大海叫过来问问?”
宋瑞龙点头道:“也好,假如赵海逃了,那就说明他就是凶手。我们现在再去审问一下李淑珍,她的供词漏洞百出,是明显的说假话。”
宋瑞龙走到王翠红的家中以后,案发现场的两具尸体已经被那些衙役抬回县衙的停尸房了,沈静带着两名衙役还守在那里。
沈静看到宋瑞龙来了,道:“大人,柳师爷把那名男性死者抬回了停尸房,让包打一认,包打吃惊的说那个人就是斜眼阿龙,他还在斜眼阿龙的头发里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竹筒。竹筒里装的正是**香。”
沈静说着话就把那个有一根小指那么长的一个竹筒递给了宋瑞龙。
宋瑞龙,看看颜色,又闻闻道:“这果然是**香。”
沈静道:“包打还说了,这斜眼阿龙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女子,是绝对不会拿着锤子和凿子去杀人的,因为他手中的**香只要轻轻一吹,那名女子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仙容惊喜道:“那就是说斜眼阿龙是不会拿着凿子爬到窗户里面逼着李淑珍做那种事的。”
宋瑞龙道:“他根本就不需要。我看过了,斜眼阿龙根本就不是从窗户里面跳进去的,他是从正门的上面翻过来以后,才来到李淑珍的门前的。”
宋瑞龙看着上房的门,道:“把李淑珍带过来。”
李淑珍在一名衙役的身后跟着,慢慢的走着碎步到了宋瑞龙的面前。
张美仙感觉自己在那里也没有什么事了,就对宋瑞龙说道:“龙儿呀,这个案子你慢慢审吧,娘累了,回家休息休息。”
张美仙走后,宋瑞龙看着在地上跪着的李淑珍道:“李淑珍,本县没有时间给你说着玩,也不想听你给本县说故事,本县要听的是事实真相。请你老老实实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给本县说清楚。”
李淑珍还坚持道:“大人,人就是民妇杀的,你把民妇判罪吧。”
宋瑞龙瞪着李淑珍道:“起来!”
李淑珍不知道何意,只是慢慢的站起身道:“大人,什么事?”
宋瑞龙道:“跟本县去你的房间。”
李淑珍跟着宋瑞龙走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宋瑞龙把李淑珍带到靠近百花巷的窗户边,道:“你说昨天夜里,那个人是从这里,用手中的锤子和凿子把窗户撬开之后从这里进来的,是不是?”
李淑珍也看了一眼,低头道:“是。”
宋瑞龙道:“你自己看看,这窗户上根本就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窗户后面的木栓还完好无损,凶手如果是把窗户撬开的,这窗户只怕早就废了。”
李淑珍惊恐的跪到宋瑞龙的面前,道:“民妇可能记错了,那窗户昨天夜里也许就没有关。”
宋瑞龙沉着脸道:“你不是没有关窗户,而是因为你根本就是有意把窗户打开,放凶手进来的。”
李淑珍着急的说:“不是的,大人,不是的。民妇怎么可能会把凶手放进来呢?”
宋瑞龙转过身,看着屋子的中间,那里有一片湿湿的土,道:“你告诉本县这里为什么会这么的湿?”
李淑珍看了一眼,眼睛闪烁着,道:“民妇不知道,可能是,昨天夜里夜壶洒在这里了。”
宋瑞龙从床底下拿出来一个夜壶,夜壶里面有半壶的尿,道:“李淑珍,你自己看看,夜壶里面的尿还在里面,根本就没有洒出来的痕迹。你难道还不说实话吗?”
李淑珍的脸竟然红了。
苏仙容的脸也红的像彩霞,她低着头,不敢看那个夜壶。
宋瑞龙缓缓把夜壶放到地上,道:“还是让本县来告诉你这地上湿湿的,是怎么回事。昨天夜里,你把窗户打开之后,耐心的等待着你的情郎进来,可是进来的那个人不是你的情郎,而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你就大声的呼救,惊动了你的婆婆。你婆婆连衣服都没有换好,就拿着一个棍子来了。可是你的房间在夜里是从里面用杨木棍顶着的,你的婆婆根本就进不来。于是你的婆婆就在门外大喊抓贼,凶手怕你婆婆的呼喊惊动四邻,索性把门打开,让你的婆婆进来了。”
“可是你的婆婆的勇猛是凶手没有预料到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