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听到这里大概听出了一些头绪,道:“也就是说,你藏钱的地方只对你的妻子袁姗姗说过,没有第三个人知晓,对不对?”
蔡天刚点头道:“正是。小民本以为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可是等到天亮以后,小民再去那里找钱,钱竟然不见了。”
苏仙容的眼睛注视着蔡天刚,道:“所以,你就怀疑是你的妻子袁姗姗拿走了那一百两银子,对不对?”
蔡天刚无奈的说:“小民是这样想的,可是就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大人,您想呀!这小民的钱不就是袁姗姗的钱吗?她有必要把钱拿走吗?小民始终不愿意相信那一百两银子是袁姗姗拿的,可小民又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拿走了那一百两银子,因为小民就把那藏钱的地方对小民的妻子说过。”
宋瑞龙思考着,道:“假如你的妻子把藏钱的地方告诉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骑着快马,快你一步赶到了那里,然后把钱拿走以后,又骑马离开了,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蔡天刚道:“小民也逼问过袁姗姗,问她有没有在外面找野汉子,当时她为了明志,就把剪刀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说要一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当时小民就信了她的话,在无奈之下,今天下午才来报官的,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宋瑞龙道:“本县当然会为你做主。走吧!带本县到你的家中看看。”
蔡天刚带着宋瑞龙和苏仙容就来到了自己的家中。
开门的正是袁姗姗。
袁姗姗的眉毛就好像弯月一般,眼睛大大的,看上去真的别有一番风韵,这蔡天刚说袁姗姗是百里挑一的俏佳人还真没有说错。
袁姗姗看到了苏仙容和游侠打扮的宋瑞龙,有些吃惊的说:“相公,他们是……”
蔡天刚看着宋瑞龙解释道:“这位是……”
蔡天刚的话还没有说完,宋瑞龙把扇子打开,道:“我们是县衙里的公差,你丈夫说你们家丢了一百两银子,我们两个人特来查看一下。”
袁姗姗有些生气的看着蔡天刚道:“相公,你不是说银子是在仙人山山脚下的一处枯井中丢失的吗?怎么带公差来到家中查银子?”
苏仙容反问道:“怎么?难道蔡夫人对这一百两银子并不关心吗?”
袁姗姗低着头,轻声道:“怎么会呢?民妇当然关心那一百两银子了。那一百两银子虽然不多,可是总是民妇的丈夫在外三年辛苦赚的。”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到蔡天刚和袁珊珊的卧房查看一遍之后,宋瑞龙发现在那个卧室里边有一个很大的箱子,那个箱子里边要是藏一个人的话是很容易的。
箱子上上着锁。
宋瑞龙让袁珊珊把那个大木箱打开以后,他看到了几件袁珊珊的贴身衣服,又联想到袁珊珊美丽俊俏的脸庞,他的心竟然跳个不停,手心竟然沁出了冷汗。
宋瑞龙还要翻那些衣服的时候,袁珊珊走到宋瑞龙的面前,道:“公差大人,这个箱子里边装的衣服都是奴家平时穿的衣服,我家丈夫的衣服并不在这个箱子里边放。”
宋瑞龙刚想把箱子合上,此时,蔡天刚走到袁珊珊的面前,道:“我想起来了,昨天三更天我刚回来的时候,你好像把你的这些衣服有一半扔到了一个大木盆里了,你说你天亮了要去洗衣服,还说要把我的衣服也洗了。我当时还在纳闷呢,我怎么一回来,你就有半箱子的衣服要洗,你说,是不是你让什么人藏到这个箱子里了?”
袁珊珊委屈的说:“相公,你说什么呢?你也看到了,昨天我是去洗衣服了,你的衣服也洗了。这箱子里要是藏得有人的话,他只要放个屁,你不是就知道了?”
蔡天刚生气的说:“我听到个屁!昨天我一到家就累的要死,本想和你亲热,可是你还说自己的身子不舒服。我还十分的体谅你,我把藏银子的地点告诉你之后,就睡着了。”
袁珊珊委屈的流着眼泪道:“相公,你要是不相信奴家的话,奴家可以去死。”
蔡天刚无奈的说:“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这件事太奇怪了,你说要不是你把银子取走了,那银子怎么会没有了呢?因为我只把藏银子的地点告诉了你一个人。”
宋瑞龙在那个大箱子里面仔细查看之后,竟然在里面发现了一颗灌铅的色子,还有一些黑土粒。
宋瑞龙偷偷的把那颗灌铅的色子握在手中,心中一想,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就想明白了,他又看看那个大箱子,之后把眼光落到了袁珊珊的脸上。
袁珊珊的眼神和宋瑞龙的眼神一对视,袁珊珊立刻就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宋瑞龙真的不忍心这样去审一个含羞欲放的鲜花,可是没有办法,无论再漂亮的女子要是犯了案都逃脱不了国家律法的惩罚。
宋瑞龙在想,这么漂亮的一名女子不知道是被哪一头猪给拱了,她的老公对她那么的信任,这要是知道了真相,恐怕会对她十分的失望的。
宋瑞龙在这件事上他当然不能手软,他把脸色一沉,道:“袁珊珊看着本县!”
袁珊珊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宋瑞龙道:“什么?差人是县令大人?”
蔡天刚在一边证实道:“他正是我们平安县的县令,你还不跪下?”
袁珊珊含羞的就想把小蛮腰一弯就要下跪,宋瑞龙道:“不必了,蔡夫人。我们还是审案要紧。”
袁珊珊站立后道:“大人,民妇真的没有拿那一百两银子,民妇要是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