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齐妙的话,高君一阵无语,苗惠也狠狠的打了她两下,这是什么破孩子,这么着急卖了亲妈找后爹的。
高君本想故意并提示苗惠学会自我保护和应对危机,不过这丫头更狠,只说了一句,遇事只需一声吼,师傅立马到场,顿时将高君的一番苦心全部扼杀了。
在齐妙的催促下,苗惠起身去房间换衣服,很快,她脱掉了背带裤和衬衣,摘掉了报纸做的帽子,重新出现在高君眼前。
她换上了一套丝质的紫红色连衣裙,轻薄柔软,丝光润泽,垂顺的披散在身上,完美的展现出了一个成熟少妇的曼妙身姿,白皙的藕臂莹莹如玉,纤细苗条,雪白的肌肤闪烁着光辉,脚下是一双普通的拖鞋,玉足精美无暇,真是无一处不美。
她面色红润,眼神飘忽,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又有着成shú_nǚ人的妖娆与妩媚,堪称极品。
想起刚才和高君做攻防演练,即便高君没说,苗惠也能感觉到,高君刚才有点要假戏真做的冲动。
多年来她始终单身,虽然原因很多,混蛋前夫留下的阴影让她不再相信男人,要独立抚养孩子,工作的特殊性所带来的忌讳等等。
这些经历让她一度很是自卑,认为自己这一生必将孤独终老。
而刚才高君险些假戏真做的一幕,和此时看着自己那炙热的眼神,让她顿时产生了极大的自信,让她意识到了自己魅力仍在,莫名的自卑心正在飞快的消失。
三十四岁的年纪,正是人生最巅峰的时期,也是一个女人彻底绽放的时候,成熟而美丽,正是男人的最爱。
她虽然没看到高君,但经过高君身前的时候,却刻意挺直腰背,莲步款款,姿态婀娜,曲线动人。
厨房就在客厅对面,高君正对着冰箱,苗惠背对着高君打开冰箱下层冷冻室的门,而她没有蹲下,而是直接弯下腰,顿时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圆滚滚的呈现在高老师眼前,丰满犹如一只崭新的磨盘,双腿更是笔直修长,紧紧并拢着,结实健美。
而且这姿态让裙摆上扬,几乎到了大腿根部,仿佛只要轻轻吹一口气,就能春光乍现。
虽然没有回头,苗惠仍然能感觉到高君那炙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犹如实质,宛如一只大手在身上游走,尤其是那浑圆的屁股上。
苗惠羞红了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稀里糊涂在他眼前摆出了这种姿态,好像要迫不急大的向对方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
噗通……
忽然间,一声闷响传来,苗惠娘俩都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齐齐笑了出来。
齐妙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苗惠捂着嘴,眼中也是笑意盈盈。
再看客厅里,高君狼狈的坐进了纸壳箱中。
他一直坐在纸壳箱上,刚才坐姿端正,双腿有支撑,可就在苗惠躬身的一瞬间,高君也不淡定了,身体一动,纸壳盒禁不住他的体重,里面又没有什么硬物,导致他那大块头都坐摔了进去。
高君在那娘俩的笑声狼狈又尴尬的站起身,一股温馨的气氛在这小房子里流淌着,感觉好像一家三口,在平凡,平静的生活中,有着自己的快乐。
“没压坏什么东西吧?”高君尴尬的说,虽然纸壳箱里没有重物,但仍然装着东西,不然苗惠也不会刻意搬上楼来。
高君转身一看,顿时愣住了,原来纸壳箱里装着许许多多的纸绢花,各式各样的纸花栩栩如生,有红色的玫瑰美得想火,粉色的牡丹艳得像霞,白色的杜鹃纯洁如雪,堆在一起,姹紫嫣红,让人眼花缭乱。
“没事儿。”苗惠说道:“这些都是当年我和母亲一起做的纸绢花,也没什么大用了,只是留个念想。”
说这话的时候,苗惠神色有些暗淡,高君担心这是什么重要的纪念物,可如今都被自己压扁了,不免有些歉意。
小徒弟看出了高君的心思,走过来对高君道:“师傅别在意,这些话除了是个纪念之外,还是我妈妈心中的深仇大恨。”
高君一愣更是好奇,齐妙说道:“当年我外婆是著名的纸绢花匠人,相传这手艺流传了数百年,当年乾隆皇帝下江南,宠臣和珅收罗来了这种纸绢花,皇帝大喜,盛赞纸花栩栩如生,宛如真花,却能四季不凋零,就叫人大肆采购,带回了皇宫。
从那之后,江南纸绢花天下闻名,成了御用之物,匠人们更是备受追捧,曾经风靡一时。
我外皮就是这种手工艺的传人,只是她那个时代,人们温饱还成问题,而且随着科技的发展,塑料花通过机械加工可以量产了,这种手工艺彻底落寞了。
不过当年突然有一个自称是大企业的老板找上门,请我外婆大量制作纸绢花,他们高价收购,还说是作为我国传统手工艺制品,要销往海外,只是要求必须花钱购买他们的纸张来折花。
外婆当时高兴极了,她一心想要看到这项流传百年的手艺重新振兴,所以每日每日的折纸花,也不知道折了多少,家里都变成了花海,谁想到那个混蛋老板最后竟然没有出现,外婆这才意识到上了当,气愤不已,没多久就郁郁而终了。”
高君听完眉头紧锁,看着苗惠更是眼中含泪。
“骗子不得好死!”高君愤怒的说。
类似的骗局曾经风靡一时,无数着急创业赚钱的人上当,付出了本就不多的血汗钱。
他们的手段很简单,就是看准了人们想要创业赚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