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齐芯月愤怒的展开了攻势。
“别掐了,我人都胖了一圈了。”高君求饶道。
这该死的家伙,连小别胜新婚都整出来了,齐芯月正高兴的,又来了一句‘得加钱’。
五百万不行,这贱人估计伍佰伍拾万就行了。
“我是开玩笑的,咱俩情比金坚,比钻石还要恒久远,怎么会被金钱所打动呢。”高君连忙改口, 蜜语甜言跟不要钱似得:“别说这事儿没发生,就算真的发生了,我保证一嘴巴就扇过去,他娘的,把我们齐老师当成什么人了,居然用金钱来衡量,只要技女才有价码呢!”
“行了,行了,你别胡说八道了。”齐芯月是真服了,这碎嘴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呀:“而且我警告你,这一次可能是鸿门宴。”
“哦?”高君眼前一亮,道:“难道今天是你相亲的日子,你想带我这个正牌男友去和他们摊牌吗?
哎呀,这可真让我为难呀,一会见了家长,关于嫁妆方面的金额,我要说多少好呢?要太少了,会不会让人觉得我瞧不起齐家呀?唔……”
高君的话好没说完,忽然被堵住了嘴。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用手,而是那柔软温热还带着甜丝丝的唇。
如兰似麝的香气涌来,让高君一阵意乱情迷。
他瞪大眼睛看着主动献吻的齐芯月,脑中一片混乱,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童玲,果然亲吻是人类心中最神圣,最纯洁的动作,让人难忘。
齐芯月很快就放开了她,脸红如火少,侧过头,道:“果然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你这死家伙闭嘴呀!
这就算我对你的歉意吧。”
“歉意?”高君诧异道:“女人不是把吻当做对男人的恩赐吗,到你这儿怎么变歉意了?”
齐芯月猛然回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忽然无比严肃的问:“高君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高君毫不犹豫的回答,这个问题一定不能有任何迟疑。
齐芯月很欣慰,忽然眼眶红了。
高君是真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我真的没想到会与你在校园重聚,这些年,追求我的人不少,其中不乏优秀的男士,可奇怪的是,我的心中总有个声音反复的告诉我,要我拒绝他们,好像潜意识中在等待某个人。”齐芯月缓缓的说,好像在诉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儿,只是脸蛋越来越红:“直到几天前我遇到你,看到你从楼上飞身救人的场景,我的心一下就明白了,我原来始终惦记着那个曾经救我的少年。”
我擦……小妞这是要真情告白呀!?
高君小心肝一阵颤抖,早就说过,他会撩妹,但不会谈恋爱,他之前的经历只局限于身体,从未涉及过感情,在这方面完全就是小白,所以此时他还有些害怕。
同时心里也有些惭愧,当年的少年如今已经变成骚年了。
只听齐芯月说:“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你还和以前一样,在性格上基本没什么变化,一切都与我心中的那个影子一模一样,所以我……
你先别得意,这番话我原本永远都不会说的,知道昨天我接到电话。
电话是我那个父亲打来的,他说我可能将要面临死亡的危险。”
死亡?高君大惊失色,他知道齐家是家大业大,资产千万亿,产业遍布全球,可齐芯月不过是一个养在外面的孩子,就算她爹是家主,齐芯月身为女人也没有继承权,什么事儿会危及到她的生命呢?
齐芯月抬头看了看高君,虽然他一脸的吃惊,但目光却异常平静,死亡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名词,即便作为动词,他也不会有任何波澜,见得太多,经历的太多,已经麻木了。
齐芯月不知道他的心情,还以为被吓坏了,她惨然一笑,道:“所以我今天把你叫出来,就是想和你说这番话,可能你我注定有缘无分,我等了你八年,你跟我贫嘴了八天,也算一种弥补吧。”
“咱先别说的这么悲凉行吗?”高君笑道:“到底什么事儿,要生要死的?”
“他说,危险来自两方面。”齐芯月说道:“最近有个超级跨过贸易公司,世界首屈一指,想要和齐家合作,包下他们的船队做专送,利润丰厚。
可我的那位父亲并不同意这个项目,具体原因我不清楚,可家族其他人却非常赞同,内部出现了巨大的分歧。”
“这么好的买卖为什么不做呢?”高君诧异的问。
齐芯月眯起眼睛道:“他说,这个公司有黑道背景,两年前还因为与墨西哥毒枭有关联,导致高层人士被调查,这一次他们找上齐家合作,很可能会借用齐家的船队运送一些违禁的货物。”
“毒,品?”高君心里一紧。
齐芯月点点头:“不仅如此,还有其他的东西,总之他是不想借这单生意,可家族里其他人都非常有兴趣。”
“他们有病啊,这表面利润庞大,其实是掉脑袋的买卖。”高君骂道。
“他们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们的想法是,齐家不出船,只出游艇的航道借给对方。”齐芯月说道:“或者是用游艇帮忙运输,这样风险就能降到最低。”
高君点头,确实如此,如果用游艇,更何况是国际知名的游艇,调查的力度就会很小,再说,游艇上需要大量的生活必需品和食物,将毒品混在其中,很难被人发现,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可是我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