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看着童玲,耳听着门外脚步声急促,明显是飞快的跑走了。
“哼!”童玲冷哼一声,好像报仇雪恨了一般畅快:“你是不知道,这俩家伙自从订婚之后,天天这个腻歪呀,如胶似漆,没事儿就亲一下摸一把的,无时不在秀恩爱,真是烦死了。”
高君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这时候,一般人都是双手捧起姑娘的脸,唯独高君专门挑战难度,托起了最沉甸甸的部位,道:“傻丫头,这不是他们秀恩爱,而是上次你躲在浴室里,看到他们激情一战之后留下的阴影,所以你看他们你干什么,都好像要啪啪似得。”
童玲红着脸想了想,道:“好像是吧,总之我现在看着他们在一起就烦。”
“你之所以这么想,还有一个主要因素。”高君说道:“知道‘相由心生’的故事吗,苏东坡与佛印坐而论道,询问对方眼中自己是什么,佛印说,看苏东坡是一尊佛,而苏东坡犯坏抖机灵,说佛印是一坨屎。
洋洋得意回家之后,苏小妹说,佛印看你是一尊佛,说明佛印心中有佛,看万物众生皆是佛。
而你看佛印是一坨屎,说明你心中全是屎。”
“你想说什么?”童玲问道,难得看见高君如此引经据典,不由得有些迷茫。
高君嘿嘿一笑,双手托着沉甸甸,那厚实,沉重,温润,柔软,丰盈的感觉,让人觉得无比踏实,男人对这一对有天生的沉迷。
“我想说,你面对你哥哥嫂子,和佛印苏东坡的想法是一样的,相由心生,你心里想什么,看别人就像什么。”高君眉根深种,yù_wàng沸腾,自然看他们简单的举动也想调情,你心里想要啪啪,自然看他们做什么都想要开战。”
童玲听完,忽然甜美一笑,搂着高君的脖颈,将头钻进她怀中,用头顶顶着他的下巴,一阵孩童般的亲昵,道:“你这死鬼,每次哄我啪啪都有一番说辞,总是一本正经,貌似合情合理,真难为你对我如此上心,谢谢你对我如此珍重,高君,我爱你!”
童玲紧紧搂着高君,语气轻柔,真情流露。
这还是高君第一次听到‘爱’这个字,顿时也觉得心头一惊,他能体会到童玲此时的心情和感受,高君之所以每次哄她啪啪都有一番说辞,是因为尊重。
童玲以往混日子不容易,难免会动用先天资源与优势,所以给人一种轻佻好上手的感觉,也正因为如此,不少男人都会中招。
而童玲自己骨子里也蕴含着热情奔放的基因,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就像上次看到兄嫂激情一战,她立刻情感爆发,冲进高君的宿舍就把他逆推了,真性情由此可见。
所以,她的内心很害怕,害怕高君以为她就是一个银荡的女人,召之即来,想整就整,那样男人就会把女人当成玩物,甚至是泄欲工具。
不过高君并没有这样做,每每都会对她百般哄骗,就好像初恋第一次啪啪一样,总是费尽心机,什么只亲不摸,只摸不脱,只脱不做,只蹭不进等等,总是要这样那样的理由和借口。
这对童玲是极大的尊重,更是一份深沉的爱,更何况高君说的确实有趣,每次都有一本正经的说辞,好像童玲不和他啪啪就会倒霉,就会生病,就会肥胖,就会憋死……
两人深情相拥,感受着爱意在彼此的心间流淌,许久,童玲才抬起头,温柔的说:“我爱你归爱你,但你要是再拿着‘她俩’相撞,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