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醋意很容易就冒了出来,黑桃queen眯了眯眸子,隐去了眼底的情绪。
伸手就朝着杜舒心的伤口按了下去,脸上浮现了一抹阴冷的笑容,好似在挑衅似的,她抬起眼睛朝着大卫古看去。
原本就流血不止的伤口在黑桃queen按下去的那一刻,杜舒心只觉得全身的痛觉神经都苏醒了,她瞪大的眼睛仿佛要掉出来一般,黑桃queen那一按,直接又将衣服黏上了杜舒心的腹部,疼痛加剧。
“嘶……”杜舒心痛得直冒冷汗,精致的五官已经凑在了一起,一脸痛苦。
她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跟大卫古什么仇什么怨,但是她看着大卫古的眼神,从女人的直觉来说,是旧识。
无端之灾让杜舒心极其火大,但是她也知道,眼前的不是那种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那种女人,而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若是自己要多吭一声,杜舒心保证一颗子弹直接会穿进自己脑门。
生命面前,生气就是一阵屁,杜舒心只能自认倒霉。
谁让这么多人里面,就她一个母的。
“够了!”大卫古眯起了眼睛,冷眸扫过黑桃queen,脸上带着一抹薄怒。
“心疼了?”杜舒心扬眉,脸上浮现一抹不屑的轻佻,望着大卫古那张没有变化的脸。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她是无辜的。”大卫古轻轻叹了叹气,看向黑桃queen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无奈。
黑桃queen身子微微一颤,她的睫毛缓缓的眨了眨,嘴角勾去一抹讽刺的笑容:“冲你来?你知道我舍不得冲你来吧?”
“雨薇。”大卫古的语气里竟带着一丝乞求。
这样熟悉的语气,黑桃queen的脸色瞬间一变,她皱了皱眉,曾记得只要大卫古惹自己生气后,必定会用这样的语气来哄自己,那时的雨薇对大卫古哄自己时候的样子很没抵抗力,所以很快就不生气了。
只是,现如今——
呵
大卫古会不会想得太天真了一点。
“请叫我黑桃queen,若是你再叫错,我不介意在她的身上再踩一个洞。”黑桃queen的脸色瞬地一变,弯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几下,她抬眼扫过大卫古,冷冷的说道。
闻言,杜舒心嘴角狠狠一抽,一脸哀求的望着大卫古,祈祷他千万别再叫错了。
黑桃queen的情绪很快就平复了,她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一脸痛楚的杜舒心,沉思了片刻后,叫来了医生为她包扎伤口。
包扎完之后,黑桃queen又让医生给杜舒心喂了两片消炎药,然后命令医生随时观察杜舒心的伤势。
吃过药的杜舒心眯起了眼睛,有气无力的靠在柱子上,微喘着气息。
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桃queen上了二楼,再也没有管过大卫古他们死活。
大卫古的脸上带着一眯愁容,有些抱歉的望着杜舒心:“对不起。”
“你跟她有什么仇,他要这样折磨我?”杜舒心的嘴角勾起一丝惨笑,本想说出来让大卫古放轻松一些,却不想话说完才发现自己这话好似在责怪大卫古。
大卫古的脸色瞬间变了变,自责更深了一分。
见状,杜舒心差点咬舌,连忙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卫古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
闻言,杜舒心翻了翻白眼,被捆在柱子上,能怎样好好休息。
晕倒!
范宗熠和钟蔚然分别捆在柱子的另一面,所以没能看到杜舒心的伤势,只是听到她的惨叫以及蔓延在空气里的血腥味,两人还是特别紧张的开口:“小肚子,你没事吧?!”
和大卫古捆一根柱子的钟蔚然着急的问着,就算声音压低,却也透着对杜舒心的关心。
“没事吧?”范宗熠的手忽然伸手抓住了杜舒心的手,触碰的指尖感受到一阵冰凉,范宗熠忍不住皱起眉梢。
原本痛得死去活来的杜舒心身子微微一颤,被一直温热的手包裹着,她只觉得身体里好似淌着一阵电流,汨汨而过却又好似自带镇定功能,杜舒心觉得伤口处已经不那么疼了。
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杜舒心咬唇:“没事。”
嘴上说没事,但是控制里蔓延的血腥味却让看不到杜舒心的两人更加担心。
“哟,这画面真是甜如蜜呢!”黑桃queen的声音忽然响起,她站在二楼的护栏边上,脸上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冷冷的说道。
闻言,所有人的身子瞬地一颤。
“我不吃人,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黑桃queen眯了眯眼睛,俯瞰着正瞪着自己的范宗熠,嘴角勾起一丝轻笑。
黑桃queen缓缓的走了下来,她眯了眯眼睛,拿起手机在大卫古的面前晃了晃:“你不说不重要,凌修铠和莫城的行踪我已经找到了,如果你不把他们叫过来,我不介意杀了夏语默。”
“你不想让凌修铠再一次的心碎吧?”黑桃queen讥笑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意。
在黑桃queen说完之后,四人的脸色瞬间一变,杜舒心他们虽然对心碎这个词有些异议,但是他们更关心夏语默的安危。
“我来说!”钟蔚然率先喊了出来,他总觉得大卫古和凌修铠之间是旧识且关系匪浅,而黑桃queen的话就像是故意在让大卫古的内心在煎熬一般,于是钟蔚然先开口说道。
黑桃queen挑了挑眉,走了几步绕到了钟蔚然的身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伸手朝着钟蔚然的